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
“啊啊啊俺們也扛不住!!”
“眾所周知,羊肉湯上火”
“釣死了!吃撐了這種事不應該發生在床上嗎?”
“我艸!小月亮是不是在說:好撐,我吃不下了!”
“懷疑你在飆車,但沒有證據”
“我作證,這個吃不下,是說吃羊肉”
“小美人一臉清冷單純讓老公摸肚肚,什麽仙品嗚嗚嗚”
“吸溜,我也想摸小月亮的肚肚”
“麻的!老婆都誘人成這樣了,梁晏還能忍得住不吃?!”
吃過飯,兩人一起收拾了碗筷,梁晏袖子疊在手肘處,明越不經意一瞥,看見了他冷白皮膚的小臂上,有幾個小紅點。
在廚房待過的人有經驗,明越一眼便看出,那是被熱油燙過的痕跡。
他用抹布擦幹了手,握住梁晏的手臂,轉過來看清內側的痕跡,蹙眉:“被燙到怎麽不說?”
梁晏將洗好的碗收緊碗櫃,聞言詫異挑眉:“你不說,我都沒感覺。”
明越手指按在那幾個紅點上,加重力道,“現在感覺到了?”
像是小綿羊一口咬在大灰狼身上,給他一個小小的懲罰,這讓梁晏想起了明越手指劃傷時,他對他說過的話。
如今又被明越還給了自己。
被油濺的地方沒什麽感覺,倒是指甲輕掐著,有點癢,梁晏煞有介事的點頭,“疼。”
明越捧著他的手,背對鏡頭送到唇邊,一如梁晏以前對他做過的舉動,探出舌尖,在那幾個小紅點上舔了舔,似貓兒一般,濕熱柔軟的觸感讓梁晏手臂肌肉驟然繃緊了。
明越的模仿能力很強,成長的也很迅速。
梁晏深邃的眼眸暗沉些許,喉結上下滾動一瞬。
再這樣下去,他可就忍不住了啊。
無聲的暗流在兩人之間湧動,似跳躍的火星子,只需再添一把火,便能劈裡啪啦的燃燒起來,火勢燎原。
彈幕看不見明越的細節動作,單憑借他背著身,把梁晏手臂捧到面前,已經能猜出個十成十:
“!!小月亮是不是在吃手手?!”
“快轉過來讓大家一起吃吃!這種好事不要獨享!”
“啊啊啊再不轉身我要鬧了!又不是do,憑什麽不讓我尊貴vip看!”
“可能只是舉到嘴邊吹一吹?”
“吹一吹你信嗎?反正我不信!小月亮上大分,越來越會了嘿嘿嘿”
“艸啊!梁晏簡直像是狩獵到美味獵物,先用眼神吃一遍的樣子(瘋狂吞口水)”
“手手有什麽好吃的!快上盤硬菜!”
下午節目組給嘉賓分組安排了活,這是待在鄉間的最後一晚,在這慢節奏不被外界信息打擾的幾天裡,嘉賓們仿佛過了一個月那麽漫長,除了身體受到磋磨,還有種心靈跟著沉澱下來的感覺。
但也僅僅是片刻的感覺。
下午的工作是當初來的那天做的活,節目組似乎有意讓嘉賓追憶和對比,二期開始與尾聲,嘉賓自己身上的改變,以及與情侶相處關系的變化。
梁晏和明越又來到了那條小河灘上。
梁晏現在鐮刀用的熟練,不再假模假樣的逗著明越教他,鐮刀在他手上很是契合,仿佛是他慣用的簽字筆,一舉一動都透著莫名的優雅,卻又與當下青草盎然的環境相映襯。
清涼的風從草叢上掠過,帶起一片綠色的草浪,前幾天割過的那片草地,如今又竄出了一大截嫩綠,似沒有盡頭的生機。
兩人身上都帶著一股悠閑勁兒,割了幾把草,就做原地歇會,吹著風,臨近傍晚天色擦黑時,完成了這最後的任務。
因著明天節目組還有額外活動,這晚便沒有安排大家聚在一起,沒有組織什麽告別活動,沒到那種時候。
節目組送來晚飯有些晚了,吃過飯天徹底黑了,本來要到下播的時候,觀眾正準備哀嚎時,意外發現了個小驚喜。
當時兩人剛收拾完行李,梁晏忽然道:“待會,有什麽安排嗎?”
明越頓了下,眼眸微閃,搖了搖頭。
“那要不要和我出去轉轉?”
快下班的攝像師在觀眾千呼萬喚中又托起機子,秉承加薪堅守崗位的原則,亦步亦趨的跟在小情侶身後,所幸這兩人沒有在親熱,一般不理會鏡頭的存在。
“是要約會嗎?最後一夜可要好好把握呀,這村莊,這寂寥無人的夜,不會有人打擾哦!”
“黑燈瞎火的,小情侶會乾些什麽事呢?”
“天時地利人和,一應俱全,不乾點子大事都對不起攝像小哥!”
夜晚降溫微涼,出門前梁晏帶了件外套。
的確是黑燈瞎火,鄉下的夜遠比城市要漆黑,朝著空曠的田地方向走,四周都是密不透風的黑暗,但一回頭,又能看見院子房屋亮起的燈光。
梁晏拿著手機,開了上面的手電筒照明,明越跟在他身側,牽著他搭在手腕處的外套,兩人間的距離不遠不近。
這路越走越熟悉,白天割草運草時走過幾趟。
手電筒的光亮打在前方,形成了一團移動的光圈,和兩人晃動的影子,前頭是無盡的黑茫。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