才會讓我們的關系惡化到現在這種地步。
“小語……我們之間真的再無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
可惜,顧思語已經聽不到了。
顧思語回到酒店,她緊繃的身體總算放松下來。她靠在椅背上,疲憊地闔上了眸子。
可下一刻,俞白曼的那張憂鬱深情的臉就會跑出來。
她深吸了口氣起身,順手拿起蘋果咬在口中,走進衣帽間拿出弓箭和箭囊。
再次回到客廳,按下按鈕。
俞白曼的照片緩緩下降。
顧思語站在5米之外,她拿起弓,搭上箭,將箭矢瞄準俞白曼的眉心。
狠狠將箭射了出去,但射偏了。
她再次張弓搭箭。
“嗖”的一聲。
箭再次射偏。
氣得顧思語把弓箭丟在腳邊,拿起口中的蘋果就砸了過去,“不怕死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是真不怕,還是假不怕!”
她說完,便拿出手機給俞白曼發了條短信。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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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放在桌邊的手機響了。
是專屬於顧思語的信息鈴聲。
俞白曼抹乾眼淚, 拿起手機查看著。
短信內容很簡短,就一句話。
【我在酒店等你。】
俞白曼盯著手機看了半晌,胸口就像是壓了塊巨石, 悶得喘不上氣。
在此之前,她從未動過放棄的念頭,可方才顧思語的表現,讓她有些顧慮。
倒不是害怕自己受到傷害, 反而是有些擔心起顧思語。
這樣一味地沉溺於仇恨中, 像極了曾經不斷在痛苦中自我折磨的她。
俞白曼指尖不斷敲擊著手機邊緣, 像是在思考一件極其難解的世紀難題。
最後深吸一口氣,在鍵盤上敲下了兩字:【好的。】
發送了過去。
回完消息,俞白曼看了眼時間。
下午3:20分。
這個點, 顧思語不上班嗎?
懷著疑惑,俞白曼起身走進浴室, 簡單洗了個澡後, 坐在梳妝鏡前收拾了一下, 換了套連衣裙, 便驅車趕往了酒店。
她一路輕車熟路地到了顧思語門前。
敲了敲門。
很快, 門便開了。
一股濃烈的酒氣衝了出來。
顧思語身穿米色絲綢吊帶裙, 一手端著酒杯, 朝她歪了下頭,“進來吧。”
說完便轉身回到屋內。
俞白曼跟著進屋後,看到地上的酒瓶,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自重逢後, 她每回看到顧思語, 她都在喝酒。
猶記得, 四年前顧思語的酒量小到一滴都能醉, 如今竟成了這般模樣……
俞白曼將手裡的包放到沙發上,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酒瓶,“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
顧思語笑了笑,語氣帶著自嘲地說,“以前我勸你戒煙,現在輪到你勸我戒酒了?”
聽她這麽說,俞白曼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我不知道該怎麽勸你......總之別再喝了。”
說罷,俞白曼站直了身子,轉身準備把酒瓶放到一旁。
“你只是我的生活助理,憑什麽管我喝酒?”顧思語伸手抓住了俞白曼的手臂。
以至於俞白曼手中的酒瓶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俞白曼愣愣地看向顧思語。
顧思語的神色陰鬱且冰冷,嘴角噙著譏諷的弧度,目光中透著一股無力感,“這話是不是聽著耳熟?”
俞白曼心虛地別過視線。
四年前,面對關心自己的顧思語,她就是現在這種態度,說過一樣的言辭。
“呵,原來你記得啊?”
顧思語松開了抓住她的手,轉過身去繼續倒了一杯紅酒,“你知道嗎?你剛才那副關心我的姿態,我特別想笑!”
說到這兒,顧思語舉起了酒杯,仰頭將杯中的液體全數飲盡。
緊接著把酒杯摔在了俞白曼的腳邊。
瞬間玻璃破碎,渣滓迸濺了一地。
顧思語踩著玻璃碎片,走到了她的面前。
伸出手一點點將她推到了牆邊。
俞白曼全程沒有任何反抗,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看著她纖細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掃過自己的眉宇,鼻梁,唇。
順著脖子,滑落到領口下方。
雪白圓潤泛著瑩潤的光澤。
“那時候,你也把我的真心當成了笑話。對嗎?”
應著顧思語的話音。
覆蓋在上的溫熱驟然收緊,痛得俞白曼不僅收緊了眉頭,悶哼了一聲。
顧思語卻好似沒有聽見一樣,雙眼已失了焦距,仿佛陷入了某段不堪回首的回憶。
手上的力道也越發的大了。
俞白曼忍痛道歉著,“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麽用?”
顧思語輕笑了下,另一隻手夠到了拉鏈。
隨著布簾滑落 ,窗外的風吹了進來,俞白曼渾身一冷。
也不知顧思語是怕她冷,還是想做什麽。
她貼得越來越近,她踮著腳,鼻尖幾乎貼在了俞白曼的面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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