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譯:???
什麽?!
去年的時候有個男人跟夏凌風表白,他怎麽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夏凌風這麽容易收到表白嗎。
去年這個時候他在做什麽?
哦,對了,他忙著在天上飛,十天半個月都回不來,就算回來了,夏凌風可能也在加班,他們單獨相處的時間不多,平時發消息偏冷淡。
衛譯忽然想到個事情,會不會在他沒發現的時候,還有很多人都跟夏凌風表白過,夏凌風拒絕過這一個,真的拒絕了所有嗎。
事情就是這樣,當你發現一個的時候,可能會有無數個你沒發現,衛譯真的不敢想其實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人跟夏凌風表白過。
一想到這點,他又覺得心被醋泡了。
從心外離開後,他拖著一車樣本去檢驗中心,這一路上他在想今天聽到的事情,有點信息量過度,加載困難的感覺。
平心而論,有關夏凌風的花邊桃色新聞真的是太多了,真真假假都有,而且好像悄悄愛慕過夏凌風的人也不少,他要是每個都這麽在意,一直糾結這些,他遲早得先把自己給糾結沒了。
現實就是,他得慢慢學會大度,慢慢學著聽到這些也不介意,那些和他們生活無關的人和事,不會打擾到他們的,他要學著當成無所謂的事情聽。
……真難。
他這麽敏感的人,讓他學著不在意這些,真的好難。
但如果一直在意也沒什麽用,他控制不住夏凌風的優秀,也控制不住其他人的想法。
感覺他像是陷入了個死胡同,得靠自己慢慢走出來。
當晚回家後,衛譯躺在沙發上想著怎麽從死胡同裡走出來這件事情,想了很久也沒有結果,正猶豫著要不要問夏凌風,醫院裡是不是有很多人對他有意思什麽的……
然而當晚九點左右,夏凌風從醫院裡回來後,他腦子裡第一個念頭居然不是問夏凌風那些八卦和愛慕的事情,居然是……
“我覺得你穿手術服和白大褂一定很帥。”衛譯看著夏凌風說:“不如什麽時候你穿著工作時候的衣服,我去找一套病號服,我們玩玩吧。”
哦,該死,這一定是他之前一直欲求不滿的緣故,x蟲上腦了都。
作者有話說:
衛譯:我現在說我腰痛不行,還來得及嗎?
夏凌風:你說呢?
第16章 18號
夏凌風聽到衛譯的話之後,沉默了下,“你確定?”
衛譯:“當然呀。”
自己說的話,含淚繼續說下去。
“白大褂或者手術服都很髒。”夏凌風平靜地說:“如果你想,我去買套新的。”
白大褂和手術服都很髒?
衛譯仔細回想他在醫院看到的那些醫護穿的衣服,好像有些是挺髒的。
遇到夏凌風的時候,他光注意對方有多帥了,沒注意身上的衣服。
應該也不會太乾淨的。
這次夏凌風沒有解釋為什麽很髒,他卻明白,有種他們心靈相通的感覺。
不過想明白這點後他也很尷尬,摸了摸鼻子說:“要不然算了。”
他的錯,沒有考慮到實際情況。
“沒事。”
夏凌風說完這個,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衛譯:“……”
這到底是介意還是不介意。
夏凌風從浴室出來後,衛譯也打算去浴室洗澡,剛洗完澡出來,頭髮半乾的夏凌風忽然一把拉住他,低頭吻了下來,吻很輕柔。
衛譯情不自禁地扣住夏凌風的手,之後……
他從夏凌風的嘴唇邊撤開,執起夏凌風的手,看到對方手上纏著醫用繃帶,問:“怎麽了?”
“今天做手術,不小心劃傷自己。”夏凌風回答得輕描淡寫,之後看著衛譯說:“沒事,不用擔心,你別看。”
他說著,就把手抽出來。
衛譯愣了下,知道夏凌風為什麽抽出手,怕他會害怕。
他想說經過這一周多的磨煉,真的不怎麽怕血,現在偶爾看到血樣,還能品評每個人血液的顏色都不一樣,有的顏色深,有的顏色淺……
但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咬著嘴唇,忽然伸手抱住夏凌風的腰,主動吻過去。
夏凌風把他按在沙發上,動作有點急,衛譯嚇了一跳,連忙說:“小心你的傷口……”
但他的話很快就被堵住了。
十多年的時間,足以讓一位吻技很青澀的少年,變成一位吻技很好的成熟男人。
衛譯覺得夏凌風現在的吻技很好,或者說太好了,他的吻技成長沒能跟得上對方,果然學霸在學這種事情上也是很快的嗎。
他覺得頭皮陣陣發麻,腰窩酸軟,躺在沙發上被蹭到的地方都格外敏感。
氣氛非常熱烈,衛譯正覺得是不是應該找一下客廳有沒有工具的時候,夏凌風卻忽然放開了他。
衛譯喘得很厲害,問:“怎麽?”
夏凌風深呼吸幾次,揉了揉衛譯的頭髮,低聲說:“等周末。”
衛譯險些炸了,“為什麽要等周末。”
褲子都快脫了就給他看這個?
夏凌風沉默片刻,舉起自己受傷的手,認真問:“你現在能在上面?”
衛譯猶如被一盆冷水潑下,頓時什麽都不行了。
從前他還在上大學時,還很喜歡在上面,非常享受把夏凌風榨乾的感覺,雖然總是不能榨乾吧,但他也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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