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琛看著他:“現在不這麽想了?”
宋雲諫搖搖頭,語氣醉人道:“從姓彥的和你的初戀搞在一起來對付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在你心裡的地位比自己想象的要高很多,從你的初戀向我表明你曾經待他多好的時候,我心裡開始不平衡起來,我有了不想把你讓出去的想法,有一點他沒有說錯,錯過你,我不會再遇到更好的人。”
傅靖琛的眼神含情脈脈,這番話他不知道等了多久,他幾次想要拆穿他,但都忍住了。
“最重要的一點,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可你不說,你心中即使介意,也還是對我很好,傅靖琛你圖什麽?”宋雲諫和他額頭相抵,他撫摸他的唇瓣,輕輕揭穿道:“你圖我,你還是圖我,你想要我,我有沒有說錯?”
傅靖琛呼吸灼熱,看眼下囂張自信的一張臉。
他忍住拆穿他的衝動,是因為他想要用實際行動改變宋雲諫的想法,他想用實際行動征服到他毫無保留地對自己真心。
“你明天還有很多工作嗎?”宋雲諫仰頭問他,他的那隻手從傅靖琛的唇瓣摸到後頸,掛在他的脖子裡,發絲凌亂地貼著臉頰,發自肺腑地說:“我想跟你做/愛。”
“有,”傅靖琛捧著他的臉頰,宋雲諫此時的樣子像隻狐妖幻化的人形,他一舉一動都帶著挑逗的意味,將他那點衝動牽扯出來,傅靖琛揉著他的面頰說:“但不耽誤。”
話落,他將沙發上的人攔腰抱起,宋雲諫雙手纏上傅靖琛的脖子,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等他把自己放在柔軟的床鋪,他們點到為止,誰也沒把話再挑得更明白,誰也沒說那句膩人的表白,他們已經用行動表達了此刻的心意。
宋雲諫落進柔軟的床鋪裡,那個男人壓下來,渾身的氣焰,直逼宋雲諫的心底,他和他唇舌交纏,滿身的赤誠。
傳聞一點不可信,傅靖琛的臉生得欲,生得叫人心慌意亂,宋雲諫濕潤的指尖按在他滾燙的唇,不忘記在這狂熱中提醒他一句:“你疼著我點……”
他的話沒說完,被傅靖琛攬住腰,迅速在床褥上翻了個身,宋雲諫回過頭,手底下的床單死死攥在手裡,神色上布了層恐懼,那是風雨欲來的手足無措,是對那侵佔神色的恐懼。
傅靖琛拽下的領帶扔在宋雲諫纖瘦的背上,他手上的動作沉穩中又見燥亂,那把火燒至眼尾,力壓多時的本能,想來不會輕松擺平,在覆上宋雲諫的那一刻,他貼在他的耳邊丟下一句低沉的:“我盡力。”
做一切事都有絕對自信,商戰中歷經風雨的傅靖琛,這句話丟的毫無信心,虛妄而縹緲,沒有半分的果決和確定之意。
聽起來總讓人覺得,那是做不得數的。
第60章
別……疼。
這次宋雲諫醒來不是一個人,傅靖琛在他身邊。
宋雲諫蜷著身子躺著,呼吸很輕,他抓著床單,看傅靖琛在一邊穿衣服。
“這麽早幹嘛去?”宋雲諫有氣無力地問,嗓子有點乾啞,聲音一出來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抬手捏了捏喉嚨。
“還有點事沒辦完,我去公司把事情處理了,中午回來接你吃飯,”傅靖琛說著走到床前,彎下腰親吻了下宋雲諫的唇角:“還難受?”
宋雲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傅靖琛的領帶掛在脖子裡,搭在他的臉頰前,他伸手拽住,替他打著,語氣幾分埋怨:“你試試?”
昨兒個開始前他就三令五申叫傅靖琛疼著他一點,這人倒好,橫衝直撞的,半點沒收著,勾著人跟他狂亂,任宋雲諫怎麽撓他抓他,傅靖琛跟被邪靈附體似的,隻磨那一處。
想來他後背也是不好受的,他狠,宋雲諫也不收著,叫他跟著自己一塊兒疼,指甲快要把傅靖琛的脊背給刺穿了,現在想來都是怨的。
傅靖琛這會知道疼人了,馬後炮地說:“下次不會了。”
宋雲諫沒當真,傅靖琛在床上是真狠,他是半點不信這保證了,“以後就這樣在底下哄著我,扔上床就忘了自己說什麽,使勁地謔謔我,是不是傅總?”
傅靖琛揉著他的臉頰,眼裡流露著疼惜的神色,有力地反駁道:“我昨天隻說了盡力,又沒保證自己一定能做到,況且我昨晚還沒有收著嗎?否則宋老師就不止是嗓子啞了。”
他將宋雲諫臉頰貼著的發絲撩到後面去,含情脈脈地對他說。
宋雲諫總覺得這話不對勁,仔細著說:“怎麽,傅總這樣還不滿意呢?”
他給他系好領帶,雙手被傅靖琛攥著,傅靖琛低頭說:“我這火壓了多少年?宋老師把我當聖人?如今你是那第一個挨刀的,自然得承受這鋒利的刃。”
宋雲諫被他的比喻羞紅了耳朵,他想拍傅靖琛一下,奈何雙手被抓著,不與他計較了,說道:“你去忙吧。”
傅靖琛看了眼手表,說道:“還有些時候,我伺候你吃飯。”
宋雲諫搖搖頭,說道:“沒力氣吃了,中午你去找我再吃吧。”
傅靖琛問:“你還打算去上課?”
宋雲諫恍然想起什麽,忘了,蘭財現在還沒回復課程呢,他真是被疼昏了頭,扶著腦門說:“你把我弄暈了,今天不上課,那我在這裡等你。”
傅靖琛說:“真不吃了?”
宋雲諫搖搖頭:“真沒力氣,饒了我吧,你快些去工作,待會回來了再好好吃,我等著你伺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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