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萱只是略微瞟了一眼,便啪的一聲合上了那本書,原因無他,那根本不是什麽《詩經》,而是一本不正經的圖冊,她光是瞟了一眼便不敢看了,她算是知道小豬怎麽就學壞了。
周子萱緩了幾口氣,忍著害羞又翻看了兩頁,然後就發現著畫冊畫的一頁比一頁不正經,周子萱準備把小豬叫起來好好審問審問,堂堂的皇太女從哪兒弄到的這些畫冊。
想著,周子萱拿了畫冊走到床邊,伸手捏了捏小豬的耳朵,小豬迷迷糊糊的醒來,見是周子萱,便想起身去抱周子萱一起再睡會兒。
周子萱捏了捏小豬的臉,笑著問道:“殿下可睡醒了?”
“沒呢,萱姐姐,你再陪孤一起睡會兒吧。”沈宜寧牽著周子萱的手,想讓周子萱來床上陪她。
周子萱輕笑一聲把那本論語拿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宜寧,“殿下給我解釋一下,這本是什麽書?順便醒醒覺。”
沈宜寧視線看向了周子萱手裡的那本書,立馬被嚇醒了趕緊把書搶了過來,塞進了被子裡,支支吾吾的不敢去看周子萱。
周子萱見沈宜寧清醒了,伸手點了點沈宜寧的鼻尖,笑著問道:“殿下怎麽不說話了?還沒告訴我這本是什麽書呢?”
沈宜寧小心的看了看周子萱的臉色,小心的湊了過去,討好似得親了親周子萱的臉側,打算蒙混過關,“萱姐姐,那個,那個肯定是堂姐上次借了孤的書,還書的時候還錯了,孤平日裡都是讀那些儒家經典的,怎麽可能看那些不正經的畫冊呢?”
周子萱伸手點了點小豬的鼻尖,笑道:“殿下不是說沒看過嗎?怎麽知道裡面是不正經的畫冊?還是說殿下已經爛熟於心了?”
“沒有,沒有,孤就是看了一眼,知道不正經便放到最下面了,準備抽時間還給堂姐的,最近咱們大婚,孤太忙了,就忘了這件事,萱姐姐你放心,等孤明日遇到堂姐了,肯定把這個還回去。”小古板一本正經的解釋著。
周子萱唇角噙著笑意看著她的小豬演,失笑的伸手捏了捏小豬的臉,笑道:“堂姐知道你這般出賣她嗎?小壞豬,還說自己沒偷看。”
小古板見她萱姐姐真的全都知道了,紅著一張小臉乖乖的被周子萱捏著臉,全然沒了平日裡在外面一本正經的板正模樣,小聲解釋著:“姐姐別生氣,孤,孤以後都不敢了。”
周子萱見小豬這麽乖,揉了揉小豬的臉,便舍不得說什麽旁的重話了,只是笑著叮囑道:“讓我看到也就算了,切記可不能讓旁的人看到了。”
“孤會小心的。”沈宜寧覺得這麽說有些不對,又找補了一句:“孤會早點還給堂姐的。”
小古板和周子萱新婚第三日的時候,按照禮法需要一同回門,太師府上下不敢怠慢,一大早就準備了起來。
沈宜寧和周子萱也是早早就準備好了,東宮這邊早早預備好了車馬,沈宜寧和周子萱上了馬車,緩緩往太師府駛去。
周子萱這幾日還是挺想父母的,尤其是母親,她平日裡待在府裡的時間多,因此和母親相伴的時間也是最多,這幾日沒見,的確還挺想念母親的。
沈宜寧見周子萱歸心似箭的樣子,笑道:“萱姐姐,若是你以後想家了,咱們可以常回來,或著讓你母親常到東宮來。”
“常回來怕是不妥,我現在畢竟是你的太女妃了,總是出宮不合禮法,倒是可以讓母親時常進宮陪我。”周子萱看了看小古板笑著說道。
小古板看了看周子萱,有些心情低落了起來,即便是坤澤,不入宮的話也有很大的自由程度,比如說蘇姐姐,她堂姐對蘇姐姐好,便不會拘束蘇姐姐,還時常和蘇姐姐一同去外面的茶樓品茶吃東西,可萱姐姐就不一樣了,為了自己進宮,以後便也沒有什麽自由可言了。
周子萱見小古板沉默了下來,笑道:“怎麽了?殿下怎麽突然不說話了?”
“你入了宮,便被困在了宮裡,蘇姐姐她們那些宮外的坤澤還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你卻難了。”沈宜寧視線看向周子萱,喃喃道。
周子萱見小古板這樣,伸手拽了拽小古板的衣袖,靠在小古板肩側,安慰道:“這個我早就知道,其實也無所謂,我在太師府的時候也不常出去,如今入宮了有你陪著,宮裡也又不少好玩兒的地方,沒什麽可難過的。”
小古板聽周子萱這麽說,又把周子萱往懷裡攬了攬。
馬車很快到了太師府,小古板很是貼心的扶著周子萱下車。
太師周元鎮和夫人薑哲早早的就等在府外迎接,要給沈宜寧她們行禮,卻被沈宜寧趕忙扶住了,“嶽父、嶽母不必多禮,以後都是自家人了,外面冷,進府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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