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筠搖搖頭,一切正常,“沒什麽,就只是說了些讓我和你分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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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叫說什麽!
應羽澤摟住他,“你別聽他瞎說,他自己年輕時候亂搞,嫉妒咱倆純愛。”
好在周筠沒有受傷,應羽澤這才放下心來。
晚上回到鸚鵡巷子,兩人照常在家補習。
應羽澤題做到一半,“我車沒油了,今晚在你家睡。”
冬天過後,應羽澤重新開始騎機車接周筠放學。
周筠點頭,反正客廳有地方。
誰知出浴室出來走進房間,就看見了坐在他床邊的應羽澤。
周筠意外,“你怎麽沒去下面?”
應羽澤振振有詞,“今天有些冷,睡下面我該感冒了,上來和你一起睡。”
算是個勉強的理由,關掉燈躺到床上,剛沾到床邊,周筠就被一把抱住,突如起來的動作把周筠嚇了一跳。
應羽澤將他緊緊摟在懷裡。
“周筠,你說我甜美嗎?”
第69章
兩具年輕的身體越貼越近,單薄的後背擠壓著胸膛,蝴蝶骨貼在心跳強有力的胸肌上。
應羽澤對帥有一套獨特的見解,愛臭美是他的天性,從出生開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外形是自身最大的魅力,不做細狗也不做大猩猩,健身習慣到達□□美感的最佳平衡值,不誇張有性魅力,常年舉鐵成就的青筋手,一點點摸到周筠腹前,有一下沒一下捏著周筠的小肚子。
周筠纖細,身上沒什麽肉,小腹平坦,但應羽澤就是愛這麽捏。
這麽捏可愛,沒有比現在周筠在他懷裡讓他捏肚子更可愛的事了。
周筠打開他的手,想把他推遠點,“別離我這麽近。”
“不行。”應羽澤嗓音緊貼著他的耳朵,“離遠點我該感冒了,我很嬌弱的。”
深夜的安靜是周筠淡淡的無語,應羽澤嬌弱,世界上就沒有真正嬌弱的人了。
“離近了會熱傷風。”
“是嗎。”應羽澤挺新鮮的,“我還沒得過,正好試試。”
周筠想問他有什麽毛病,應羽澤先他一步開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麽問題?”
應羽澤聲音低沉,“我甜不甜美。”
這一晚他都在糾結這一個問題。
“甜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周筠給出標準答案。
可這一事沒少,應羽澤,“你沒嘗過怎麽知道我甜美?”
周筠不說話了。
應羽澤:“你偷舔過我幾把。”
周筠頓時爆炸,奮力掙扎,“你說什麽狗屁!”
兩人就像之前兩年那樣在床上你爭我鬥,應羽澤反手覆雲鉗製住他,“我給你舔,舔不舔。”
周筠紅著臉,“誰要舔!”
應羽澤低頭,眼裡是說不出的落寞,“真不舔嗎?”
他攢好久了,又吃菠蘿又是憋的,自己沒動過一下。
“自從跟你談戀愛,我自己都沒動過。”應羽澤失落地看著他,“我為你守潔呢。”
周筠啞聲,他喜歡應羽澤,所以受不了對方用這種可憐的眼神看他。
“你原來一點也不想舔我。”應羽澤往他身上一壓,“我好難過。”
周筠有些無措,就是讓他舔,他也不會。
乾巴巴說:“我不會。”
“什麽?”
周筠窘迫的撇開頭,“我不會。”
應羽澤眼神皎潔地看著他,“要不我舔你吧。”
第二天早上起來,周筠甚至不願意睜眼,昨晚就像讀了本巨大的黃文,整個人精氣殆盡,萎靡不振。
嘴巴裡還有著淡淡的味道。
昨晚快結束時,嘴裡被塞了根手指,問甜不甜。
周筠沒有力氣,全憑味覺,回復了:甜。
菠蘿沒白吃,清晨應羽澤格外神清氣爽,一大早還出去溜了狗。
大壯趴在地板上氣喘籲籲,整條狗累得像狗一樣,每天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翻盆邊吃飯,今天連吃飯的力氣都沒了。
經歷過昨晚,應羽澤興奮的帶狗又跑又跳,看不出一點容易感冒的嬌弱。
周筠和他的狗兒子一時間有些同命相連。
用過早飯,應羽澤先去院子裡發動機車,周筠拎著書包踏著春風從屋子裡出來。
坐到後面,應羽澤回身親了他一口,笑若桃花,
“早安吻,親愛的。”
感情方面,應羽澤從吝嗇表達喜歡與愛,再親昵的稱呼也不會讓他害羞,反倒是兩人關系親密到你我不分的證據。
肉麻兮兮的。
周筠頭砸在他背上,讓他開車,應羽澤哼著小調帶人去學校。
進入高考衝刺階段,課堂上老師已經沒有新知識點要講,學生著重複習刷題。
枯燥乏味的時光嘗嘗伴隨著學生崩潰,多年後回憶這段時光,可能只有一句話能概括。
只要學不死,就往死裡學。
下午自習,周筠被叫到教導處。
馬上就要百日誓師,周筠作為學生會長和成績最好的學生,要代表高三部講話。
教導主任比劃著跟他說,”這次百日誓師本市電視台會派人過來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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