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叫年上學長,是我永遠的XP!!!]
[磕南以言予的人就不覺得這糖太硬了嗎,就這段視頻來看,楚淮予明明對崇徒南很冷漠啊。]
[哪裡冷漠了?難道你認真聽別人講話的時候,臉上還得眉飛色舞嗎?]
因為這條慶祝五億票房的話題,降下去的複婚感話題熱度又再度回歸熱搜,還隱隱有上升前五的趨勢。
施雨彤看的直皺眉,於是讓公關那邊先把楚淮予單人話題頂上去。
下午兩場路演崇徒南和衛蒙都沒參加,兩人去錄一個訪談節目,錄完飛S市跟劇組會和。
劇組剛在後台吃完盒飯,一名工作人員把製片人請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製片人回來,問楚淮予的助理:“小楚那邊采訪還有多久結束?”
助理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大概還有二十分鍾。”
製片人張了下嘴,“沒什麽,你去吧。”
他坐回沙發上拿出手機,想了幾分鍾後,發了一條微信:[好的,我這邊會通知影院工作人員安排。]
製片人按完發送,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他在心裡幫自己找借口,這都是為了劇組好,為了電影好。
晚上八點半,最後一場路演。
恆星影業的LOGO在熒幕上消失,影廳大燈亮起,劇組主創陸續上台,現場響起熱烈地。
還是一樣的環節,但不同的是這次現場來了幾位演員和一位編劇,都是以前與曾海合作的過的。
“這次能看到曾導的新電影,我作為編劇從中受到的啟發很大,我們國內優秀的懸疑犯罪電影一直都有很大的空缺……”
影視行業的從業人員往往能更深一層的去分析和表達電影的核心,到第三位發言時,曾海已經紅了眼眶,帶著大家向一位老戲骨深深地鞠了一躬。
崇徒南起身時,忽然注意到了觀眾席的右上角,眼角微不可見的縮了瞬。
主持人的聲音響起:“讓我們感謝趙培老師,感謝您來到現場支持遲夏,也感謝您對曾導和年輕演員們的鼓勵。”
“讓我們有請下一位。”
一名身材高挺的男人從右上角站了起來,在眾人的投來的視線中,他摘掉了口罩和帽子。
“曾導,好久不見。”
現場在安靜了一瞬後,爆發出激動地尖叫和歡呼聲,觀眾們都沒想到會在遲夏的路演現場看到池硯舟本人,所有人都覺得驚喜無比。
楚淮予在看到池硯舟的瞬間,眉眼立刻就覆上了一層霜,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崇徒南的手擦過了他的手背。
他轉過頭,崇徒南朝他淺淺地揚了一下唇角,仿佛在說沒關系。
曾海也意識到情況不對,這場路演的嘉賓都是提前邀約好的,名單裡根本沒有池硯舟的名字。但他看向製片人,對方卻刻意回避了他的眼神。
“其實遲夏從立項之初,我就看過劇本了,但當時因為我淺薄的想法,所以與秦望這個角色擦肩而過。”池硯舟臉上浮起一抹苦笑:“現在看了成片,我想我恐怕要後悔好幾年了。”
觀眾席響起一片笑聲,一位男觀眾湊熱鬧喊道:“池硯舟老師你是最棒的——”
池硯舟笑了一聲,向那名觀眾倒了謝。
這時曾海舉起話筒,用玩笑的語氣道:“可能是我當時人格魅力不夠,沒能說動你吧。”
他這一句可謂是四兩撥千斤,既幫崇徒南規避了又一次的搶角傳言,又點明當初是池硯舟自己沒看上遲夏。
池硯舟手指微蜷,語氣卻溫和的自嘲道:“所以人就是有劣根性,我會這麽遺憾,”說話間,他的目光已經看向楚淮予:“就是對自己曾經得到過又遺失了東西,念念不忘。”
楚淮予眸間的暴虐之息漸起,周遭的空氣迅速升溫,其他人身上都感覺到了一種不正常的熱,忍不住抬手拉了拉領子。
衛蒙裝作不經意的碰了碰他的胳膊,聲出唇不動:“楚淮予,你冷靜一點,這裡不是動手動的地方。”
“關於整部電影我想說的話很多,但我今天主要想談一談秦望這個角色。”
池硯舟帶著一種肆無忌憚的從容,看向崇徒南:“我認為崇徒南的演繹,無論是對角色的理解還是演技上的技巧,都遠超於其他新人演員。”
崇徒南與他對視,神情看似專注,眸色卻波雲詭譎。
“我覺得秦望在失去父母之後,他就變成了一條流浪狗,路過的人偶爾摸一摸他的頭,他就將這種短暫的溫情當成了一種別人想養他,也會把他帶回家的錯覺。”
說到這裡,池硯舟以一種打趣的口吻道:“我不知道崇徒南是不是有這樣的親身經歷,所以才會將角色詮釋的這麽入木三分。”
崇徒南淡然的拿起話筒,絲毫沒有被激怒的模樣:“首先感謝池老師的肯定,其次我覺得對於秦望來說他只有兩個家,一個是和父母的家,另一個家是席瀾給他的。”
話音剛落,他自然又坦蕩地握住楚淮予的手腕:“所以秦望和席瀾,是並肩的朋友,是相依的親人,更是密不可分的愛人,而那些曾經路過兩人身邊的人,只是無謂的雲煙,轉眼就消散了。”
現場響起一片掌聲,崇徒南看向楚淮予,兩人相視一笑。
曾海把視線投向主持人,手上暗暗畫了個圈,示意他結束這個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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