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是拔地而起的高樓,不知為何一下子刺痛了季辭遠的眼睛,他感覺到眼皮酸脹,眼睛略微酸痛。
他呼出了一口氣,轉過視線,正巧看到陸洲居然在盯著自己。
他突然覺得一陣毛骨悚然的。
季辭遠沒有去問陸洲看了自己多久,而是慢慢的將頭轉過去,不再看著陸洲,他要是喜歡看的話,就讓他看個夠吧。
車子很快就駛到陸家別墅,在陸家客廳面前停了下來。
保鏢為他們打開車門,季辭遠猶豫著下了車,走進客廳。
以前他都是高高興興回到陸家別墅,他現在卻感覺到一絲不自在 。他感覺到這裡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困住自己的牢籠。以前住在這裡的是秦知,而現在換成了他。
季辭遠站在客廳門口換上了家居鞋,還是之前的那一雙,是藍色的,跟陸洲情侶款。
一道視線劈落在他身上,季辭遠僵硬將頭抬起來,看到陸天清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陸天清穿著一身藏青色條紋的西服,這套西服一絲不苟,連半點褶皺都沒有。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有冰冷的神色眼睛,像是刀子一樣,落在季辭遠跟陸洲的身上,他沉著聲音,問:“秦知呢?”
季辭遠被陸天清的這種氣勢嚇了一跳。
他沒有說話。
陸洲則是在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秦知他狡猾的很,等我追到他的時候,他跑了。”
“陸洲,別撒謊。”陸天清一眼就道破了陸洲在撒謊。
“爸,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怎麽可能會對您撒謊。”陸洲知道季辭遠害怕陸天清,他牽著季辭遠的手,像是在安慰他,“您要是不信的話,您就自己去找。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第62章 懲罰
等回到二樓臥室,季辭遠仍然覺得膽顫心驚,他握緊陸洲的手指,他的嗓音裹挾著一絲畏懼,“他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這裡的他指的是陸天清,之前還不知道真相的時候,季辭遠還願意稱呼陸天清為父親,但現在知道了陸天清是這樣的禽獸以後,他並不願意再稱他為父親。
陸洲走進房中,將門反鎖起來,只聽到身後傳來了一絲輕微的哢嚓聲,他攬著季辭遠的肩膀,將季辭遠帶入臥室裡面。邊走邊說:“爸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也很聰明,不會被我們這樣糊弄過去的。”
“那怎麽辦?”季辭遠的眉頭緊簇著,他的眉眼間都透露著一股憂色。
“哥哥有心思關心別人,倒不如先關心關心一下自己。”陸洲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他將季辭遠推在牆上,嘴邊噙著一絲笑意,低著頭望著季辭遠,“哥說說看,我要怎麽懲罰你呢?”
季辭遠突然感覺到周遭像是有一股冷意,正在細細密密的侵蝕著他的皮膚,他不禁抬眼看去,曾經的少年已經長開了,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沉穩氣勢,他不需要說話,眉眼間都透露著一股凌厲感,令人望而生畏。
他抿了抿唇,並不說話。
他到現在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陸洲笑了一聲,掐著他的下顎俯身,咬了上去,懲罰似的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牙印,沒等他反應過,來又將舌頭伸入季辭遠的唇縫中,在季辭遠的口腔內壁內不斷舔舐、掠奪。
季辭遠被親的無法呼吸,臉頰憋得通紅,唇邊流出了口水,他覺得羞恥的要命,恨不得將陸洲給推開,但他現在分化成了 Omega,力氣不如陸洲大,也就推不開陸洲,隻好任命似的任,任由陸洲懲罰。
這場刑罰總共維持了十分鍾左右的時間,季辭遠已經喘不過氣了,等陸洲放開他的時候,他則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像是劫後余生一般。
陸洲在季辭遠的身上嗅了嗅,“哥,你身上有一股alpha的臭味,太難聞了。”
季辭遠驚魂未定,他抬起手臂手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覺得自己並不像是陸洲說的那樣臭。
“不臭吧。”他矢口否認。
陸洲看著季辭遠認真思考的樣子,覺得有趣,他勾了勾唇,心情好像沒有那麽差勁了,他握著季辭遠的手臂,帶著季辭遠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季辭遠還有些懵,他的嘴唇上下掀動,“你到底要幹什麽?”
“給哥哥洗澡呀。”陸洲說的坦然,沒有一絲的心理負擔。
陸洲一邊說著,一邊去將噴頭打開,將水溫調到合適的溫度,浴缸裡的水填滿了以後,他不由分說地將季辭遠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不顧季辭遠的掙扎,把他抱進浴缸中。
季辭遠全身都被脫光了,他的臉頰通紅,像是羞憤欲死。
陸洲卻沒有一絲難堪的表情,他命令季辭遠將手臂放在浴缸邊緣,再伸出手,拿起浴缸邊緣的搓澡巾,緩緩地在季辭遠的手臂上搓起來,季辭遠的手臂線條流暢,皮膚細膩,但陸洲卻很用力去搓季辭遠的皮膚,把季辭遠手臂擦出了一片紅。
季辭遠覺得手臂有些痛了,他想將手臂抽出來,試了幾次都沒辦法將手臂抽出來。
與其說這是陸洲在幫季辭遠洗澡,倒不如說這是陸洲在懲罰季辭遠。
因為季辭遠一聲不吭的拋下陸洲跑了,所以陸洲才想出了這樣的損招來懲罰季辭遠。
陸洲又拿起搓澡巾在季辭遠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如法炮製地擦拭了一遍,季辭遠全身皮膚都變得通紅,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也被徹底清洗乾淨了,季辭遠的身上就只剩下了清甜的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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