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鞍揉了揉太陽穴,接受林副總正巧彈過來的電話。
“喂?睡醒沒?”
傅鞍剛睡醒,聲音還有些性感,他懶洋洋丟過去一個嗯字。
“出來喝酒。” 林副總那邊是杯籌交錯的嘈雜聲,聽得傅鞍眉頭一皺。
“不去了,我還有事。”
林副總:“還有什麽事啊?忙這麽多天都不放松一下?”
“忙了這麽多天,還有精力跑出去玩?”
傅鞍開了免提,把手機放床上,然後慢條斯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瞥了眼鏡子裡自己冒出胡渣的狼狽模樣,準備去洗手間把自己收拾收拾。
“你這話說的,哎你把小謝也叫上唄,他不是回來了嗎?你們怎麽年都不一起過啊,哎現在的小情侶真是的…… 傅鞍!人呢!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傅鞍在洗手間裡刮完胡子洗完臉,回來的時候,發現沒耐心的林副總已經把電話給掛掉了,他把手機收回口袋裡,下電梯的時候彈來小羅購買機票成功的消息。
離起飛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傅鞍準備回去拿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然後吃頓飯再去上機。
他打開家門,鞋櫃上多出來的一雙運動鞋讓他挑了挑眉,抬頭瞥了一圈,發現家裡的陳設並沒有改變。
難不成是記錯了?
傅鞍狐疑地推開房間門,床腳多出來的行李箱讓他心臟猛地跳了兩下,床上有一團不正常的鼓起,傅鞍輕手輕腳走過去,然後掀開被子。
傅鞍眸光和呼吸默契地停滯了一下。
被子裡是穿著一條黑白女仆裙的謝樂函,他蜷縮在床上,腳踝和膝蓋都是粉嫩嫩的,雙唇因為睡著而無意識張開,露出兩顆小兔牙,更應景的是他頭頂的白色兔子發箍,被壓的卡在額頭,應該是夢到什麽東西,挺翹的小鼻子輕輕皺起,發出一聲哼嚀。
明明是男性健壯的骨骼軀體,卻被這樣嬌小精致的裙子裹住,一種凌亂且撩人的美仿佛刻在了骨子裡,侵蝕著傅鞍的所有理智。
外頭的涼風從四面八方鑽了進來,他下意識蹬了一下腿,精致的裙邊蓋住的肌膚這下露出大半。
傅鞍眼神更是深沉,宛如燎原的火,頃刻點燃。
謝樂函睫毛輕顫,貓似的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看向傅鞍。
很快,他找回點意識,嘟囔道:“傅鞍……”
傅鞍心都酥成一片,再經不起任何撩撥。
謝樂函輕輕翻了個身,把後背朝向他,後面是一個紗裙連帶的蝴蝶結,然後支起身子跪在床上,把腰熟練一塌,他扭頭,睡眼惺忪道:“快點拆你的禮物。”
他越是純淨懵懂,傅鞍就越想撕裂他。
一個堪稱粗暴的吻把謝樂函僅剩的那點困意吞噬乾淨,他來不及跟自己久別重逢的戀人喃語幾句,直接被就地正法了。
傅鞍越是動情,謝樂函一顆被遠距離冷戰和吵架而損壞的心,就越是能汲取到更多的安全感。
累到再抬不起手指前,謝樂函還為自己剛剛小小的竊喜感到了一絲懊惱。
“不是有…… 有問題還沒解決嗎?”
網上都說了這種時刻是解決吵架的最好時機。
傅鞍有些不耐煩,親他:“你專心點。”
“那還吵架嗎?” 謝樂函抱住他的頭,聲音微弱。
傅鞍突然抬起頭,雙眼血紅,看著他:“是不是吵架了就有這個衣服穿?”
謝樂函:“…… 滾”
這回謝樂函也不需要換床單,他被抱著挪去了另一個房間,傅鞍遲遲不帶他去清洗,謝樂函費力地抬起腿踢了他一下,抓著傅鞍的手放到肚子上,說:“難受,帶我去洗澡。”
傅鞍一掃多日來的鬱結和疲倦,俯身親了親謝樂函,說:“不想把你這衣服脫了。”
“我肚子難受!” 謝樂函抱怨道。
傅鞍戀戀不舍看了他一眼,說:“好吧。”
撈起人把他帶去浴室清洗,給他剝下裙子的時候,謝樂函邊哭邊罵他,說自己以後再也不穿這種衣服了。
徹底結束之後,謝樂函沒了半點力氣,一趟回床上就睡著了,一覺到了半夜才醒,傅鞍在房間外打電話,還能聽到他愉悅的聲音。
林副總問他今天總有時間來參加聚會了吧,圈裡好幾個新認識的老總想跟傅鞍見見面聊聊天。
“我沒時間。” 傅鞍說。
“你怎麽又沒時間啊?”
“你沒有對象,怎麽會懂這種事?”
那頭被內涵了的林副總狠狠罵了句不要臉,又說:“忙了這麽多天,還有精力?”
“不勞你操心。” 傅鞍說完,便掛了電話,進屋之後發現謝樂函醒了,傅鞍忙走過去把他外套穿上。
“我餓了。” 謝樂函說。
“我點了東西,去給你熱一下吧。” 傅鞍揉了揉他的頭髮,目光緩緩落到謝樂函被咬破的下唇瓣,大拇指輕輕覆蓋了上去,說,“怎麽咬成這樣?”
謝樂函倏地紅了臉,他掀開被子,把大腿內側露出來,憤憤道:“這裡還有呢。”
這回輪到傅鞍紅了臉,他趕忙把謝樂函的被子蓋好,說:“都這樣了還招我,我看你真是餓壞了。”
謝樂函被他不要臉的說辭氣得咬牙切齒:“到底是誰餓壞了啊?”
第38章 你再招我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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