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可沒斷片!”
溫熱的氣息灑落在臉上,好似有電流劃過。
手掌附上,十指緊扣的瞬間,江序洲感覺到掌心的濕熱。
原來看起氣勢洶洶的某人,也因為此刻的緊張汗濕了掌心。
……
林培鑫和唐風的酒喝到了凌晨五點,最後直接醉的靠在床邊就睡著了。
直到程晉來敲門,兩人才在一堆易拉罐瓶子裡驚醒。
匆匆忙忙收拾過後,兩人頂著各自頂著個一頭亂糟糟,宛若兩頂雞窩。
唐風酒量不太好,從房間裡走出來時,腳步都是虛浮的。
“哎呦我的頭,痛死了。”唐風一個沒站穩,肩膀撞到了門框上。
余光一晃,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江序洲:“江啊,你嘴怎麽破了?”
目光平移,看到阮明棲嘴角也是紅紅的:“誒,你這也是,你倆一起上火了?”
“昨兒也光喝酒沒吃什麽上火的東西啊。”唐風嘀咕了兩句。
原本還迷糊著的林培鑫,聽到這句話後立馬來了精神,腿也不軟了,意識也清醒了。
眼睛瞪大的宛若兩顆銅鈴,目光在兩人破開的嘴角的來回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旅遊景點。
“看什麽看?”阮明棲被林培鑫的眼神看的有些毛了,立馬出聲阻止。
林培鑫卻是笑了:“年輕人得注意一下身體,要懂得節製。”
此話一出,江序洲和阮明棲表情都變了。
看到兩人異樣的神情,林培鑫立馬意識到自己猜測的情況是對的,眸中笑意更甚。
阮明棲:“我看你酒還沒醒,繼續睡吧。”
林培鑫笑的更歡了,目光在江序洲身上打了個轉,才收回來:“我是得在車上補補覺,畢竟我這孤家寡人的也沒人惦記,得自己照顧好自己哦。”
揶揄的語氣太過,就連宿醉過後反應遲鈍的唐風都察覺到什麽。
“你那胡說八道什麽呢?”唐風問道。
林培鑫笑而不語。
程晉直接把他們送回了京海市公安局,阮明棲去和封局匯報調查情況和結果。
等結束後,封局給他放了半天假。
在阮明棲第N次裝作不經意碰到他時,江序洲忍不住開口了:“你開的是自動擋,用不著等紅綠燈的時候手搭在變速杆上。”
阮明棲目光直視前方:“我緊張,下意識想摸一下變速杆。”
理直氣壯的語氣給江序洲氣笑了,一個開車開了十多年的人,會因為等紅綠燈而緊張,但凡有腦子的都不信。
“你找的理由還能再蹩腳一點嗎?”江序洲調侃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找理由?”阮明棲語調微揚。
緊接著那隻放在變速杆上的手就伸了過後,和他十指緊扣。
“你幹什麽,還開著車呢。”江序洲看到馬上就做綠燈了,立馬催促他放手。
“行,那下車牽。”在綠燈亮起的那一秒,阮明棲松開了牽著江序洲的手。
在手離開前,江序洲明顯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自己掌心勾了一下。
被指尖刮蹭過的地方,帶著陣陣酥麻。
江序洲側頭看了他一眼,發現某人睫毛輕輕顫動,感覺到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後,一隻手握拳擋在唇前,想要遮擋住自己促狹的笑意。
“江顧問,雖然我挺喜歡你眼睛裡只有我的樣子,但咱倆現在的情況,你看著我,讓我很緊張。”
江序洲被他倒打一耙的行為給氣笑了:“閉嘴吧。”
車子駛入小區,準備上電梯時,明明旁邊位置還很寬敞,阮明棲非要擠過來跟江序洲手臂貼在一起。
“你……”
剛出口一個字,江序洲就感覺自己的手被牽上了。
“我來主動兌現江顧問在車上時的承諾了。”阮明棲笑的明媚,像隻開屏的孔雀。
江序洲挑了挑眉:“我什麽時候答應你了?”
“畫外音,我懂的。”阮明棲點點頭,“畢竟咱倆的默契在隊裡都是公認的。”
江序洲被他“無恥”的行徑逗的哭笑不得:“你還能要點臉嗎?”
“得要啊。”阮明棲語氣輕松。
叮——
電梯到達指定樓層,阮明棲把人送到門邊:“江顧問,雖然是你先親的我,但後來兩次都是我主動的,所以我得對你負責,你考慮一下我吧。”
江序洲挑了挑眉,見他太過得意:“我好像和你說了,我是認錯人了。”
“江序洲,你再說認錯人了我就親你。”阮明棲坦坦蕩蕩的威脅。
江序洲被他的流氓態度給氣笑了:“你怎麽越來越流氓了?”
“與時俱進。”阮明棲笑了。
緊接著就聽到身後傳來輸入密碼的聲音,房門應聲而開,
“行了,回去休息吧。”阮明棲把人半推進屋裡,“昨天看你都沒怎麽睡好,趕緊回去洗漱睡覺,晚上我叫你吃飯。”
說完,完全不給江序洲拒絕的機會,直接把房門關上。
江序洲看著被關上的房門,心中泛起陣陣漣漪:“關這麽著急,又不會拒絕你。”
可惜,阮明棲是沒能聽到這句話。
江序洲有些認床,雖然有酒精作用的緣故睡著了,卻睡的並不安穩。
洗漱完回到自己熟悉的床上,原本的入睡困難毛病好像得到了緩解,沒幾分鍾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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