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驀地想起他的腺體應當已經發育成熟了,按原計劃,到了該摘除腺體的時候了。
可……宋驚梟望著隔離室裡的嚴百川,又想到那次失控狀態下的尉遲修。
他最後將視線落在褚贏身上,他摘除腺體後,若褚贏進入易感期,現有的抑製劑效果不佳,而他身為伴侶又沒有信息素去安撫褚贏,那褚贏要怎麽辦呢?
在新疫苗或是抑製劑研發出來、並對褚贏有效前,他的腺體還不能摘。
一回到房間,宋驚梟便將衣領拉下,讓褚贏看看他的腺體。
褚贏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幕,搞得熱血翻騰,連忙把目光挪開:“……驚梟,AO有別,請注意下你的行為,不然我合理懷疑,你是在溝影我。”
“溝影個毛線。”宋驚梟直接把衣服拖了:“看我腺體發育完全了嗎?”
“哦。”褚贏喉結滾動,吞咽了下,抬手碰觸上宋驚梟的脖頸,仔細地觀察,隨後若即若離地輕摸著又彈又軟的腺體:“成熟了。”
“癢。”宋驚梟前傾著身子躲避:“成熟了就好。”
“我想標記你,驚梟。”褚贏冷不丁開口道。
宋驚梟愣了愣:“想接吻啦?”
在他的認知裡,接吻擁抱便是臨時標記了,“想接吻直接親我啊,幹嘛還委婉地換種說法。”說罷,他主動轉身抱住褚贏,獻上自己的唇。
“小迷糊。”褚贏按著宋驚梟的唇:“還有種標記,叫咬-痕標記,是標記在你的腺體上,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名草有主了。”
“可我在外人眼裡,還是Beta,身上有你的信息素,他們不會奇怪嗎?”宋驚梟疑惑道。
褚贏勾唇,輕笑:“也有Alpha與Beta結為伴侶的人,Alpha都有佔有欲,就算不能標記Beta,也會在對方身上留下信息素。”
“我懂了,就跟留吻-痕一樣。”宋驚梟融會貫通道。
第一軍部和星盜團的人,都知道他和褚贏在處對象,褚贏要標記他宣示主權,也在情理之中。而他不想暴露身份,遂不能在褚贏身上留下信息素,不然別人一聞就知道是Omega的氣息,還以為褚贏出-軌了呢。
“來吧。”宋驚梟背過身去,大大方方地低下頸項,向Alpha毫無保留地展示著潔白如玉的禁地。
褚贏視線灼灼,嘴唇也燙得像一把火在燃燒,慢慢覆在宋驚梟的腺體上。
“會有些痛。”褚贏提醒他道。
宋驚梟被溫熱的吐息和軟熱的唇,燙的一個激靈:“那你輕點……”
話音還未落下,褚贏的齒尖便一下刺破嫩軟的腺體,玫瑰酒味的信息素霎時逸滿房間的每個角落,與此同時,幽烈馥鬱的幽香也密密匝匝地包圍住宋驚梟。
“操!疼死了……”宋驚梟不禁溢出生理淚水,惱羞成怒之下,捶了褚贏幾拳:“這叫有些痛嗎?!混蛋!騙子!”
褚贏任由他捶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後,蛇尖在腺體破損處輕柔地添舐,幫助腺體愈合,也減輕宋驚梟的痛感。
卻添得宋驚梟心癢得緊,居然還有了感角。
“住嘴!”
宋驚梟一臉複雜地將褚贏按倒,騎到對方的腰間,爾後俯身一口咬在褚贏的頸上,力道頗大,竟直接爻出了血痕:“你標記我,我留下印記,這樣才公平。”
褚贏寵溺地扶著他的腰:“嗯,再公平不過了。”
只是,二人的姿事很是危險。
星艦裡人來人往,各自找事情消遣,打發時間。
從100星區躍遷點、以及其他兩處大型躍遷點躍遷後,他們已經離第一星區越來越近了,再過七八個小時,他們就能回到第一星區。
尉遲修處理完事情,回到房間睡下。
陸畢承早已陷入深眠。
嚴百川狀態相對穩定,能在清醒時給自己注射抑製劑。
紀硯執仍舊未清醒。
不會有人來打擾。
褚贏看清宋驚梟的尷尬處境,伸手過去:“我幫你,驚梟。”
“不用管。”宋驚梟哼了聲,手臂往後撐,卻不經意間碰到了映物,他立時笑了:“半斤八兩。”
褚贏將他調轉位置趴下:“互相。”
宋驚梟頓時想起“彩頭”,臉色一下也十分精彩,聲音細弱蚊蠅地“嗯”了聲。
褚贏比宋驚梟想象中還要可怕。
根本遲不下,就算隻一個頭部,都讓他費了頗多力氣去討好。倒是褚贏,讓他再次感受到了前後夾擊的妙處。
如此兩輪,宋驚梟已是精疲力竭,閉上眼一直睡到星艦落地。
而他們一出星艦,就圍上來一大批記者。
倒不是有人泄露軍部的行蹤,而是星網上無數人都在推測他們回歸的時間,自打一天前他們就來這蹲守了。
“尉遲元帥,請問你們為何乘坐星盜的星艦?”
“陸畢承從今往後會回到第一軍部嗎?尉遲元帥,他和您誰會坐元帥的位置?”
“宋驚梟先生,聽說您和褚白茶的關系一直很要好,請問您現在的心情如何?”
“褚白茶真的是因為叛變自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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