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瀾和科德拉爾多少還矜持一些,馬順和竇可可就是底層保鏢的身份,矜持東西是不需要的,自然放開肚皮美美地大吃了一頓,對科瑞恩多了一些好感,雖然這好感並不影響他們對他的任何判斷和行動。
飯後,科瑞恩說道:“卡尼亞斯女士、科德拉爾先生,今天天色已經很晚了,你們一路上想必也十分勞累,我在這裡給你們安排了房間,你們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再帶你們去看礦場的情況如何?”
景瀾看了看時間,發現現在已經快晚上九點了,確實不適合直接行動,便點了點頭,正要答應,突然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我差點忘了,奧羅拉的蒂凡妮小姐給我們找了一個向導,麻煩馬卡維爾先生幫她也安排一下。”
科瑞恩說道:“你外面車上的那位女士吧?剛剛下面的人跟我匯報過了,因為你們沒說,我就讓下面的人帶她一起去吃飯住宿了。”
景瀾松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那就好,馬卡維爾先生真是太周到了。”
科瑞恩也笑了笑,隨即歎了口氣有些愧疚地說道:“你們來給我幫忙,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我辜負了BOSS對我的信任,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景瀾寬慰道:“馬卡維爾先生不必太過於自責,很多事情有時候確實不能盡如人意,BOSS對你還是十分信任的,也希望你將來能夠繼續幫助他。”
帶他們去房間的路上,兩人又你來我往地說了些場面話,一直到了地方,科瑞恩才功成身退。
科瑞恩給他們安排了四個房間,但房間裡都是兩張床,也就是說如果他們想要兩個人住一間房也是可以,完全由他們自己選擇。
景瀾看了看房間裡的情況,又看向隊友們,“你們怎麽看,分開住還是兩人住一間?”
馬順有些遲疑地看了看科德拉爾,“要不還是一起住吧?我和維多利亞是你們的保鏢嘛,多少讓我們發揮點作用?”
科德拉爾沒有反對,跑團還是要遵循一點基本法的,他這次的身份體質太弱了,也沒有任何除閃避之外的戰鬥技能,在這樣一個不知道敵我的地方,還是安全第一。
景瀾和竇可可本來就無所謂住在,於是住宿安排就這麽定了下來。
不過雖然調查員們做了必要的防備,但這一天晚上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第二天早上,科瑞恩依然熱情地給他們準備了豐盛的早餐,當景瀾提起正事的時候,他也沒有找借口推脫。
不過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麽,也許科瑞恩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應付他們的東西而已。
在實地調查之前,景瀾決定先和科瑞恩了解一些情況,科瑞恩對此也表示理解,於是他們一行人坐在一樓的小會議室裡,科瑞恩把關於礦上近一年來發生的怪事的文件也都讓人搬了過來,任由調查員們查看。
景瀾稍微翻閱了一下這些文件,雖然內容更具體,但看起來和他們在科茲莫那兒拿到的那份文件裡的內容並沒有什麽區別。
她合上了這些文件,詢問道:“馬卡維爾先生,這些文件的內容,我們在BOSS那裡已經大概了解過了。只是這些東西看起來有些讓人無法置信,無論是我們還是BOSS都無法搞明白這些到底發生了什麽。您是當事人,能跟我詳細說說情況嗎?”
科瑞恩揉了揉臉,有些無奈地苦笑道:“你們無法相信我也是能夠理解的,實際上別說你們了,就連我若是沒有親身經歷也無法相信到底發生過了什麽。我知道在你們看來,這些文件的內容看起來非常荒唐,甚至於前言不搭後語,但這些都是真的。
“事情大概要從聖誕節之後開始說起,聖誕節的時候我回家去了沒有在這邊,不過節日期間還是有一些沒有家人或者想要多賺些錢的人留在礦上繼續工作。按照往年的經驗,假期結束之後我也沒有著急回來,知道我在家裡接到了助理的電話說礦上出事了。
“這是一切的開始,我接到電話之後也來不及多問,馬上就趕了回來,然後才知道是有人到了礦上搞破壞。具體是什麽人做的,到現在我們也沒有查出來,但當時破壞非常嚴重,好幾個礦洞發生了坍塌。”
景瀾聽到這裡,忍不住皺了皺眉,“能夠造成好幾個礦洞坍塌可是大手筆,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鬧能夠做到的,他們用了炸#藥?這會有很大的動靜吧?居然沒人發現?”
科瑞恩搖了搖頭,“沒人知道破壞者是怎麽做到的,但應該不是炸#藥。正如您所說的那樣,如果使用了炸#藥,必然會發出很大的聲響,但是並沒有人聽到聲音,時候我們清理了礦洞,並且對坍塌的區域進行了調查,也沒有發現火#藥留下的痕跡。”
景瀾聞言皺了皺眉,“這聽起來確實很奇怪,有人看到礦洞坍塌的過程嗎?”
科瑞恩無奈道:“這就是最麻煩的事情了,礦洞的坍塌發生在夜晚,當時礦工們都在宿舍休息,根本沒有人看到事情是怎麽發現的。還是第二天早上他們去上工的時候,才發現礦洞坍塌的事情,我的助理於是通知了我。”
科德拉爾倒不覺得奇怪,說道:“搞破壞的人既然要偷偷摸摸的做,自然不可能選擇在有人的時候動手,這也是正常的。但既然沒有人看到礦洞坍塌的過程,也沒有查到具體原因,你們是怎麽確定是人為的呢?有沒有可能其實是地質災害或者礦洞本身的結構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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