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相思病當然是因為你,但項鏈是我身體缺失的一塊拚圖,沒有它我就不完整了。”
這次輪到楚淮予逗弄他了,右手朝他胸口摸:“身體的一部分?那我看看缺在哪了?”
誰知崇徒南壓根不怕這個,握住他的手腕就朝身下拉:“這裡,你摸摸是不是沒有以前……”
楚淮予耳尖一燙,羞赧地抽回了手。
崇徒南攬住他的腰,像小狗嗅聞般湊近他的唇畔:“不摸的話…要看嗎?”
楚淮予推開他,這次不上當了:“不看,你快去找蔣梵吧。”
崇徒南清楚現在再進一步也來不及做什麽,只能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那等下次它再跟你見面。”
楚淮予耳廓紅的都快滴血了,羞惱地拿起茶幾上的分鏡劇本,不理他了。
崇徒南彎起唇角,“念念,那我走了,晚上見。”
楚淮予拿劇本遮著臉,哼了一聲。
崇徒南出門走到1220,按響門鈴,是助理小鄭開的門。
“崇哥,蔣哥他午飯晚飯都沒吃。”
崇徒南點了下頭:“我知道了,你和小鄭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
“好。”
崇徒南走進客廳,看到桌上的飯菜幾乎沒怎麽動。
蔣梵聞聲抬頭,表情不自覺浮起了幾分尷尬:“徒南,你來了啊。”
話音剛落,小張道:“崇哥蔣哥,這裡沒什麽事的話,我和小鄭就先走了。”
兩個助理出去後,客廳只剩下對坐沉默的兩個人。
蔣梵用余光打量著他的臉色,輕咳了一聲:“那個,你肯定也還沒吃飯吧,要不然我讓客房送兩瓶酒,咱倆就著菜喝點?”
崇徒南還得演發現戀人劈腿後的崩潰頹廢,所以什麽話也沒說,只是搖了搖頭。
蔣梵坐過去,抬手勾住他的肩膀:“人是鐵飯是鋼,咱不能為了個渣男就搞壞自己的身體吧?實在不行我再幫你找一個,就像楚淮予那樣的……”
蔣梵一噎,因為他發現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了。
雖然是演戲哄著蔣梵,但崇徒南也聽不得他詆毀楚淮予:“蔣梵,不提他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蔣梵放下手,拿起桌子的筷子:“吃一點吧,就當是陪我吃。”
崇徒南沉默了幾秒,抬手接過了筷子。
兩人吃完飯後,蔣梵本打算拉著他玩遊戲岔岔心情,結果崇徒南卻走到床邊:“我今晚跟你睡。”
蔣梵正擔心呢,聞言連聲說好:“那咱們都早點睡,我先去洗個澡。”
看著他進浴室後,崇徒南從外套口袋拿出一根短香,點燃後隨便插在了米飯碗裡。
崇徒南看著青藍色的入夢煙飄起,淺悅地勾起了唇角。
今天心情不好也不壞,那就讓池硯舟在夢裡進天荒之地吧,那裡有一汪封骨寒潭,每入一秒都猶如被千萬道冰刀碎身,想來泡進去的滋味還不錯。
蔣梵出來的時候,香身早已燃盡了。
他看到崇徒南蜷著大長腿躺在左側,已經閉上了眼睛,也不知睡沒睡著。
蔣梵輕手輕腳地從另一側上床,結果他剛躺好,崇徒南竟然翻身轉過來了。
“蔣梵。”
“啊?”不知為何,蔣梵竟有些緊張。
崇徒南打量著他的神情,緩緩開口道:“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再看到那個伊那托斯?”
前段時間蔣梵一切如常,是來了錫林郭勒才開始不對勁的,他怎麽想都覺得這事而透著股詭異。
“不是,”蔣梵擰起眉,煩躁地支起了胳膊:“我說你倆怎麽回事啊,他提完你提,你提完他提,還讓不讓人活了?”
崇徒南抓住他話裡的重點:“你說的他是指誰?”
“還能是誰,不就是……”蔣梵一哽,生生把楚淮予仨字咽下去了。
他躺回去,拉起被子罩住頭:“嗐呀我瞎說的,趕緊睡吧。”
崇徒南眸底劃過一道狐疑,按道理這件事上蔣梵沒什麽可瞞他的,但現在對方不說,那這個‘他’想必是一個不能在他面前提的人。
過了一會兒,他拉下蔣梵的被子,語氣半信半疑:“你剛說的那個人,是楚淮予嗎?”
蔣梵喉結咽著滾了下,“這可是你自己提的啊,我可沒說。”
是念念?崇徒南愈發這事兒蹊蹺,“他什麽時候跟你說的?”
“就,”蔣梵眼神左右亂飄,嗓音都是虛的:“就昨天晚上唄。”
崇徒南深眸眯了一瞬,“那他……”
“好了好了,咱們不是說好了不提他嗎。”蔣梵把被子拉上他的肩頭:“明早你還得拍戲呢,快睡覺。”
崇徒南沒有選擇追問,而是翻過身把床頭的手機拿進了被子裡。
團子:[念念,你昨天有跟蔣梵提伊那托斯的事嗎?]
第126章 複製容貌
沒一會兒消息就回了過來,楚淮予說自己未曾提過。
崇徒南眸底劃過一道沉意,伊那托斯的事整個劇組也就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他沒說,念念也沒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件事是蔣梵臆想出來的。
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的確跟蔣梵提了伊那托斯,說的人是念念,但其實芯子卻是另外一個人。
崇徒南思索半晌,又翻過身去。
蔣梵一見他轉過來,馬上就跟炸了毛的雞一樣:“你再說那人,我跟你翻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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