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她轉頭去看自家叔叔征求意見,只見自家叔叔正用著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她,蘇曉立刻就反應過來她對譚禹赫加入刑偵隊的態度似乎迫切了些,她伸手捂了一下嘴巴,隨後磕磕巴巴的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那什麽,哎呀,不跟你們說了,古倩倩的姐妹應該快到了,我要去工作了!”
她紅著臉直接就跑出了辦公室,刑寒看著她略顯倉惶的背影感到非常的驚奇,他又看了看穿著黑色風衣的譚禹赫,心下了然,這小魔女是春心萌動了。
“哈哈哈”梁志勇也看著譚禹赫開口笑道:“我這侄女啊,平時蠻橫慣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紅臉,哈哈哈”
譚禹赫也聽出了梁志勇的言外之意,為了不讓梁志勇亂點鴛鴦譜,他立刻開口道:“您侄女的年紀應該不大吧?看著和我女朋友差不多的歲數。”
梁志勇的臉色未變,只是語氣有些微妙:“小譚你有女朋友了啊?剛才怎麽沒聽你提起過?”
“嗯,她現在在榕城工作,本來她也想跟我一起來松市的,可因為公司突然有事,就沒來,過一段時間她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應該就會來了。”
譚禹赫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起來。
“哦,這樣啊,也是,小譚你這麽優秀,怎麽可能沒有女朋友呢。”
梁志勇笑著拍了拍譚禹赫的肩膀,接著說道:“那事情就這麽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加入刑偵隊,職位不變,還是心理顧問,好了,一會啊,就讓刑寒把整件案子來龍去脈都跟你說說,爭取早日把這個案子破了。”
“好的局長。”譚禹赫回了一聲後,就跟著刑寒一起出了辦公室的門。
一出門,刑寒的臉色就變了,他看著譚禹赫語氣有些緊張問道:“顧喬怎麽樣了,我聽說他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受了槍傷,他沒事吧?”
譚禹赫疑惑的看了刑寒一眼:“刑隊和顧處長是朋友啊,那為什麽不自己打電話問一下呢?”
“我給他打電話了,可是沒有人接,再說了誰和他是朋友啊!我只是……”刑寒眼神有些飄忽:“我只是怕他死了,以後就沒有對手了,怎麽說我們倆也是鬥了好幾年的人。”
“哦”譚禹赫聽著刑寒那口不對心的話以後,心裡突然有些不舒服,他淡淡的說道:“我來之前他是脫離危險了,可還沒蘇醒,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
因為顧喬被送到醫院的時間比較及時,所以經過搶救之後很快就脫離了生命危險,本來他是想等到顧喬醒過來以後再走的,可他又怕顧喬醒了以後他就舍不得走了,又一次顧喬受傷差點沒命是因為救自己,兩次,整整兩次,他不能在呆在顧喬身邊了,他帶給顧喬的只有危險,上一次顧喬僥幸活了下來,這一次顧喬也僥幸活了下來,那下一次呢?他不敢賭,所以他毅然決然的選擇離開。
在顧喬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離開。
聽到譚禹赫說顧喬已經脫離危險了,刑寒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我就知道這死小子皮糙肉厚的死不了。”
他和顧喬鬥了好幾年,早就鬥出感情了,說是對手,其實他們也算是對方為數不多的朋友。
雖然隔著兩個城市,可兩人也都能通過電視的方式來了解對方近期的情況,比如刑寒在知道了紅衣女孩案以後,他還給顧喬發了信息恭喜他,當然在電視報道出顧喬因為抓捕犯人中了槍,危在旦夕的時候他心裡也跟著著急。
“顧喬從來沒有和我提過你”刑寒知道顧喬沒事之後,心情也好了不少:“可我感覺你和他關系應該挺好的。”
“我們以前是搭檔。”
譚禹赫嘴角上一直掛著微笑,可他心裡卻知道,顧喬再次醒來以後,一切都會變的,他不求顧喬原諒他的不辭而別,他也不求顧喬理解他,他只求顧喬忘記他,就如同顧喬不記得以往他們之間的種種那樣,忘記他。
“這樣啊,那看來你和他關系是真的很好。”刑寒若有所思的說道。
“剛才梁局說,發生案子了?”譚禹赫不想在顧喬這個話題上繼續討論下去了,他開口轉移話題道:“是什麽樣的案子?”
刑寒這才開始和譚禹赫講起了案子。
在刑寒講話的過程中,譚禹赫時不時會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在兩人的溝通中,刑寒發現譚禹赫是真的很聰明,提出的問題往往都是一針見血,他覺得就算是刑偵隊的狗頭軍師周未可能都沒有譚禹赫的腦子靈活。
“凶手是殺害死者以後又把他拋屍到山中的,為的很可能就是偽造成死者是意外墜崖,凶手能想到這一點,說明他是一個心思很縝密的人,所以我有兩種懷疑。”
譚禹赫緩緩的說道:“第一:凶手殺害死者以後故意拿出他的錢包和手機,為的是讓警方懷疑死者的死是被謀財害命”
“第二:那就是凶手有兩個人,凶手本不想殺害死者,當他知道死者已經死了以後,他很慌亂,所以他可能聯系了誰,說了死者死亡的事情,是那個人給他出的主意,讓他拉著死者的屍體拋屍在山裡,死者是從高空墜落摔死的,所以很可能在下墜的過程中錢包和手機掉了出來,而凶手因為慌亂是不會注意到手機和錢包這件事的。”
刑寒皺著眉毛問道:“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給凶手支招讓他拋屍的人不會想到這一點,而後告訴凶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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