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來交換母親的安全。
可是這樣做,無疑是把俞白曼推向地獄。
她就算再恨俞白曼,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俞白曼被呂浩歌折磨。
顧思語想不出辦法,她的腦子裡只剩下一片混亂,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從來都沒有這麽絕望過,仿佛整個世界都塌陷了。心臟像是被什麽狠狠撞擊著。
腦海中不斷縈繞著俞白曼的身影。
曾經溫暖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洶湧襲來。
她想起俞白曼曾經對她的好,想起兩人的種種甜蜜。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
顧思語徹夜無眠,她想了一天一夜,也無法在媽媽和俞白曼之間做出取舍。
她穿好禮服站在鏡前,雖然化了妝,但是看起來憔悴得厲害。
她雙眼近乎無神,指尖都摳入了皮肉之中。她深吸了口氣,終是下定了決心,決定獨自一人前往晚宴。
顧思語沒有開車。
她攔了輛出租車,報了個地址。
顧思語的身體有些輕飄飄的,她頭靠著車窗,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
心裡滿是恐懼。
她不知道今天的晚宴,她究竟會不會成功。
可是現在她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了。
她必須要救回媽媽。
顧思語的心跳得厲害,她緊攥著手中的小包。
很快,便到底了地方。
顧思語從包中拿出手機付款的時候,不小心被藏在其中的小刀割破了手指。
她卻渾然不覺。
下了車,步入宴會主場。
一眼就看見了正和人寒暄的呂浩歌。
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她。
顧思語慢慢從包裡取出小刀,攥在掌心中朝著呂浩歌靠近。
就在快要走到他的身後時。
一隻手挽上了她的手臂,將她拽了出來。
顧思語順勢看了過去,瞬間雙眼寫滿了吃驚,“你怎麽在這!你快走!”並嘗試著將她往出口方向帶。
可俞白曼卻朝著她比了噓的手勢,接著把顧思語拉到了無人的地帶,確認了四周無人時,才緩緩開口。
“我不來,你就準備拿刀殺他?”
“不然呢?!”顧思語的情緒幾欲崩潰。
“小語,你清醒一點兒!”俞白曼的手指按壓著她的肩膀,逼著她鎮靜,“你想想阮姨,想想你自己,再不濟想想我......”
“你真的要為這種人渣而毀了自己的後半生嗎?”
顧思語垂下眸子,“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你去冒險,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媽遇害……”
她的手因為太過用力,指節泛白,青筋暴露。
俞白曼聽到這話卻笑了,她執起顧思語的手,放在掌心中來回摩挲著,“小語,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顧思語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她抬頭不解地看著她,還未來對方的回復,就見俞白曼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顧思語愣住了。
她沒有拒絕。
或者說,她早已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俞白曼松開了唇瓣,笑容溫婉動人。
她伸出手撫摸著顧思語的臉頰,“裡應外合,聽說過嗎?”
顧思語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瘋了嗎?他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她的話,讓俞白曼眼中多了幾分審視。
看來,顧思語早就知道了呂浩歌是個無惡不作的人渣了。
俞白曼斂好情緒,“除了這個方法,你還能想到更好的嗎?”
她的表情堅毅而認真,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小語,我們需要配合。”
晚宴過後。
一條名為《呂氏集團呂浩歌未婚妻為俞家俞白曼》的新聞很快佔據了各大版面。
甚至還傳出了不少花邊新聞。
說什麽俞白曼多年前和呂浩歌一夜情後,就為呂浩歌生了兒子。
要不是呂浩歌拿出二人親密地合照和視頻,又讓兒子當眾認母,俞白曼恐怕還不肯認她的兒子。
還有說什麽這場婚姻,本就是俞白曼玩得欲擒故縱。
一邊當眾拒絕,一邊卻酒醉爬上了呂浩歌的床。
現在她自己淪落到被俞家趕出了門,所以才會故意出現在宴會上。
一個月後。
顧思語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手機,而俞白曼則在廚房忙著做飯。
不一會兒,幾道熱氣騰騰的菜便擺在了餐桌上。
“小語,先吃飯。”
顧思語哦了聲,拖遝著拖鞋坐在了餐桌前落座。
她拿起筷子嘗試性地夾了一筷子填入口中,“還不錯。”
俞白曼笑著坐到她的對面,“多謝老師誇獎。”
顧思語白了她一眼,“怎麽樣了?羅巴米酒店地下通道的鑰匙有線索了嗎?”
被問起這個,俞白曼就愁上心頭。
她和呂浩歌接觸的這一個月裡,一邊和他打著太極,一邊收集證據。
總的來說,還是有點收獲的,譬如說入口就在電梯裡,在譬如說鑰匙就是呂浩歌手機中是芯片。
作者有話說:
不知道你們尬不尬,反正我已經摳了個大別墅。
努力加快把渣男送下線!!!(唯一的奔頭)
這章留言,發紅包補償。(被尬的精神損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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