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設備架起來,人準備。”
緊接著就看到七個蒙著眼睛,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男男女女像個畜牲一樣,被人拖拽著往外走。
最後都和江序洲一樣,被繩子綁在椅子上。
“救命啊!有人嗎?”
被綁在椅子上的人,視線受阻擋,根本不知道周圍是什麽情況。
失去視覺,恐懼的情緒就會被無限放大。
“來人啊,救命啊!快來救救我。”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想過要做什麽!”
“天殺的,你們這群畜牲,有本事把老子松開,非得跟你們這群見不得人的東西拚了不可。”
他們有人聲音顫抖,充滿了絕望,仿佛帶著哭腔,讓人不寒而栗。
也有憤怒到了極點,嘴裡不斷罵髒,叫囂著要一決高下。
可那群“審判者”卻沒有人理會他們的叫喊聲。
另一邊,支架上放上了一台攝影設備,看樣子是打算錄像。
江序洲立馬想到了梁聲被綁架後的死亡直播,也是和現在的情況一樣。
為了讓網友們欣賞到自己的作品,不惜造成轟動開設直播。
“你們想做什麽?”江序洲立馬問道。
“還能做什麽,這麽有藝術性的事情,自然是要存檔留念。”男人說。
江序洲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情一定非常瘋狂。
“你們自詡是正義的守護者,做的卻都是違法的事情,梁聲有罪,他是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你們私自把他綁走,放血殺人,就不是在做違法公正的事情嗎?”
“你們和他一樣,都是在殺人!”
江序洲在故意激怒對方,同樣也很想知道他們的態度和拖延時間。
“他殺了這麽多人,以命抵命怎麽就不應該?”男人下意提高音量,“那是他該死,我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有什麽錯!”
“他有錯,會有法律審判他,輪不到你們動用私刑。”
男人卻不屑的冷哼一聲:“是啊,法律審判他得死,我們殺了他,他也是死,反正都是死,誰有本事誰先做到,有什麽好爭辯的。”
盡管知道這些人的腦回路離譜,卻還是被他們的強詞奪理給震撼。
“那周燦然呢?”江序洲問,“他為什麽非死不可?”
似乎聽到了什麽笑話,男人輕笑一聲:“你怎麽這麽天真?”
“是,周燦然是沒殺人,但他這些年在娛樂圈的那些破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男人嘲諷:“警察辦案不是最細致的嗎?”
“他玩弄感情,甚至還對未成年下手,雖然他沒有親自動手殺人,管麗婷的死也跟他脫不了乾系,他不該死嗎?”
“他不是直接凶手也是間接凶手,你們能給他的只有道德譴責,頂多加幾年的牢獄,他那種人活著就會繼續危害社會。”男人越說越激動,“只有我們,能夠真正讓他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他就該死!”
“所以你們給他下了藥,讓他涉毒出現幻覺,自己殺了自己。”江序洲微眯眼眸。
聽到這句話後,對方輕笑一聲:“你們還不算太廢物,這麽快就調查清楚他的死因了。”
“為了給他弄那點東西,可費了我們不小的功夫,是不是很精彩?”男人笑著說道,“他罪有應得,死後還上了一次熱搜,他這一輩子也算過的夠本了。”
一扇玻璃之隔的房間內,裡面的叫囂還在繼續。
“你看到那些人了嗎?”男人問。“知道他們是誰嗎?”
“他們是八年前明康中學案的幫凶,全都是。”
“你們找了八年都沒有找到他們,我們找到了。”男人說,“我們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破不了案子,那這個正義就讓我們來伸張。”
男人湊近了些:“我們給過你們機會了,八年前一模一樣的案件再次出現。”
“可你們呢?”男人眼睛流露出了滿滿的失望,“八年前你們破不了案,八年後還是不行!”
“最後還得靠我們!”
江序洲深吸一口氣:“所以你們按照八年前的案件,設計了白水三中的校車失蹤,只是為了證明,你們有本事解開案件。”
“為了證明你們更強,殺了三十幾個人,你們守護的正義,就是在用犯罪的手段去守護,人命在你們眼裡,一點都不重要,你們有什麽資格用伸張正義這幾個字?”
江序洲的話成功激怒了對方,立馬朝他打了過來:“你胡說!”
“那是我們給你們的機會!”男人咆哮著說道,“除了一開始拋出的毛雨真和季雁書外,其余學生都還活著。”
“但凡你們動作快一點調查清楚真相,他們是可以活著回去的,是你們!”
“是你們殺了他們,因為你們的無能!”
“沒辦法,他們只有死了,像八年前那些學生一樣,死了被分解,拋到魚塘裡。”
男人嘲諷的笑了一聲:“如果他們不死,你們根本找不到線索,說來調查到現在都程度,你們還得感謝我們,一步步給你們拋線索。”
“你們有什麽資格怪我們動手殺人?”男人毫不客氣的反擊。
因為他們的介入,他們不斷拋出新舊不同的線索干擾警方的視線,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案子的調查進展,但也給警方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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