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鞍皺了皺眉:“到底還是工作不夠忙了,她們怎麽每天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我不想發了。” 謝樂函把剩下的喜糖袋子往他懷裡一塞。
這沒頭沒腦就開始準備的婚禮,是謝樂函某次弄完之後,被傅鞍伺候得極其舒服,翹著腿玩手機的時候,被他大學時候那天室友提及的女孩打電話聯系了,傅鞍吃了醋,故意就著電話再弄了他一次,謝樂函為了安撫他,隨口就答應了說出國結婚的事情。
到找到他還沒敢告訴他媽媽。
“是你說你要親自發喜糖的。” 傅鞍悠悠道。
謝樂函眼神凶巴巴盯著他,傅鞍給他的另一個選項可是穿婚紗,謝樂函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一想起外面的社死瞬間,謝樂函就腦瓜子疼:“我這才走了幾層樓啊,你把公司建這麽大幹嘛?”
比起發喜糖,更讓他頭疼的,是怎麽跟他媽解釋,自己要跟傅鞍出國結婚的事情。
“你親自告訴她,肯定比她從我媽那裡聽到的要好。” 傅鞍搗鼓著手機,說。
也是有幾分道理,謝樂函一咬牙,發了條微信給他媽媽,然後立馬掐了手機,躺到被窩裡。
“你這麽害怕,我都感覺我是什麽騙小孩結婚的壞人。” 傅鞍說。
謝樂函哼哼:“那也算是。”
他枕到傅鞍手臂上,湊過去看他的屏幕:“看什麽呢?這麽認真。”
傅鞍瞥了他一眼,手指輕輕一點,手機頓了幾秒後,緩緩播出一段清晰悅耳的報幕聲。
“歡迎收聽全一期廣播劇《宿舍的性福生活》……”
熟悉的聲音讓謝樂函身體一僵,他很快反應過來,要去搶傅鞍的手機:“你哪來的資源啊?我靠,快別放了。”
之前傅鞍放在網盤裡的不少內容都被和諧掉了,他問謝樂函要資源,被拒絕了好多次。
“我剛剛去微博問了。” 傅鞍理直氣壯說。
好家夥,謝樂函咬了咬牙,揮起拳頭砸了他兩下,罵道:“丟死人了!”
傅鞍邊躲,邊繼續火上澆油:“我還拿到好多以前沒聽多的,你怎麽配了這麽多啊?”
熱情分享網盤內容的粉絲蹲了一會革安老師的回復,很快,他轉發了剛剛的微博,說:被家暴了[可憐]
轉發之後,他又在評論裡強調了一下,說,是真的家。
粉絲猜測了一會,沒踩到他的點,傅鞍又自顧自回復,說,因為要去領證了。
謝樂函都不知道這些微博的風起雲湧,他微博彈的私信一條接著一條,但本人此刻正被按在床上,被迫一邊聽著自己錄的床戲,一邊跟著裡面的劇情被欺負。
“這裡是什麽?進入了?” 傅鞍探了兩下,咬著他的耳朵問。
謝樂函難耐地扭了扭腰,說:“我哪裡還記得啊?別…… 你進不進來啊,操!別弄我…… 別弄那裡!”
廣播劇會把很多劇情給省略掉了,都是靠聲音來進行,很多舔 * 的聲音都難以分辨,傅鞍猜不到是在幹嘛、從謝樂函嘴裡撬不出來的時候,就咬著他的喉結,輕輕舔咬。
曖昧的劇情陪著音樂,氣氛被調到了頂點,謝樂函被他磨得沒了辦法,咬著哭腔罵:“傅鞍!你再欺負我!”
傅鞍心情好,有的時間跟他磨,還故意把手機聽筒放到他耳邊,問:“這個攻音好聽嗎?”
謝樂函渾身都是熱的,哪裡還有心思想這些。
誰知傅鞍直接停了下來,把手機放在他耳邊,認真問:“好聽嗎?”
謝樂函眼神迷離,喘著粗氣,費勁問:“什麽?”
傅鞍清了清嗓,俯下身湊到他的耳邊,字正腔圓念了一句台詞,又問:“那這個攻音好聽嗎?”
謝樂函抓住他的手,放在掌心親了一下,說:“好聽。”
“你勾引我。” 傅鞍眯了眯眸子。
謝樂函用腳背蹭了蹭他的腰,問:“勾引到了沒?我腰都晃累了。”
確實是勾引到了,導致第二天他直接錯過了老媽打來的兩個電話,第二個電話是傅鞍接的。
傅鞍做好了不少回復丈母娘的心理準備,但對方似乎早有預料,很快接受了這件事,並且表示,自己出國的護照就交給他們兩置辦了,傅鞍高興應下。
謝樂函入股了自己的錄音工作室,他錄了幾部廣播劇,然後也嘗試了幾部動漫,都是他很感興趣的題材和故事。
“阿禾還沒到嗎?” 謝樂函進了錄音棚,他身上的少年氣和沉穩大氣雜糅得極好,眉眼間全是淡然的神色,但從骨子裡洋溢明朗氣質讓人挪不開眼睛。
發現今天一個特地來客串的配音演員還沒到,於是決定先把其他的戲份錄完,他們忙碌到下午,謝樂函進入狀態之後效率很高,已經是很成熟的演員了,對於拿捏情緒很是到位。
“阿禾說是趕不過來了,他們機場那邊有特殊天氣,還是沒法起飛。”
謝樂函輕輕皺眉:“他後面的時間是不是都有別的行程安排了?”
阿禾是電視劇配音演員出聲,大家對他的期待還是很高,原本想著能給這個劇錦上添花,放出消息說有神秘嘉賓。
謝樂函思索了一會,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拿出來一看,是傅鞍問他結束了沒有,正在樓下等他的微信。
謝樂函眼睛一亮:“等一下,我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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