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晏對他的底線,似降的很低。
又或許,他對感興趣的東西持有驚人的包容度。
觀眾見到眼前的場景,直呼開了眼,
“臥槽臥槽!是兔兔!兔兔這麽可愛,梁總你可一定要戴!”
“沒錯,梁總什麽場面撐不住,區區小白兔小貓咪小狐狸(吸溜)”
“啊啊啊啊!老公戴完老婆戴,雙倍享受~”
“本想說小月亮在你男人頭上蹦迪,結果!他好寵啊啊啊啊!”
“狼崽蓄謀已久,是不是非常想吃白兔老公哇!”
“咯咯咯孩子樂傻了,快吃一個康康!”
明越嘴唇動了動,眸光閃爍:“真的?”
試探是一回事,真讓人戴了,又是另一回事。
明越掃了眼假裝不存在的攝影師。
單純利用梁晏滿足他的私心,讓對方落得眾人嘲笑,這事就變得沒意思了,玩笑逗人也要有分寸。
梁晏看出他眼底的猶疑,也不意外,捏著軟乎的物件在手裡把玩,視線落在明越柔軟的發頂:“狼先生不夠勇敢,可是要被兔子吃掉的。”
眼前落下道陰影,明越錯愕抬眸,頭上驀地一緊,反應過來時梁晏收回手,好整以暇看著他,“這麽乖,明越先做隻可愛小白兔。”
明越臉蛋小,五官精致,兩隻大大的兔耳朵戴在頭頂,驟然驅散了清冷的氣質,漂亮的面容和兔耳的可愛融合,清純中帶著誘惑。
兔耳青年面頰微紅,面前站著另一個成熟且禁欲多年的老男人,這氛圍霎時變了,任何可愛的小玩意在成年人眼裡,都會變了性質,何況是一隻本就不清白的小兔子。
梁晏笑意不減,深黑的眸底情緒翻湧,明越抬手握住一隻耳朵,似羞赧語氣很低:“我沒打算真讓你戴。”
梁晏聞言目光溫柔了一瞬,余光掃向攝像頭的方向,側了側身,對明越道:“行了,不逼你,快取下來,平白讓那些人佔了你便宜。”
彈幕嗷嗷叫著可愛老婆,可聽不得梁晏這話:
“??說著讓老公戴,轉眼戴到自己頭上勾引老公,好好好,小月亮是懂的情.趣的”
“艸啊!誘死了!臉蛋紅撲撲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這誰看誰不迷糊!”
“有這替身演員,正主還吃得上飯?!”
“不能取!(爾康手)不讓俺佔便宜梁總您倒是上啊!”
“小月亮戴上都這效果,不敢想梁總戴該是什麽品種大誘攻!”
“兔先生懶洋洋且無害的靠在沙發上,小狼先生垂涎的滴下口水,步步逼近,嗷嗚一口咬在兔先生手腕之前,先被兔先生扼住了命運的後脖頸,反壓後被爆炒的嗷嗚叫……”
“我擦,這麽香的爆炒請多來點!”
彈幕的呼聲不起效果,兔耳發箍被薅下來,又回到梁晏手裡:“送我的,我會好好收著。”
這東西不是一次性的,眼下試用很合適,以後還能拿著玩玩。
兩人在各自房間換了衣服,這兩套不日常,穿著約會太顯眼,換完衣服有人叫他們下樓,那是幾對嘉賓的命令卡爭奪賽有了結果。
“剛才爭那種卡做什麽?”梁晏問,“跟柴瑞學的不自信?”
明越搖頭,坦誠道:“不想你被別人選。”
不是怕梁晏不選他做約會對象,而是不能容忍梁晏被其他的人選中。
梁晏下樓的腳步一頓,喉間似含了糖,甜進肺腑,覺得這感覺陌生,又坦然接受這陌生又讓他愉悅的變化。
“這麽狂,我是霸總你是霸總?”
明越沒忍不住笑了,唇角輕揚:“麻煩的事,能省則省,但躲不掉也沒關系。”
他避過吃醋的話題,說梁晏被別的嘉賓選擇是麻煩,這個麻煩具體指誰,兩人都清楚。
梁晏笑道:“無關緊要的人。”
那張命令卡最後的持有者是顧宸,節目組讓嘉賓比的是體力,公主抱自己的情侶嘉賓做上下蹲,何嘉宇明棠兩人跟顧宸比,毫無懸念。
顧宸一拿到卡,當場選了楚瑜,惹得對面那兩位不和的情侶嘉賓立即黑了臉,又不得不忍著。
他們定下之後,選了約會地點,率先去約會,主持人便來安排剩下三組的約會事宜。
他虛晃一槍,要求其中一方嘉賓選好約會項目,先去目的地等待,選擇這位嘉賓作為約會對象的嘉賓,奔赴對方的約會地點。
當然,前提是被選的那一方接受,才能約的下去。
也就是設計一個小驚喜,驀然回首,前來赴約的人是自己想見的人,浪漫感便隨之而來。
首先出發,擁有目的地選擇權的,是當初的狼先生,這次是曾經的羊嘉賓明牌選擇狼先生。
雖是毋庸置的結果,節目組注重儀式感,爭取在小事上碰撞出不同的火花。
代表狼先生的卡片各有三張,擺在桌子上,對著三個約會場景的立體圖片。
三張身份卡隨便選,意味著允許三位嘉賓挑選同一位作為約會對象,可見節目組的險惡用心。
選擇方式是三位羊嘉賓排隊先後進行,彼此不能看對方的選項。
明越和其余兩人玩了局剪刀石頭布,他輸了,還是最後一個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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