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宜:“我們能一樣嗎?”
沈桂舟:“看來Eric姐唯二罵人的話,都給你倆了。”
哢哥:“咱三誰也別說誰。”
林小宜:“就你話多,眼睛還跟掃描儀一樣,那麽多車愣是認出我的來,大清早地在路口喊我名字,丟死人了。”
哢哥:“我不想開車,在路口蹲你半天了。”
車猛一停,“哢噠”一聲,車鎖解開,林小宜一招手:“滾下車,請。”
哢哥:“別啊,宜姐,我沒到,要是讓Eric姐那隻笑面虎知道你半路放掉我,我們倆都得挨罵,我們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是業績最爛三人組,是……共犯!”
林小宜:“再逼逼一句往你嘴上貼膠帶了。到了不下車,準備悶死在車裡是吧。”
車窗緩緩滑落,哢哥和門外Eric姐面面相覷,灰溜溜下車。
林小宜把車開去車庫,哢哥拘謹地站著,社牛突變社恐,戳了戳沈桂舟問他:“你說,林小宜車隔音好不……”
沈桂舟打字:“你剛剛關門後,她在駕駛位罵了你一句‘傻逼’。”
哢哥也記得,聲音不大不小,但是透亮清晰。
幻想破滅了,哢哥躲著Eric的視線往沈桂舟後退了幾步,咕噥:“你就不能騙我安慰我一下嗎。”
–
沈桂舟第一次坐飛機。
雖然是第一次,但跟著團隊走,還有兩個多管閑事精對著他喋喋不休,解釋這個解釋那個的,聽得沈桂舟還沒上飛機,耳朵就有些耳鳴了。
他揉揉耳朵,無奈笑了笑。
Lulla對著Eric說:“能不能管管你那兩小屁孩,沈桂舟早晚被他們帶壞。”
Eric:“能怎麽帶壞,想多了。”
然後就聽見哢哥在那裡瞎吹。
哢哥:“誒,你們知道為什麽老板和何茂謙不和我們一塊走嗎?”
沈桂舟還沒回答,林小宜就表示出極大的八卦興趣:“為什麽?家事?”
哢哥:“膚淺。我們一行人過分惹眼了,INOV又這麽優秀,難免會被一些心懷不軌的人盯上,和我們分開走,就是為了防止INOV被他們一鍋端!”
林小宜給他來了一下:“說點好的。是老板為了保護我們,特意和我們分開坐。”
Lulla:“……”
Eric:“……”
哢哥和林小宜還在爭辯,就被Eric過來一人一隻耳朵提著走了。
Eric笑得溫和:“一天不罵你們,你們就心癢癢是不是?”
林小宜:“嘶——哎哎哎,姐,疼疼疼疼,憐香惜玉,憐香惜玉。”
哢哥:“惜我,惜我……紅了我寶貝又要誤會了……”
一行人打打鬧鬧往登機口走,Lulla拍了拍他的肩道:“別在意,只是有客戶沒談完而已,而且同城也有這次活動合作方,老板打算和他們匯合後再一塊過來。”
“廣縱和柏藍花店嗎?”桂舟打字。
Lulla:“沒錯,調查得很清楚嘛,了解合作對象,也很必要。”沈桂舟心虛地笑了笑,這些都是林小宜和哢哥說的。
“不過都是何總提攜的,也沒什麽。”Lulla說。
另一邊。
阿雅和大藤坐在車上,臉臭得不能看。
何茂謙坐在商務車最後排,看看第二排臉臭得像要殺人的夫妻倆,又看看副駕上坐得一本正經的後腦杓,瑟瑟發抖。
他爸出門的時候也沒告訴他,這車內硝煙陣陣啊。
何總看車內氣氛不好,出聲緩和:“那個,你們護照都帶了吧。”
齊悶悶的一聲“帶了”之後,就沒人再說話了。
何茂謙擔負起活躍氣氛的重擔,笑著說:“看看帶對沒,我上回就帶成了我的高中畢業證書。”
“……”車內更安靜了。何茂謙懊惱錘頭。
良久,終於有人開口說了一句話。
阿雅指著張佑年問:“為什麽他也在。”
何總:“都是合作方嘛,私下有什麽恩怨私下算,生意場上都是朋友。”
阿雅:“誰和他做朋友……等等,桂舟有去嗎?”
何總:“……去了。”而且上飛機了,飛大半了,大概已經在歐洲上空了……
阿雅:“你沒告訴他。”
何總無奈:“我今天剛知道廣縱CEO是佑年。”張建鄴在他創業初期拉過他們公司一把,他本來只是想還個人情,沒想到順手打造了個修羅場。
阿雅明顯不信,喊著要下車。
大藤拉住他:“等等,桂舟在,我們就更得去了。”
何總:“是啊,你們去,他也會高興的。”
張佑年:“我沒事不會去他跟前晃。”最近光是創辦公司就累得半死了。
阿雅:“每次都這麽說,哪次不在桂舟面前晃了?”
“……”車內又安靜了。
–
沈桂舟適應能力很好,明明是第一次坐飛機,卻是最快睡著的一個。
雖然不止是因為適應能力好,更是因為他困,昨晚兩點上的床,翻到三點睡,早上八點的航班,六點到機場,五點就得集合,他滿打滿算睡了不到兩小時,眼皮猶如掛了無數個砝碼,被泥土粘住一樣。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