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臉頰微紅,罵道:“你他媽怎麽總是來這一套?”
“你不是就吃這一套嗎?”
江鶴哼哼兩聲,率先出了會議室。原桓榷把會議室的門和窗全都打開,讓一屋子煙味散掉,然後快步跟上了江鶴。
原桓榷又買了輛新車。
江鶴看著他單手操縱方向盤,還騰出一隻手抓住自己左右的瀟灑樣子,恨恨道:“我也要去考駕照。”
“你不用考,我給你當專屬司機。”
“我要買車!”
“鶴神錢太多花不出去了?”
江鶴打了個哈欠,眸光淋淋:“哪裡花不出去?我年底可能要再買一套房子。”
“幹嘛?金屋藏嬌啊?”
江鶴朝他翻了個白眼:“對啊,我要包他個十個百個的。”
“你包了我吧鶴神,我也不想努力了。”
“敗家爺們,我才包不起你。”
“那我包你。”
“滾!”
太晚了吃油重的不是很好,所以原桓榷帶江鶴去吃了清淡的養生粥,可惹得江鶴一陣抱怨。這家私房粥鋪格局很高,平時去吃飯都很難排到位置,撲騰的熱氣和香味便鑽了出來,江鶴拎起杓子看了一眼裡頭的銀耳和枸杞,看樣子還燙嘴,他癟了癟嘴:“我不想吃這玩意。”
“快點吃,待會冷了。”
江鶴揉了揉太陽穴,一想到辣味觸在舌尖的滋味,他就瘋狂分泌口水,感覺自己更饞了,但是送到嘴裡的卻是清淡的粥。
鹹淡合適的粥非常軟糯,在舌尖輕輕暈開,養生粥裡多多少少都放了藥材,但半點味道都沒有,粥半點糊味都沒有,口味雖然淡但味道卻一點都不低調。
原桓榷笑嘻嘻問:“好吃嗎?”
“還行吧。”
“你別把泡麵帶回家裡養吧,就放基地就行了。”原桓榷輕聲道,“貓咪換個環境住會很不舒服的,而且你白天不在家都不能陪它。”
“那不行。”
“為什麽啊?”
“它得陪我睡覺的。”
原桓榷抿了抿唇,道:“今天我要去你家睡。”
還不是商量的語氣,就是在通知江鶴,江鶴嘖了一聲,說:“你回基地去。”
“哥,讓我去嘛,我什麽也不做,我很老實的。”
一說到這個江鶴臉都憋紅一大半,他怒道:“你丫的哪裡老實了,昨天說老老實實睡覺,非手腳不安分,媽的!”
不是摸摸肚子就是摸摸背,偶爾湊上來親親嘴,還要伸舌頭舔江鶴,硬生生把老老實實睡覺睡得可色情了,弄的兩個人都憋著不舒服得很。
“哥,我一血氣方剛二十幾歲的小男孩,抱著我喜歡的人怎麽忍得住?再說了你自己也不硬了嗎……”
“你媽的!”
江鶴哪裡坳得過原桓榷,對方癟癟嘴哼哼唧唧他就受不了,想幹嘛都任他去了,原桓榷還在樓下小區的便利店挑挑揀揀好幾個口味的小雨傘,提著大大咧咧進了江鶴家裡。
門一關,虎似的人就撲了上來,糾纏間寬松的T恤和褲子一一落地,慌亂間不知道誰的手打到燈的開光,屋子裡倏地明亮起來,原桓榷這才親眼看見高仰著頸部的江鶴,他眼睛都被親的血紅,唇瓣血紅,掛著晶瑩的津液,漂亮的眸裡落滿了欲和熱,他伸手狠狠抓著原桓榷的頭髮,怒罵道:“你他媽的,是,是不是太快了?”
原桓榷向前湊過來親吻他,呼吸灼熱,聲音性感低沉:“哥,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作者有話說:
拉個燈拉個燈
第38章
第二天江鶴沒去基地,一個人在家睡到了下午四點多才醒,餓的肚子絞痛得厲害,窗簾遮住了外頭逐漸亮起的煙火燈光,江鶴撐著手臂欲起床,撕裂般的痛感便立馬從身體各個角落傳來。
“操!”
這一開口嗓子也啞了許多,江鶴松軟的手臂使不上一點勁,他渾身無力,又攤回床上。
算了,大不了就只是餓死,也比痛死好。
原桓榷從基地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江鶴癱倒在被窩裡,他看起來狼狽又疲倦,縮在柔軟的被褥間,露出一顆小腦袋,看起來軟綿綿的沒什麽力氣,正睡眼惺忪,眸間水霧彌漫。
“餓不餓?”原桓榷提著東西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江鶴松軟的發。
江鶴掀開眼皮看了原桓榷一眼,一見著那張臉,昨天晚上瘋狂的記憶就湧上心頭,身上被啃咬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江鶴多少有點不爽,這人做完就直接消失,跟昨天在床上的熱情還真是形成鮮明的對比,他憤憤問道:“你哪來的鑰匙?”
“你口袋裡拿的。”
“我同意你拿了嗎?”
江鶴這幅樣子炸起毛來可半點殺傷力都沒有,就跟泡麵蜷縮著爪子,躺在懷裡齜牙咧嘴一模一樣,只能在人家心頭撓癢癢,原桓榷輕笑,蹲到床邊,盯著江鶴看。
“還痛不痛?”
江鶴氣結:“你來試試!”
“我聽說第一次都會很疼的,以後我肯定輕點。”
江鶴被他不要臉的葷話說的老臉一紅,撇開頭:“滾開點,看著就煩。”
“先起來吃點東西吧。”
“我要去刷牙。”
“我抱你去。”
“不然呢?”江鶴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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