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徒南低笑兩聲,松開手臂拿起了桌上的托盤:“走吧。”
珍珠小饅頭上桌,盧酊給杯子裡倒上了紅酒:“過年咱們一家人都沒好好聚一聚,今天就算補上年夜飯了。”
四個人端起杯子碰杯,楚淮予和崇徒南向兩人拜了年,放下酒杯後,楚忘生掏出兩個厚實的紅包,給楚淮予的那個幾乎把袋子都快撐破了。
“念念,爸爸祝你新的一年事事順心,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楚淮予抬手接了,低低地說了聲:“謝謝爸。”
楚忘生笑的牙不見眼,但給崇徒南紅包時,語氣又十分嚴肅:“小子,不止新的一年,每一年你都得對念念像今天一樣好,聽見沒有?”
崇徒南鄭重的道:“銘記於心,時刻努力。”
盧酊笑著拍了下楚忘生的手臂:“好了,小南沒來的時候你盼著人家來,現在又板著臉做什麽。”
楚忘生一臉不自然:“誰盼著他來了,我那是等念念回家。”
盧酊也沒繼續拆台,從一旁拿起了自己的紅包。
祝福的話說完,一家人開始吃飯,結果剛吃兩口就變成了楚忘生和崇徒南的饅頭大戰。
你拿一個,我就拿兩個,你學我一口咬大半個,那我就必須比你吃的快。
楚淮予一臉不解的看著兩人朝嘴裡塞饅頭,盧酊則哭笑不得,朝兒子碗裡夾菜:“念念快吃,不管他們兩個。”
話音剛落,楚忘生忽然發出一聲乾嘔。
吃噎了。
盧酊趕緊給他拍背,待楚忘生喘上一口氣,把果汁遞到他嘴邊:“你說你跟孩子搶什麽,晚上吃這麽多會不消化的。”
楚忘生紅著眼睛指了下崇徒南,恨恨地道:“你今晚回你家睡,不許躺我家的床!”
崇徒南的回答是:讓他看著自己,吃完了最後一個珍珠小饅頭。
一頓飯過後,夫妻倆和小情侶都去庭院裡散步。
一開始四個人還是分兩排一前一後,結果楚忘生和盧酊剛拐過彎,崇徒南就把楚淮予拉住了。
“怎麽了?”
崇徒南另一隻手捂著胃,語氣帶著委屈:“念念,我撐得有點難受。”
“那我去給你找點消食片?”
崇徒南搖了搖頭,軟著嗓音:“你比消食片更好。”
“嗯?”楚淮予眨了下眼睛,反應上來:“哦,那我用靈力幫你……”
崇徒南忽然貼近過來,楚淮予下意識退了半步,背抵在了回廊的柱子上。
“念念,你知道接吻一分鍾消耗的熱量等於慢跑30秒嗎?”崇徒南一邊說著,一邊視線下移:“所以,我們要不要一起運動一下?”
楚淮予耳尖驀地滾燙,轉頭朝楚忘生的方向看了一眼,回過頭來就在崇徒南唇上親了一口。
“唔……”
崇徒南順勢含住他的唇瓣,攬著楚淮予的腰壓向自己,將舌尖深深地探了進去。
等楚忘生和盧酊轉了一大圈過來,兩個人已經‘慢跑’了快三分鍾。
崇徒南用指尖拭去楚淮予唇角的津液,楚淮予被親了太久舌頭髮酸,於是報復性地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
崇徒南的眸色驀地一暗,握住他的手腕對兩人道:“叔叔阿姨,念念有點困了,我先陪他回去。”
盧酊點了點頭,楚忘生則喊道:“你小子去客房睡!”
“好。”
崇徒南答應的倒是爽快,但在這種事上他從來都是陽奉陰違。
兩個人回到楚淮予的臥室,剛關上門,崇徒南就又低頭吻了下來。
楚淮予用手背擋住嘴,“方才在院子裡親了那麽久,你的胃早就不難受了。”
崇徒南唇角勾起一抹惑人的弧度,說的話卻是在撒嬌:“胃是不難受了,但其他地方難受啊,楚大夫治人治到底,不能半途而廢啊。”
他有意將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楚淮予自然感覺到了那個十分可觀的形狀。
臉頰上剛消下去的紅緋又再度泛起,他羞赧的小聲道:“我們今晚在父母家好好睡覺,回瀾海風華再治。”
崇徒南眉眼微垂,委屈的像隻向主人討食的大狗:“那不雙修,一起洗澡好不好?”
楚淮予臉更紅了,低下頭:“……我怕我忍不住。”
一股熱流猛的襲上崇徒南的小腹,這股熱流蔓延到全身,鑽的他每個骨頭縫都酥麻不止。
此刻的崇徒南恨不得變成一頭巨狼,咬住楚淮予的後頸,現在就把人叼到床上去。
討不到共浴,崇徒南隻好又索了個吻,然後在徹底失控前去了客房浴室。
不知過了多久,崇徒南半濕著黑發從浴室出來,剛開門就對上了楚忘生滿心不解的眼神:“你怎麽洗個澡洗這麽久?”
從他回來就聽見了水聲,原本想等崇徒南出來說說話,結果著一等就快一個小時。
崇徒南不自然的咳了一聲:“經紀人讓我洗完澡多擦點精華,保養皮膚。”
楚忘生將他上下看了一眼,微微皺眉:“難怪你這麽白,原來比女孩子還講究。”
崇徒南沒說話,只是生硬的揚了下唇角。
晚上11點,嶽婿倆又躺在了一張床上。
崇徒南現在已經沒有法力了,就在他思索如何讓楚忘生快速有效的入睡時,對方竟然坐了起來。
“好了,我該說的話說完了,你好好記在心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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