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開著原桓榷給他的八倍鏡,瞄準他從自己這裡捎去的摩托車頭盔,也是有夠背的,都到決賽圈了還戴著,江鶴指尖微動,直接一顆awm把原桓榷爆頭打死,kill全隊覆滅。
“菜。”江鶴輕輕在麥裡冷冰冰罵道。
最後FB在兩個隊伍的圍剿之中也滅隊了,第三名結束。
娛樂四排結束之後主辦方安排了盛大的自助餐,就在會場一樓,因為吃飯沒人直播,金主爸爸發言結束之後就開餐了。江鶴來的比較晚,到的時候大家已經在吃了,流年幫他佔了個位置,江鶴臉色不善地正要過去,藍色攔住了他:“來我們這一起吃。”
他指了指後面的座位,原桓榷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江鶴輕輕啟唇:“不去。”
藍色灰溜溜回到位置上,問道:“你又惹他了?”
原桓榷的目光一直跟隨著江鶴走到流年旁邊坐下,然後慢吞吞扭回頭:“我先去拿東西了。”
這東西拿了就沒回來過,藍色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原桓榷走到江鶴旁邊坐下,他咬牙切齒:“靠!孤立我!”
原桓榷坐下之後這張桌子霎時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一直到他和流年一起把剝好的蝦放到江鶴碗裡的時候,這份沉默被江鶴不耐煩打斷:“我自己沒長手嗎?”
“哥,你今天打得很厲害啊。”
江鶴冷哼道:“我又不會暴露傻逼視野。”
對話被趕來的藍色打斷。
“你們怎麽孤立我啊操。”藍色端著滿滿的碟子坐下,他朝流年挑了挑下巴,質問道:“上午幹什麽補我?”
“鶴哥讓我補的。”
“哼哼,待會下午沒什麽安排了吧,江鶴,你昨天不是說要去衝浪嗎?去不去?”
“不去,我要回去補覺。”
“但是我明天下午結束就要坐飛機回去了,沒時間玩了。”
藍色他們戰隊的新教練非常敬業,再加上上次大賽他們戰隊的名次非常難看,連小組賽都沒出線,所以教練壓力非常大,對藍色他們也很嚴格。
江鶴瞥了他一眼,懶懶說:“就你麻煩。”
下午一起去衝浪的人很多,今天的風其實很不錯,非常適合衝浪,江鶴換了件花花綠綠的沙灘短褲,裸著上半身勇往直前衝到了海邊,被原桓榷在沙灘傘下面拉住。
原桓榷總能在各種場合第一個找到江鶴,然後沒臉沒皮地黏上去。
“哥,你不塗防曬會被曬傷的。”
江鶴不耐煩的推開他:“不用。”
原桓榷把防曬霜往江鶴白嫩的手臂上噴,因為常年待在室內不曬太陽,江鶴的皮被養得非常白而嫩,剛剛從酒店過來的路上,已經曬得微微泛紅,冰涼的觸感讓江鶴打了個顫栗,他推開原桓榷:“不用你幫我,聽不懂嗎?”
原桓榷無奈道:“你為什麽生氣呀?”
“我沒生氣。”
“你還說你沒生氣,沒生氣就讓我幫你噴點,曬破皮會很痛的。”
“我不用,娘們唧唧的。”
原桓榷輕輕按住江鶴的肩膀,溫熱的肌膚溫度經過掌心傳遞過來,江鶴微微蹙著眉,不肯看他,作勢要掙扎開。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麽生氣了,我再改,好不好 ?”
“你…”江鶴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嘖了一聲,說:“噴吧噴吧,娘就娘。”
這讓他怎麽說自己為什麽生氣?因為原桓榷今天比賽的時候拉了他的隊友嗎?這他媽的聽起來也太無理取鬧了吧。而且江鶴也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麽神經,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氣,倒還因為這個越來越煩。
靠,什麽鬼啊。
原桓榷願意扶誰、跟誰交朋友玩的好、打得好不好,都跟他沒有半點關系。
原桓榷看著江鶴立體優越的側臉,因為抿著唇而看起來有些硬邦邦的,他輕輕歎了口氣,蹲下來幫江鶴的腿細細噴好防曬霜,他的腿又細又白,非常修長,原桓榷低低咳嗽了兩聲,冰涼的觸感和看不見原桓榷的表情,讓江鶴有些不自在地躺後退了退:“好了沒?”
原桓榷搖了搖手罐子,站起來道:“身上也噴點吧。”
江鶴接過他的罐子,說:“我自己來。”
流年他們幾個已經衝到水裡把一身弄得濕漉漉的了,遠遠朝江鶴揮手:“鶴哥!快點來!”
原桓榷默不作聲看了江鶴一眼,說:“塗完得在這等半個小時才有效。”
江鶴不耐煩地嘶了一聲:“在這裡乾坐嗎?”
原桓榷指了指不遠處的攤子:“我去買點喝的,你在這裡等我會,別走啊。”
江鶴悶悶恩了一聲。
“你塗這玩意了沒?”
“啊?還沒,沒事,我去去就回。”
江鶴收回目光:“我又沒在關心你。”
原桓榷買了兩根冰棍和一些小零嘴回來,他遞給江鶴之後坐到他旁邊,問道:“你會衝浪嗎?”
“不會。”
“困死了,我泡泡水就回去。”
“感覺你今天下午興致不高。”原桓榷輕輕問,“沒生氣的話,那是怎麽了?”
“你一個小屁孩問這麽多幹什麽?”
“我已經不是小屁孩了,我比你高半個頭呢。”
江鶴哼哼兩聲。
“你今天是被誰狙爆頭的?”
“你啊,我都被嚇死了,我還在扶人,一顆子彈突然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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