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崇徒南覺得自己絕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狗了。
欲望像巨浪衝上海崖,高高拍起,又重重落下。
在數不清的濕熱纏繞和卷裹下,楚淮予開始陷入深深地自我懷疑。
難道是方法不對嗎?
還是他生了錯覺,其實隻過了幾分鍾?
直到他腮幫子連著的耳根都開始酸的厲害,楚淮予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
第147章 撒謊的魔尊
崇徒南的腎氣真的很足。
在繼續努力了好一會兒後,楚淮予實在忍不住了,抬起頭:“團子,你的為何這般久,可是我法子不對?”
他的嗓音有些啞,眼中蓄著濕氣還帶著一點未褪的紅,唇瓣上沾著可疑的透明液體。
更要命的是,楚淮予問完這句話後,還無意識地舔了一下。
崇徒南小腹瞬間湧起一股酥麻的戰栗,劇烈到根本來不及控制,便洶湧地喧湃而出。
楚淮予下意識闔起雙眸,刹那間溫熱就濺在了他的眼睫上,額頭,鼻梁,嘴唇……
不知過了多久,他手心裡灼烈的跳動終於停止,但有什麽東西卻順著他的下頜絲絲連連的淌了下來。
房間裡彌漫著一股不可言說的味道,楚淮予睜不開眼睛,只能聽到崇徒南的呼吸帶著不正常的急促,驀地停了一瞬後,氣息便迅速向他靠近。
“念念,對不起,我……”
話說不下去了,他乾脆將楚淮予抱了起來,下床直奔浴室。
調好溫水,崇徒南拿洗臉巾蘸濕,正要給楚淮予擦拭時,忽然被握住了手腕。
只見楚淮予探出一點舌尖舔去了唇瓣上的,細細的嘗了下味道後:“你的這個不是很甜,不過滋味也不壞。”
幾乎是一瞬間,崇徒南剛歇下去的東西又翹了上來。
他面紅耳赤,一度不敢去看楚淮予,悶著頭先將他臉上的東西擦乾淨了。
楚淮予終於睜開了雙眸,沒有錯過崇徒南耳後未消的紅暈。
他看了崇徒南兩三秒,笑出了聲:“原來你也會害羞,我以為只有我自己呢。”
“念念……”崇徒南的嗓音低啞,不得不為自己的欲念討饒,生怕自己會再次失控。
楚淮予卻摟住他的腰,親了親他的薄唇:“舒服嗎?”
眼睫遮著崇徒南眼中的眸光,他就這樣垂著眼,點了點頭。
“那我以後多主動一點好不好?”
崇徒南深吸了一口氣,攢壓著欲望的小腹已經開始脹疼了:“念念,你這樣縱著我,我只會惡劣的得寸進尺。”
楚淮予眨了下眼睛,卻不這麽覺得:“這如何叫惡劣呢,你一向都很溫柔。”
崇徒南抬起深眸,眼中滲出微末的猩紅。
他想說這不是溫柔,是假象。
他的佔有欲無時無刻不在叫囂著將楚淮予壓在身下,極盡放肆的蹂躪,摧毀,直到完全破碎為止。
可他只能將這些不正常的欲望掩藏起來,低聲道:“我怕做的太過分,你會生氣。”
楚淮予笑著捧起他的臉:“我保證,於此事上絕不氣惱。”
崇徒南呼吸微微一滯,片刻後微微揚起唇角:“我記住你的保證了。”
楚淮予在他唇上親了個響的:“安寢吧。”
“好。”
第二天起床,一家人一起吃了早餐。
趙清如將奶油蘑菇湯放到崇徒南手邊,問道:“南南,你大哥說你接的新戲還是那個,那個楊……”
“楊彭導演的。”
“哦對,是現代戲嗎,你演主角嗎?”
崇徒南搖了下頭:“新戲會合作很多厲害的演員,是群像戲。”
新劇的名字叫《紙醉金迷》,是一部家族商戰劇。
講的是五個從小接受最上等精英教育的兄弟姐妹,長大後在父親的明裡暗裡的授意下,展開相互角鬥又彼此欣賞的豪門繼承之戰。
大權在握卻年邁多疑父親,初掌集團野心勃勃的大哥,雷厲風行手段狠辣的二姐,老成持重心機深沉的三哥……
崇徒南飾演的角色是五弟陸聞欽,表面是個整日尋歡作樂的花花公子,但其實是隻坐山觀虎鬥的狐狸,人設最具有反轉性。
楊彭為了這部戲,邀齊了劇圈最有財閥氣質的中年戲骨們,幾乎都是一人能扛一部劇的份量級演員。
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要讓觀眾一看到陸家人站在一起,就覺得空氣裡飄的都是心眼子。
總而言之,陸家人心齊就是富可敵國,心不齊,那就誰也別活。
作為真·千億財閥的崇岸章聽完劇本脈絡,笑著開了句玩笑:“你要是想管集團,你大哥怕是要放三天三夜煙花。”
想起還在國外辛苦出差的大哥,崇徒南跟著不厚道的笑了一聲。
說完他的,趙清如又問起了楚淮予的:“小予,你呢?”
“《仙戮》,演雲天子,世間最厲害的劍修。”楚淮予還是一貫的簡潔明了。
夫妻倆同步且微妙的點了點頭,崇岸章給了句由衷評價:“這導演不僅有眼光,還運氣好。”
吃完早飯,楚淮予說要給家裡打個電話。
“母親一直希望我接新戲,如今有了眉目,該跟她說一聲才好。”
崇徒南聽他要給盧酊打電話,心頭一松:“嗯,阿姨知道是郭導的戲,肯定會為你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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