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被欺負就跟他們打了起來,到底對方人多勢眾,樓梯口下面又隱蔽,找到個機會他用力的推了他們一把,然後拉著我就跑。”
江序洲唇角微揚,是帶著笑的:“後來實在跑不掉,他就一直護著我挨打,頭都被打破了,腿也瘸了。”
“從那天開始,我就讓我爸悄悄給我報了格鬥課程,偷偷的去練習,想著要是再遇到那群人,我也要保護他。”
說完,聽取“哇”聲一片。
“然後呢!”
“那群人還有來找你們麻煩嗎?”
江序洲輕笑:“沒有,等後來我才知道,因為哥哥被打的太慘,他爸媽出面找了學校問情況,很快事情調查清楚,那幾個動手打人勒索的學生都被處罰了。”
“你那小哥哥知道你偷偷練格鬥嗎?”林培鑫往阮明棲那邊瞟了一眼,帶著幾分揶揄。
“知道。”
江序洲說:“也是那次後,我發現他經常受傷,想著他是不是也遇到了和我一樣的麻煩不想讓我知道,有一天放學就故意說爸媽叫了司機來接我,就不跟他一起回家。”
“我偷偷的跟著他,發現他去了拳擊館。”
林培鑫愣了一下:“他的目的和你一樣?”
江序洲點頭:“嗯,也是後來她媽媽說的,說他很自責那天沒有保護好我,所以他要好好訓練。”
“哇,要不嫁了吧,這哥們可以的。”張爽感歎。
阮明棲立馬幫腔:“就是。”
任獻沒察覺到自家隊長有什麽不對:“雖然好像不太合適,你倆也太可愛了。”
林培鑫看向阮明棲,發現他正看著江序洲在笑,溫柔的完全不像是他平時在警局裡嚴肅“凶殘”的樣子。
“真沒看出來,你倆還是純愛戰士。”林培鑫揶揄道。
第98章
“你那小竹馬有對象了嗎?”林培鑫故意問道, 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故意看了阮明棲一眼。
阮明棲挑了挑眉,目光在林培鑫和江序洲身上打了個轉。
看林培鑫這個態度,估摸著是知道自己和江序洲的關系。
阮明棲把喝空的杯子滿上:“是啊, 江顧問, 你那個小竹馬有對象了嗎?”
目光對視上的一瞬間,江序洲平靜的與他對視,他能夠感覺到阮明棲的眼神像是火光一樣炙熱, 仿佛要將人融化。
“他單身。”江序洲說。
得到這樣的答案,阮明棲沒有絲毫的意外, 平靜的把剛滿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從這段時間的試探, 他基本能夠確定江序洲喜歡的人是就是他自己。
否則以江序洲的性子, 若是喜歡別人, 一定不會有主動親自己的行為,更不會允許他多次去親他還不反抗。
只是對於他們之間的關系, 江序洲始終都不松口。
阮明棲卻不著急, 只要他們之間沒有第三個人就行的, 他們之間可以慢慢來。
“冒昧問一下,他喜歡男的, 還是女的?”張爽來勁了。
雖說他們剛剛起哄鬧了兩下, 但也就是玩笑話, 並不會把小孩子時期的事情當真作數。
更何況他們年紀大的保護小的, 又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太正常不過了。
江序洲垂眸思索, 這個問題他到現在也都不清楚。
他和阮明棲認識這麽多年, 很清楚阮明棲是有女性朋友的, 但和她們相處極有分寸感,也沒有過更進一步接觸的對象。
江序洲認為阮明棲是一個情商很高的人, 開得起玩笑又有自己界限,哪怕只是剛剛認識,他都能很快和對方打成一片,就例如丹林市的吳警官。
明明才見過幾次,兩人就是能約著一起打遊戲,聊閑話私交不錯的好友。
可和他們相處時,阮明棲又並未有任何表現超過友誼范圍的舉動。
眼看江序洲沉默,任獻有些奇怪:“這個問題這麽難回答嗎?”
正當江序洲想著措辭,怎麽把這個問題暫時帶過去的時候,就聽到阮明棲開口了。
“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對象是誰。”
阮明棲看向江序洲,眼神清澈,又似乎藏了什麽東西在裡面。
在他的眼睛倒影裡,江序洲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江序洲莞爾:“嗯,不重要,人對了就夠了。”
這個說辭還是阮明棲當初詢問自己,是否喜歡男人時,他給予的答案。
“如果是江顧問這樣的,不管是男是女,他都會喜歡的。”阮明棲又立馬補上一句。
任獻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立馬笑道:“隊長,你這話肯定的好像江顧問的小竹馬是你。”
阮明棲再次把自己的酒杯滿上:“也不是不行。”
聽到這樣的回答,任獻立馬認定阮明棲就是在開玩笑話,畢竟在局裡有眼睛的都看得見,他們隊長就是很欣賞江序洲。
“可惜啊,你們雖然也差六歲,但人家江顧問的小竹馬不是你啊。”
他們可都沒忘記,江序洲因為嚴展的案子來他們局裡參與調查的時候,兩人並沒有表現的有多熟悉。
“就是,隊長你對江顧問佔有欲強的都開始白日做夢了。”張爽也跟著調侃。
阮明棲給他們的反應氣笑了,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相信了。
“行,等以後哪天真相知曉的時候,可千萬別回憶今天的情況。”阮明棲笑了,“不然顯得自己好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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