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坐實他15號便開始謀劃布局,一起套路了他倆和不死鳥的小嘍囉。也省得這二位刨根問底,他是如何確定不死鳥便是不法團夥的。
宋驚梟梗著脖子,對褚白茶改口說道:“我赴約的路上,剛好撞見他們在搞傳銷、欺騙單純老實的Beta,我就鑽空子混了進去、順便報了警。”
褚白茶言簡意賅:“不是三天前麽?”
“假的假的!”
宋驚梟手擺成撥浪鼓,推翻所有真相,虱子多了不怕癢似的頭鐵道:“我就是吹吹牛,裝個逼,好氣死那個龜孫!”
褚白茶聽言,眯起眸子,喜怒不形於色。
紀硯執迫不及待問道:“燭光晚餐呢?”
“正要說呢,我原本是請白茶吃大餐的,我有求於他嘛。”宋驚梟手背在身後狂摳,腦筋急速轉動:“但偶然碰上傳-銷,我不得已隻好爽約,可這樣一來,鴿掉白茶又不禮貌……然後我就想到你了!”
“實不相瞞,我這人除了正義,還有個上不得台面的愛好。”
褚白茶挑眉:“嗯?”
“什麽愛好呢?”紀硯執捧哏似地問道。
“做紅娘。”宋驚梟裝作難為情地垂下頭,自黑自嘲道:“我看到俊A美O就忍不住犯毛病,你倆看起來又特別登對,我才臨時起意,通知酒店換成了情侶套餐。”
“你覺得我美?”
褚白茶怒氣橫生,踱步靠近他,捏起宋驚梟的下頜:“睜大你的瞎眼再看看。”
“……這。”宋驚梟眨眨眼,無辜地道:“就算看出朵花來,也改變不了你美的事實呀!白茶,你可是星際之花!”
此言一出,立時引得紀硯執爆笑出聲。
褚白茶卻是氣得橫眉怒目,指節不自覺收緊,疼得宋驚梟倒抽口氣:“嘶…疼,白茶,你松手!”
“最後一個問題。”
褚白茶眼不見為淨地甩開他的臉:“你非我不可、只有我才能幫的忙,究竟是什麽?”
“是……是那個……”宋驚梟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個特別的借口。
只有褚白茶能做的,當然是收編六A團啊!可這事乃不傳之秘,是萬萬不能讓褚白茶知曉的。
還有什麽呢?
宋驚梟心頭好似熱鍋上的螞蟻,面上也漸而顯露出糾結的表情。
紀硯執卻還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催促:“快說快說。”
宋驚梟抿唇,忍不住瞪他:“我偏不告訴你!”
“白茶,我和你去訂的包廂裡說吧?”宋驚梟語氣溫和地商量,褚白茶也很給好朋友這個面子。可二人正欲離去,守在門外的警察就喊住他說:“宋先生,還得麻煩您配合我們回警局做記錄。”
“唔。”宋驚梟應道:“我待會就來。”
褚白茶則朝紀硯執使個眼色,紀硯執會意,沒跟上。
包廂內燭火還在燃燒,香薰與玫瑰花香縈繞在鼻間,宋驚梟卻無瑕欣賞品味。
他許久未吃上大餐,看著紋絲未動的精品菜式,饞的直咽口水,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宋驚梟手指戳戳跟前的餐碟,問褚白茶:“我可以吃嗎?”
“本來就是你請的。”褚白茶淡聲道:“你隨意。”
於是,宋驚梟就著香檳,埋頭狼吞虎咽下一大塊牛排後,不忘招呼褚白茶:“你應該也餓了吧,坐下一起吃。”
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褚白茶沒拒絕,坐到他對面,慢條斯理地切起牛排。
不催也不趕。
一時間,氣氛冷凝卻又莫名的和諧。
配以優美浪漫的環境,居然頗為……溫馨。宋驚梟自欺欺人地想。
許久,他放下刀叉,正襟危坐,雙手交疊於桌邊。
醞釀幾秒,語出驚人道:“其實,我想要一管你的信息素。”
“什麽?”
褚白茶動作一頓,仿佛有些不可置信,慣常平穩的心態都有絲皸裂:“你一個Beta又聞不到,用來幹嘛?”
宋驚梟有點動搖。
且不懂為何褚白茶會如此斷定他聞不到,他分明從對方身上嗅見過極為濃烈的香氣。
03借褚白茶的話,對宋驚梟解惑:【正常來說,只有AO之間才能互相感知信息素,功效類似催-情;而同性O們喜愛分享信息素且無負面影響,同性A們則會強烈排斥彼此的信息素並感到敵意。
Beta由於缺失生產與接受信息素的腺體,故而不受信息素的影響,自然也就聞不到任何味道啦。】
“……?”宋驚梟立即不淡定了,緊張地問褚白茶:“你的信息素,是什麽味兒的?”
“額。”
褚白茶思緒停滯似的一僵,須臾,才反應遲鈍地說:“山茶花。”
“呼。”宋驚梟有驚無險地舒出口氣,好在那不知名的幽香只是香水味。
卻殊不知,這個星際上AO自帶“體香”,只有Beta才噴合成的化學品。
宋驚梟微微一笑繼續將謊言圓滿:“白茶,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拿它來做壞事。”
依他來看,小說裡送抑製劑是表白、“我可以在你易感期給予你安撫”的暗示設定;那索要催-情的信息素,指定有著更為曖昧致命的明示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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