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月見小古板害羞了,笑道:“這種事情不用害羞,你和周子萱慢慢磨合一兩次就能做的很好了,別著急。”
“堂姐,我怕我弄疼萱姐姐。”小古板小聲嘟囔著。
“你多親親她,多安撫安撫便會好很多,別緊張,具體的做法這個畫本子裡寫的可清楚了,對了還要注意......”沈星月湊到小古板耳邊低聲道,把自己想到的都告訴了小古板。
“懂了嗎?”沈星月又問道。
小古板紅著一張快要滴血的小臉點了點頭,又不好意思的對沈星月說:“堂姐,你有東西能幫我遮一下這個畫本子嗎?我怕,我怕別被人發現了。”
“這個你倒是不用怕,你看看這外面的封皮寫的是什麽?”沈星月衝小古板挑了挑眉,笑著問道。
小古板把畫本合上,就見書的封皮上寫著“詩經”兩個字,小古板呆住了。
沈星月笑著解釋道:“這家小店的老板可貼心了,就怕客人們尷尬,都對書皮進行了小小的一個裝飾,你放心拿回去吧。”
“好,謝謝堂姐。”小古板這會兒還沒從一系列超綱的知識衝擊中緩過勁兒來,還在乖乖道謝。
像是想起什麽,小古板又開口道:“對了堂姐,我去看看桃桃姐姐,我給她的小寶寶也準備了玉器玩具。”
“好,那咱們走吧,一塊兒過去。”沈星月笑了笑說道。
小古板紅著臉把那本“詩經”塞到了自己胸口的夾層裡放好,隻覺得自己的臉更紅了,跟在沈星月的身後去了沈桃桃院子裡。
沈桃桃的小寶寶這會兒已經將近八個月了,肚子已經完全隆起了,沈宜寧進去的時候怕她們行禮,就趕緊說了:“不用行禮。”
她抬眼的時候看到了韓舒,卻是愣住了。
沈宜寧和沈星月來的匆忙,沈桃桃這邊沒來得及通報,兩人就進去了,韓舒也就沒來得及戴面具,於是就被沈宜寧看到了面容。
韓舒心裡一緊,趕忙下跪請罪:“臣有罪,不該隱瞞容貌這事,臣之所以這樣實在是事出有因。”
沈宜寧也就是驚訝了一下,她知道韓家世代忠良,也大概明白韓舒為什麽以面具示人,趕忙將韓舒扶了起來,笑道:“別這麽緊張,孤不會把這件事說給旁的人,也不會和母皇、母妃她們說,孤明白你的苦衷,倒是一直這樣,你實在是辛苦了。”
“臣,謝殿下i體恤。”韓舒聽沈宜寧這麽說,這才松了口氣,畢竟沈宜寧的人品她是信得過的,答應她的事情也不會亂說。
“不用,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麽緊張,孤過來是來看看桃桃姐姐的小寶寶,還帶了禮物。”沈宜寧讓把懷裡抱著的盒子放到了圓桌上,打開讓沈桃桃看。
“這些都是胖胖的十二生肖小動物,小寶寶出生之後肯定喜歡抓著玩兒。”沈宜寧笑著拿起一隻小胖雞,遞給了沈桃桃。
沈桃桃笑著道謝:“那我們替寶寶謝過殿下了,殿下,我如今月份大了,您幾日後的婚禮我可能去不了,不過韓舒會替我和寶寶過去。”
“你好好養身體就好,不用惦記著孤大婚的事情,那孤就先走了。”
“臣送送殿下。”韓舒趕忙帶上了面具,把沈宜寧送到了院子門口,沈宜寧讓她不用送了,回去陪著沈桃桃就好。
沈宜寧發現了 ,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時候,還是會下意識的先把自己當做北川的儲君,自己剛剛進去,還把韓舒嚇得衝自己下跪了,也就只有堂姐她們不怕自己,願意把自己當做朋友。
沈星月大概猜到了小古板神情為什麽低落,笑道:“殿下不用多想,你和她們接觸的時日不多,她們怕你也是情有可原,我之前還挺怕你呢,現在不是照樣能和你在一起談笑?等你沒那麽忙了,咱們一同去我京郊莊子裡住上幾日你便知道了,韓舒和桃桃平日裡也很愛玩鬧。”
“孤明白的,謝謝堂姐。”小古板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就是想和沈星月道謝。
“不用,咱們還這麽客氣做什麽。”沈星月笑著說道。
告別了沈星月,小古板歸心似箭的惦記著懷裡的那本“詩經”,趕忙讓內侍駕車送自己回東宮。
不一會兒就到了小古板的東宮,因著大婚,沈宜寧這幾日的課全都停了,難得能輕輕松松的休息幾日。
小古板將宮裡的宮人們全都支走,然後和看話本子一樣,把這次的畫冊也拿到了床上,自己縮進了被子裡,只露了一個腦袋,偷偷翻開了畫冊的第一頁。
這本畫冊比宮裡教習嬤嬤那個可好多了,不說別的,就畫質上,宮裡的就沒法比,人家這本裡面的人物相當精美,身材比例也勻稱,還是彩色的,可比宮裡那種小醜人的好看多了。
小古板剛看了一頁就覺得身上出汗了,看到第二頁,就是沈星月和她說的結契的那個姿勢,畫冊裡面的兩名女子各個窈窕,小古板將腦袋埋進被子裡害羞了一會兒,這才稍稍露出個眼睛去看,等翻到第三頁的時候,小古板隻覺得自己鼻子一熱,竟然是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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