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驚梟很是讚同道:“走一步看一步。”
翌日,婁清溪廣播通知歷練前三名到校長室集合。
“白茶,待會你近距離看到褚校長,就知道你們長得有多像了!”宋驚梟激動道:“他活脫脫的就是你的中年版……唔!”
褚白茶捂住他的嘴:“你類似的話反覆念道不下五遍了。”
“再說一次,我就把你的嘴粘起來。”
“唔唔唔……”
宋驚梟抬手發誓,保證會安靜下來,褚白茶這才放開他。
校長辦公室大門正對的牆上,原是浮誇的裝飾畫,現今清理乾淨,被換成十六個大字:時不我待,隻爭朝夕;寧靜致遠,厚德載物。
宋驚梟看完在心裡默念。
思及摘除腺體後,他僅剩七八十年可活,也該趁著身體強健時,抓緊搞大事了!
“你們來了。”褚千帆親自到門口相迎:“快請進來坐。”
婁清溪給三人倒好茶水,又添些水果點心,招呼道:“不必拘束,邊吃邊聊。”
宋驚梟捏顆沒吃過的藍色果子,啃上一大口,甜的緊,他不由三兩口乾掉一個。
還想再拿時,被褚白茶製止:“不能多吃,寒性的,容易鬧肚子。”
“怕什麽,我一個大男人還……”
宋驚梟反應過來,他分化期剛結束,醫生說不能碰冷水和冰寒性食物,易傷到新生的腺體。
但其實醫療官說的相對委婉。
褚白茶和尉遲修都知曉,更多是因Omega腺體生長時,生-殖腔(永久成-結標記用的,懂的都懂)也同時在發育,那處與腺體相比,脆弱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於是,宋驚梟掃興地放下,改拿點心吃。
紀硯執將此看在眼裡,心頭的疑慮越滾越大。
“宋驚梟同學說那幾噸晶源石要捐贈給特困貧民,你們二位怎麽想?”褚千帆問道。
褚白茶與他對上視線,神情平靜得像是看陌生人,完全沒有宋驚梟想象中的“大型認親現場”之感。
宋驚梟失望地歎息。
“按他的想法來。”褚白茶說。
紀硯執點頭:“給有需要的人。”
宋驚梟正吃著巧克力蛋糕,咀嚼的動作一頓:“我突然想起來,裡頭有一顆特別炫酷的黑色晶源石,我想帶走,可以嗎?”
“當然。”婁清溪說:“就在隔壁房間,我和你一起去找。”
“好嘞!”
褚白茶嘴角勾起,還想著用何種借口暫且支開他呢。
辦公室內剩下三人。
褚白茶便打開天窗說亮話道:“堂叔,該開始下一步行動了。”
“嗯,知道。”褚千帆輕笑道:“小贏,你爸媽想你了,改天回去看看他們。”
“暫時沒空。”
褚白茶掀起眼簾,不冷不淡地說:“堂叔,給我一張通行身份卡。”
褚千帆道:“你不是有一張麽?弄丟了?”
“給驚梟的。”紀硯執搶答道:“驚梟總是莫名其妙地被AI攔下。”
褚千帆遂從抽屜裡拿出自己的卡:“先給他用著吧。”
隨後,三人接著秘密商談,直到外間傳來婁清溪刻意拔高的聲音:“黑色晶源石本就少之又少,這顆品相更是極好,雕琢出物件來定然美不勝收……”
宋驚梟小心捧著它,抽出一根手指擺了擺:“我還有其他用處。”
重達五千克的晶源石,通體黢黑,帶著瑩瑩晶光,手碰著還時不時閃爍。
宋驚梟把它搬回宿舍,鎖進櫃子裡,打算周末帶它去“美容”。
褚白茶和紀硯執在Beta宿舍外等他,見他出來,褚白茶把通行卡塞進他手心:“以後進出校門就刷它,別讓其他人知道。”
“好!”宋驚梟貼身放置著:“白茶,你真好。”
感慨後,他心疼地抱抱褚白茶:“我都不忍心看你羊入虎口了,誒。”
“快松開!”紀硯執用力拆散兩人:“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BO授受不清,別瞎抱!”
宋驚梟驚奇道:“你怎的也變古板迂腐了?”
“當初不是還斥責我思想覺悟不高嘛!”
“今時不同往日。”紀硯執理直氣壯道:“你不懂。”
嫉妒使他面目全非!
“嘁。”宋驚梟懶得同他扯,拽著褚白茶就往教室跑。
卻不曾想,劇烈運動使得腺體發熱,不自控地分泌出一星半點的信息素來,隨風飄散在空氣中。
褚白茶敏銳地捕捉到,匆忙倉促停下。
他面色一凜:“你要暴露了。”
“……啊?!”宋驚梟十分茫然,須臾,他驚慌失措地捂緊領口:“我我我……我該怎麽辦!要不把紀硯執打暈?!”
他飛快附唇到褚白茶耳邊:“或者你再催眠他?”
褚白茶眉心微蹙:“不能頻繁對高級別精神力者催眠,若他潛意識反抗,會傷及神經。”
“白茶,他聞過你的信息素味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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