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藏認命的坐了下來,接受了白忙活一場的現實,然而就在此時,一隻手偷偷的伸過來,抓住了他的衣袖。
上輩子宴望舒的小心臟可經不起恐怖片的摧殘,這還是他第一次看這種電影呢,難免有點小緊張。
但如果蕭小藏陪在他身邊的話,他覺得自己應該就不會害怕了。
……
蕭藏精心挑選的電影當然是很好看的,宴望舒這個恐怖片小白雖然略慫,但抓著蕭藏的胳膊,也看的津津有味。
看到最嚇人的地方,宴望舒忍不住扯起蕭藏的胳膊擋眼睛,雖然沒有蕭藏預想中的投懷送抱,但也叫他趁著安撫人的機會,握住了宴望舒的手。
或許是因為身高的原因,宴望舒的手指修長,但手掌卻並不大,蕭藏可以輕松將他的手整個包在自己的手裡。
宴望舒下意識的看向蕭藏,蕭藏卻別開了頭,做出專心看電影的模樣。
宴望舒輕笑,卻沒有將手抽出來,而是將另外一隻手也搭了上去。
蕭藏頓時心中一喜,但等他側頭看向宴望舒的時候,宴望舒卻又轉了回去,認真的看著電影屏幕。
蕭藏低頭看向二人交握的手,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好像他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小輔助似乎完全不排斥他的親近。
這是一種暗示嗎?
亦或者是一種,邀請?
蕭藏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電影上了,他在腦海裡自己腦補了一出好戲,如果不是電影結束的早,恐怕他腦中的好戲已經發展到醬醬釀釀了。
私人影院裡的燈驟然亮起。
宴望舒趕緊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做出什麽都沒發生的模樣轉頭看向門口。
蕭藏意猶未盡的摩挲著掌心,也不滿的回頭去看是誰這麽不識趣。
黃經理一臉無辜的站在門口,不解的說道:“怎麽都這麽看著我?電影不是結束了嗎?我來喊你們吃飯的。”
尤可為嘖嘖兩聲:“老黃啊,恐怖電影是結束了,但愛情片才剛剛開始。”
余音更含蓄一點:“突如其來的燈光撞破了少年的懵懂,就差那麽一點點,他就能吻上心上人的臉龐。”
時光一臉問號:“啥愛情片?你倆看的跟我看的不是一個電影嗎?”
宴望舒:……好想捂臉……
蕭藏豁然起身:“不是說要吃飯了麽?走吧。”
再不走,小輔助就要熟了。
而他,也快熟了。
……
假期的時光美好而短暫,雖然說是不要求訓練,但WPG戰隊的選手們還是在晚飯後主動來到了訓練室加練。
預選賽階段淘汰了一半的戰隊,這些戰隊已經陸續踏上了歸途,剩下的六支戰隊,彼此之間都是對手,再加上中國賽區的其他戰隊也陸續放假了,如今想要約訓練賽,是愈發的難了。
休賽的三天裡,WPG戰隊一直在打“散裝”的訓練賽——
就是不強求約哪個戰隊,只要能湊齊五個不同位置的選手可以開遊戲就行。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在訓練賽裡碰到了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打法,別的不說,至少被司空教練強行按在指揮位上的時光,感覺自己升華了。
在入圍賽的時候,司空教練就曾經想鍛煉一下時光的前期指揮能力,但突如其來的重賽讓他不得不先放下原本的意圖,放任選手們自行發揮。
因為在那個時候,如果強求改變打法而導致比賽失利,對選手們的心態和鬥志都是嚴重的打擊,可能會得不償失。
而如今,他們已經徹底將重賽的危機化解,面對即將到來的積分賽,他們必須更進一步。
臨時更換指揮其實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情,重壓之下如果不能蛻變,可能會從此一落千丈,再也無法翻身。
司空教練糾結了很久,在跟除了時光之外的四個選手一一談過之後,才最終下定了鍛煉時光的決心。
沒心沒肺的時光雖然總喊著壓力山大,但在訓練賽的時候卻從沒有退縮,在隊友們的信任和配合下,他突然發現自己原本迷茫的思路漸漸清晰了起來,在做任何事之前,開始有了明確的目標。
而自從時光接手前期指揮之後,WPG戰隊下路的打法就更凶了。
當蕭藏和宴望舒在對線期火力全開,而上中野又能同時做事情的時候,這隻WPG,在訓練賽裡再無對手。
外界對WPG戰隊的評價不算低,隻排在韓國隊、美國隊、英國隊之後,目前位列第四,但在中國賽區內部對於WPG戰隊的評價卻是一升再升。
中國賽區的負責人劉總親自幫著WPG戰隊協調訓練賽的事情,盡量保證WPG戰隊每天的訓練強度,對外卻封鎖住所有的消息,不讓外界輿論給選手們帶來不必要的壓力。
然而壓力這種東西,不是想避免就能避免的,當積分賽的賽程公布之時,WPG戰隊的全體成員都感覺壓力山大——
因為他們積分賽的第一個對手,就是韓國隊。
並且是打積分賽的揭幕戰。
往年揭幕戰一般是由當前世界排名前二的戰隊來打,正常來說,今年應該是韓國隊打美國隊。
但是經過了重賽事件之後,深淵公司大概覺得WPG戰隊現在的人氣更高些,為了保證揭幕戰的收視率,也為了安撫中國賽區的觀眾,所以將這場萬眾矚目的比賽,安排給了WPG戰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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