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辛禾提出的問題,顧喬他們搖了搖頭,也表示非常的不理解。
“但是看資料上寫的,死者死前都受過性侵害,可她們的屍體上除了脖子上那割喉的致命傷口以外,連掙扎過的痕跡都沒有,這表示死者生前應該是自願與人發生的性關系吧?”刑寒開口道:“而且奇怪的是,在死者的體內只能找到被性侵的痕跡,可並沒有找到任何dna,這有些不大符合常理吧?”
刑寒說完,便遞給了顧喬和譚禹赫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只要有過性生活,不管事後是怎麽樣處理,在死者的體內都會找到dna,如果沒有dna,那就表示,死者死前並沒有發生過性行為,那也表示,死者體內的性侵痕跡,並不是性生活造成的。
顧喬點了點頭,話糙理不糙,刑寒的話說的確實沒有錯,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那種時候應該都不會乾看著吧?所以這確實也算是一個疑點。
“死者的人際關系都查過了嗎?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譚禹赫看著刑寒問道:“或者是這四個女孩都互相認識嗎?”
刑寒搖了搖頭:“市南區市北區的派出所本來都是按照單件案子分開查的,他們都不知道原來對方管轄區裡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這還是今天局長開會的時候,聽到兩個人匯報,覺得這案子根本就是同一人所為,因次並了案,交給了我們刑偵隊,以前派出所查的資料也都是死者的的個人資料,其他的一概都沒有查出來。”
本來顧喬以為既然是轉來的案子,基本情況和人際關系都應該差不多調查清楚了,可沒想到,什麽都沒有查出來,完完全全跟一個新案子一樣,顧喬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嗎?”
刑寒剛想搖頭,隨即又頓了一下:“有一個!所有的女性死者的工作不是酒吧裡的陪酒!就是夜店裡的舞娘!”
幾乎是刑寒話音剛落的時候,他手機就響了起來,接起了電話,刑寒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只見刑寒和對面說了句什麽,就把電話掛了。
掛斷電話以後,他對著顧喬和譚禹赫說道:“接到報案,市東區和市西區又各發現了一具女性屍體!”
顧喬眼神一冷:“我和譚教授帶著調查處的人去市東,你們去市西,到時候回警局匯合。”
刑寒應了一聲以後,兩隊人馬就離開了刑警隊。
等顧喬他們趕到了市東區的案發現場以後,他們發現這裡早已經來了一隊警察,而且現場也早早的被圍上了警戒線,就在顧喬幾人想要從警戒線鑽進去的時候,被一個身材很胖可以和王磊媲美的男警察給攔住了。
“你們什麽人?死人了不知道嗎?案發現場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能進來的嗎?”胖警察很凶,說的話也很難聽,讓顧喬都起了火。
良好的教養讓顧喬沒有和那名胖警察吵架,他開口解釋道:“我是顧喬,是來配合刑偵小隊查這起的案子的。”隨後他又一指譚禹赫:“他是刑偵小隊的犯罪顧問,現在可以讓我們進去了嗎?”
本來顧喬以為自己這麽一解釋,那胖警官就讓他們進去了,可沒想到……
“就你們還查案?”胖警官瞥了一眼顧喬,又看了看譚禹赫:“行啊,你們查案把警官證拿出來?我看你們就是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想來看看死人是什麽樣的吧?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在不走,我可就要把你抓進警局了啊!”
顧喬伸手摸了摸身上,發現他的警官證並沒有戴在身上,來警局來的太突然,他忘記帶了。
辛禾他們也是一臉的無奈,他們本來是打算來玩的,根本就沒有戴證件來送市!
“譚教授,你帶證件了嗎?”顧喬朝著譚禹赫問道。
譚禹赫搖了搖頭:“忘帶了,應該在警局,要不然給刑寒打個電話吧。”
那胖警察看顧喬他們拿不出證件,嘲諷的笑了笑:“尼瑪,還教授?不就一孫子,裝尼瑪啊!”
顧喬一聽,臉色就變了。
雖然之前那胖警察口出狂言,說他們是阿貓阿狗,可顧喬也都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案發現場確實是沒有證件不放人做的是對的,可他最後出口罵譚禹赫,顧喬是真的生氣了。
顧喬把剛拿出的手機扔給譚禹赫,示意譚禹赫給刑寒打電話,而他則到了那名警察面前。
眯著眼,顧喬看了看那名胖警察脖子上帶的證件,上面清楚的印著:王致章。
這種人居然還叫了一這麽高雅的名字!這簡直是對“王致章”這三個字的侮辱。
“智障啊!”顧喬笑了笑。
“你叫誰智障呢!”那胖警官一下子就炸了,唾沫星子噴出老遠。
“咦?你不是叫王智障嗎?”顧喬奇怪的問道。
辛禾他們在旁邊聽著,一下子就笑出了聲,同時他們也在心裡為這位“智障”同志默默的點了根蠟燭,居然敢罵譚教授,罵譚教授就算了,居然還敢當著顧老大的面罵。
王致章頓時臉都青了。
“我叫王致章!”
“我知道啊,王智障!”顧喬點了點頭。
“王致章!致敬的致!文章的章!”王致章一字一頓的說道。
“哦,王致章啊”顧喬恍然大悟的說道:“哎智章兄,你這名字誰給你起的?”
“我爸啊,怎麽了?”王致章有些懵了,他不知道顧喬為什麽突然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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