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序洲和阮明棲快步走了過去。
就看到資金流水上面,匯款人確實是何似的名字。
幾個呼吸後,阮明棲開口:“我們要去把人帶回來做調查了。”
江序洲從震驚中緩了過來:“好。”
在將何似帶回的行動,江序洲並沒有參與其中。
並且把人帶回來審訊時,阮明棲和江序洲都沒有參與,主審讓任獻去負責。
何似坐在受審席上,並沒有任何的慌張,反倒有種小孩子去了新地方,感覺看什麽都很新奇似的。
面對何似,也沒什麽好拐彎抹角的,任獻很直接的問道:“你轉給遊耀飛的二十萬是怎麽回事?”
何似一臉茫然:“什麽二十萬?”
“還有,遊耀飛又是誰?”何似反問一句,眼神中充滿了茫然,反應不像是裝出來的。
如果真是裝的,只能感歎一句演技真好,可以到原地出道的程度。
任獻報了一串數字:“這個是你的銀行號嗎?”
何似愣了一下:“抱歉,我不記得我的銀行卡號,但是也許您可以說一下是哪個銀行的,興許我還記得。”
“興發銀行,20年辦理的。”任獻說。
說了銀行和辦卡年份,何似立馬想了起來:“是我的卡。”
“你的這張卡,在五月份的時候,有二十萬的資金流動,匯款到了一個叫遊耀飛的人卡裡。”任獻說,“為什麽給他匯錢。”
何似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他是我的咖啡店食品原材料供應商,那二十萬是我給他的進貨錢,有什麽問題嗎?”
“進貨錢?”任獻也是沒想到他會這麽回答,“你和遊耀飛合作多久了?”
何似說:“很久了,從我開這家咖啡店起,他就負責給我提供食品原材料。”
任獻深吸一口氣:“何似,你確定他是你的原材料供應商嗎?”
面對任獻突然沉下來的臉色,何似臉上露出來一個不明所以,略微有些尷尬的笑容。
“警官,怎麽了嗎?”何似反問一句,“他確實是我的供應商啊。”
審訊室的光線昏暗,隻開了一盞燈照明,光線從頭頂落下,在桌面上落下陰影。
“你說遊耀飛是你的供應商,合作了非常多年,但為什麽你們的資金往來僅有五月份的那一筆二十萬?”
面對任獻的質問,何似垂眸思索後回道:“以前沒錢,貨款都是欠著的,上個月才有錢一次性還清的。”
面對如此明顯的說謊,任獻呼吸都重了幾分:“你開咖啡店到現在,也有三年的時間了,貨款欠這麽多年才給,供應商未免也太好說話了。”
何似讚同的點點頭:“確實,我遇到了好人。”
“何似!”任獻一拍桌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短暫的錯愕後,何似卻笑了:“我知道,警察同志你怎麽了?”
“遊耀飛根本就不是什麽食品原材料供應商,他今年21歲,是慶陽修車廠的一個修車工人。”
任獻一邊說著,目光一刻不移的在觀察他的反應:“你和遊耀飛沒有任何的社會關系,他也說並不認識你。”
何似抿了抿唇:“我不知道為什麽調查結果會是這樣的 ,也不清楚他為什麽說不認識我,但我確定我沒有說謊。”
盡管面對諸多證據,何似都一口咬定自己的答案就是真實情況。
任獻嘴皮子都要說破了,何似都在堅持自己的答案,不管問幾遍都是如此。
阮明棲在外面看不下去了,拿起對講機:“行了,出來吧,問不到答案的。”
任獻深吸一口氣,收拾了桌面上的東西,帶著另一個警員離開審訊室。
看著他們離開,何似還是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依舊很穩定的樣子。
辦公室內,任獻提出疑問:“不是,我就不懂他為什麽這麽說,證據都貼臉了還能說我們調查錯了?”
“從他的反應來看,他確實是不認識遊耀飛的,在我提到名字的時候,他一瞬間的茫然不可能有假。”
任獻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何似到底為什麽要咬死自己認識遊耀飛,也是自己給的錢。
明知道遊耀飛是有嫌疑的,卻還要堅持和他扯上關系,那個人很是匪夷所思。
“再查,深扒何似和遊耀飛的關系,他們兩個的社會人際關系,都再查一遍。”阮明棲說。
說白了,從剛剛的審訊情況來看,但凡有點眼力見的,都能夠看出何似在說謊。
但他的謊言和別人的不一樣,別的嫌疑人說謊,是想盡辦法把自己往沒關系的方向去摘。
他倒好,一個勁的往上湊,生怕警方放過他似的。
“在沒有證據直接指向的情況下,法律規定的傳喚時間是有限制的,他現在已經進警察局四個小時的時間了。”
可現在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何似除了那說不清楚的二十萬,其他地方並沒有一點的可疑之處。
……
而此時另一邊,網絡安全局一直在盯著動向。
晚上八點,他們看到了一則娛樂新聞。
周燦然死亡的消息很快衝上熱搜,事發突然,網友們都在猜測周燦然的死亡原因。
【我去,怎麽突然就死了?】
【是不是有什麽病啊,前段時間不是還有狗仔拍到他胡子拉碴,跟個流浪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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