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恣意卻一個激靈,直接把狗推了出去:“你怎麽這麽舔我?”
狗子都被他推懵了,他天天都要舔主人,有什麽好奇怪的?
“不對,我老婆從來不舔我……!”孟恣意突然沮喪起來,聲音委屈中帶上了哽咽,“我老婆不在,他白月光回來了,他不要我了……”
聽到這裡,莊臨欽臉上的笑容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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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孟恣意頭疼欲裂地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身上潦草地蓋了張毛毯。
他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去楊帆的訂婚宴了,那群人平日裡就看不慣他,逮著機會就開始瘋狂敬他酒。
只是他怎麽睡在地上?就算莊臨欽再不喜歡他喝酒,至少也會給他留張沙發吧?
孟恣意揉了揉腦袋爬起來,剛坐在沙發上,頭頂就落下一道聲音。
“酒醒了?”莊臨欽穿了套西裝,居高臨下地打量他。
孟恣意有些心虛:“醒了。”
莊臨欽扔了個手機過來:“解釋。”
孟恣意打開視頻,剛開始還只是覺得丟臉,直到他聽到後面那句“我老婆不在,他白月光回來了,他不要我了……”
那一瞬,他渾身血液都凝固了,過了好久大腦才重新恢復供氧,孟恣意喉結滾了滾,試圖挽救:“那個……媳婦兒你聽我解釋……”
“我白月光回來了?”莊臨欽雙手環胸,涼涼一笑,“孟恣意,我怎麽不知道我有什麽白月光?”
孟恣意:“……”
“說話。”
“對不起!”
“道歉有用嗎?”
“那我去警局自首。”
“……”
“好好好,”莊臨欽被他氣笑,“孟恣意,你就是這麽想我的?”
孟恣意愧疚的低下了頭:“對不起……”
“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莊臨欽冷哼一聲,徹底沉下了臉,“明明有喜歡的人還和你結婚,是不是三年前我喝醉酒和你發生關系,你也覺得我是犯賤唔……”
孟恣意伸手捂住了他的唇。
莊臨欽睜大眼睛瞪他,漂亮的眼睛裡滿是怒意。
“我沒有,”孟恣意搖頭,迅速冷靜了下來,“寶貝兒你冷靜一點,我從來都沒有這樣覺得。那次雖然是意外,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更沒有看不起你一丁點兒。”
莊臨欽卻掙脫他的手,後退了半步:“你要是真覺得我出軌就拿出證據,不然我們就離——”
最後一個字被孟恣意的吻堵了回來。
“唔……”莊臨欽正在氣頭上,根本毫無興致接吻,他伸手推孟恣意,卻被對方捏住下頜,舌頭長驅直入。
這一吻狠辣又凶猛,莊臨欽口腔被男人完全入侵,甚至連呼吸都被剝奪。直到他快要喘不上氣,孟恣意這才松開了他,幾乎是強勢地說:“不許再說這兩個字,就算你真出軌了我也不會離,絕對不會。”
莊臨欽呼吸急促,他抬頭看向孟恣意,語氣很嚴肅:“我沒有出軌。”
孟恣意伸手抱他,緩緩說道:“我也沒說你出軌,我只是看到你和李隱的信,有些傷心而已……”
“我和李隱的信?”莊臨欽抓住了關鍵詞。
“就是你藏在衣櫃裡的那一疊。”孟恣意有些不開心。
“在衣櫃裡?”莊臨欽推開孟恣意去了衣帽間,在對方的指示下終於找到了那個包裹。
裡面被信件塞得滿滿當當,初步估計有一百多封信。莊臨欽捧著這些信件,臉上很快露出驚訝、懷念的神情。
看著這一幕,孟恣意心情再次酸澀起來。
莊臨欽難以置信:“你就是在為這種東西吃醋?”
孟恣意哼了一聲,聲音悶悶的:“不可以嗎?”
“你不是腦子一直很靈活,現在怎麽轉不過彎來了?”莊臨欽歎了口氣,“但凡你打開看一眼呢,就會發現這是我爸爸和李隱的通信,和我根本沒有半點兒關系。”
和莊臨欽沒有關系?!
孟恣意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驚訝地發現,裡面確實不是莊臨欽的筆跡和口吻。
“我嶽父的……”他難以置信。
“這個‘莊’字代表我爸爸,不是我。”看著這些信件,莊臨欽有些感慨,“當初收拾遺物時找了好久,沒想到放在這裡了。”
孟恣意這才終於明白,怪不得2年前通信就終止了,因為他嶽父正是那時候過世的。
而他竟然亂想一通,生了這麽久的氣。孟恣意動作僵硬地把信紙塞進信封,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莊臨欽納悶:“你平時不是腦子很好使?為什麽這麽簡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
孟恣意捂臉,露出一雙通紅的耳朵。在莊臨欽面前,他從來都無法保持冷靜。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看著孟恣意羞愧難當的模樣,莊臨欽冷冷道,“既然你說我不要你了,那我們就分房睡一個月。”
“啊?”孟恣意發出一聲慘叫,“一個月也太久了,一天好不好?”
莊臨欽:“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見。”
孟恣意:“……”
這下好了,老婆是真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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