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有人從這一幕看出了詭異的熟悉感:
“淦!這和小時候我爹給我上家法一模一樣!”
“臥槽!梁晏憋了一天要懲罰老婆了?”
“驚!懲罰play這麽快來了?”
“啊啊啊!面壁來了,把明越按牆上,從後面do什麽的懂?”
正如彈幕所想,明越剛走到牆根的位置,身後低沉悅耳的聲音傳來:“面向牆。”
“……”
明越心口一顫,頓了兩秒,壓抑住骨子裡對那道聲音服從的欲望,抬眼看向梁晏,“先從正面來。”
梁晏低笑,並不強求,抬腳走過去,皮鞋踩在地毯上發出輕緩的節奏聲,每一步都像踩在明越心尖上,呼吸間縈繞著緊張的氣息。
他站的規整,目不斜視地迎著梁晏,對視間,那雙清澈卻瀲灩水光的眼瞳,明晃晃地裝著另一人的身影,像是在挑釁。
又像在勾人。
梁晏走到人面前,靠近了挨著了人,讓他抬起雙手,說要量一量胸圍。
明越絲毫沒察覺到危險,自覺伸展開雙臂,軟尺在他身前一晃,腰間被人一控,他整個身子也跟著一晃,下一秒人就趴在了牆上,肩胛骨處壓著一只有力的手掌。
條件反射性掙扎,卻沒能撼動分毫,軟尺斜斜掛在後背,若有似無的癢意隔著薄薄的衣料傳到皮肉。
“腰很漂亮,扭的也不錯。”男人拍了拍他的腰,饒有興致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但這會兒量尺寸呢,老實點。”
“沒扭……”
明越陡然停住動作,下意識收緊腰腹,線條漂亮的腰線此時僵地像塊木板,梁晏的手指帶著軟尺滑落到他的腰間,輕輕環住,左右摩挲了下。
明越腰上削薄的肌肉險些跳動了下,量著量著,他感受不到軟尺的存在,隻覺那雙手在他腰上四處撩癢,癢得快繃不住,幾乎軟了腰。
明越忍的眼尾發紅,眼淚幾乎冒出來,嗓音發顫,“你、幹什麽?”
他放在牆上的雙手飛快收回,手肘向後反擊,梁晏抬手擋住,不緊不慢回道:“親手為你丈量啊。”
“親手”兩個字刻意加重,輾轉唇齒間,好似情人間的呢喃。
“不喜歡嗎?”梁晏用膝蓋壓住明越朝後襲來的一隻腿,一手擒住他兩隻胳膊,上半身將對方抵在牆上,嚴絲合縫,“不喜歡怎麽行。”
聲音竟然有些淡漠的味道,撒在耳朵的呼吸卻無比灼熱。
他們兩個的姿勢實在稱不上清白,隨意瞥一眼都是色氣滿滿,超尺度的那種。
攝影師相當有經驗,已經提前轉移了鏡頭,對著凌亂的工作桌拍攝。
而那曖昧的快要滴出水來的對話聲從直播間飄出。
明越半邊臉貼著牆,背後的雙手用力掙了掙,心頭熱火烹油般焦灼,“放開!”
男人低歎了聲,好像被鉗製的動彈不得的人是他一樣。
“寶貝兒,乖點。”
耳麥捕捉到這句話,彈幕上飄過滿屏的尖叫:
“啊啊啊他喊他寶貝兒!他好愛我哭死!”
“明越:正面上”
“靠!梁晏要不要這麽dom!”
“有什麽是我Svip不能看的!區區厚乳罷了,給我看!”
“就這??苦茶子都脫了你讓我看一堆廢紙?”
“啊?量著量著就do了?我願稱之坐火箭的小情侶”
“澀死啦!”
“是不是漏聽了,梁晏說的是:寶貝兒乖點,我ying了(bushi)”
明越不顧耳尖迅速漫上的薄紅,趁著梁晏湊近說話時,找到一處漏洞,調整呼吸,反手將身後的力道掀了開來,掙脫地意外松快,恍神時,腳腕被人一勾,身體驟然傾倒,連帶著將男人一起壓在了身下。
即使身處下位,男人也不見絲毫狼狽,幾根凌亂的發絲垂落在額間,遮擋不住他俊美的眉眼,墨色的眼眸看誰都透著情意,隻一眼就能將人吸進漩渦。
明越喘著氣不敢松懈,想像剛才被壓在牆上那樣,將男人徹底製住,想法甫一出現,眼前一轉,後背已經貼上了地毯。
梁晏支在他身上,雙手掐在他腰間,一番運動,也帶了點輕喘,聲音微啞:“要不是當著鏡頭的面,我就揍你了。”
攥在後腰的手指,有往下的趨勢,食指抵住腰窩,顧忌著界限沒再繼續,停留的手指下意識按了按,明越瞳孔猛地一縮,身體不受控地抖了抖。
怎麽揍,揍哪不言而喻。
“……誰揍誰還不一定。”明越壓著嗓音。
梁晏將視線凝聚在他潮紅的臉上,汗水從額頭流到耳畔,眼尾泛紅,那雙時常透亮的眼睛裡浮現少許迷離的色彩,不像是運動過後的潮熱,倒像隻發情的小獸。
梁晏突然意識到什麽,垂眸往下掃了眼,愣了兩秒,悶笑出聲,“這麽敏感啊。”
磁性悅耳的聲音自上而下,砰砰敲擊著心口,明越迷茫地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向自己,腦海一陣轟鳴。
彈幕快要急瘋了,卻看不到半點小情侶的衣角:
“我靠?你揍你快揍,不zuo不是男人!”
“是不是要揍辟谷?搞快點!!”
“喘成這樣!他倆對視我都覺得他倆d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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