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量神色頓時有些複雜:“薄子衡,你不會是有什麽特殊癖好吧?”
薄子衡:“……”
“也不是不行。”薄子衡說著又低下頭。
但這次不同於之前一個那樣只是碰一下,余思量感覺到腳背上一陣濕熱,臉頓時燒紅了:“你別弄了。”
薄子衡沒有聽,反而越發放肆地餂吮起他的腳背、腳踝,留下星星點點的紅痕,看上去曖昧得不行。
余思量用力抽了兩下才把腳抽回來,往屁股下一塞,半跪坐著擋住了兩隻腳,徹底截斷了薄子衡再犯罪的機會。
薄子衡理直氣壯地伸出手:“另一隻,我給你弄對稱一點。”
“滾蛋!”余思量“啪”一聲拍開他的手,好笑又好氣。
他又想起薄子衡那個求婚朋友,他未婚妻說得對,跟這種人在一起日子真的很難不開心。
薄子衡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心情好了不少,笑道:“我說真的。”
“我也說真的。”余思量縮著腳,不自在道,“你再這樣就真的睡沙發了。”
薄子衡立刻露出失望又無辜表情:“我只是想跟你親近一下。”
余思量:“……你這是什麽表情。”
“裝可憐的表情。”薄子衡道,“雪橇一裝你就心軟。”
余思量:“……你跟雪橇的相似度真有彈性。”
“畢竟他是我養大的。”薄子衡道,“所以我能再親親你嗎?”
余思量抿著唇,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於是薄子衡就很得寸進尺地上去親他。
一開始只是很輕的觸碰,帶著笑一起落在他耳根,然後是臉頰,是眼睛,是鼻梁,是鼻尖,最後才是唇。
不再像先前那樣青澀,而是溫柔又繾綣。
余思量沒有拒絕他,甚至勾住了他的脖子,回應他,也是鼓勵他。
於是薄子衡試探著伸出了舌頭。
起初只是小心地舔了一下余思量的唇縫便飛速縮了回去,之後見他沒有拒絕,便得寸進尺地攻城略地,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水聲清晰地響在耳邊,兩人呼吸都開始有些亂,余思量能明顯感覺到薄子衡的躁動,也能感覺到他某個部位逐漸蘇醒,非常不客氣地抵著他的膝蓋。
但薄子衡一條腿跪在他腿間,另一條腿虛虛壓著沙發邊緣,將他那條腿禁錮著幾乎不能動彈,只能極小幅度地挪挪蹭蹭,不像在逃跑,更像在調情。
余思量挪了幾下,明顯感覺薄子衡的呼吸重了些許,便不敢再動了,有些尷尬地側過臉,讓薄子衡下一個吻落在臉側,好空出那麽點時間說話:“要不你先讓我坐起來?”
他剛剛就縮在沙發角落,身體隨著薄子衡抱過來的動作放松下來,這會半邊身子靠著椅背半邊腰架在扶手上,空著的背幾乎全靠薄子衡托著,再加上那條近乎不能動的腿,整個人都被薄子衡掌握住了。
“不想。”薄子衡鼻尖抵在他臉頰上,呼吸隨之噴在他臉上,啞著嗓音道,“再讓我親會。”
余思量紅著耳根,又將臉往旁撇了一點,說:“你不難受嗎?”
無論是這個姿勢,還是某個部位。
“難受。”薄子衡道,“但是起來可能親不到了,就算要解決,你也得給我一點回味的時間。”
余思量腦子空白了幾秒才明白過來薄子衡說的回味指什麽,耳根的熱度頓時蔓延到臉上,他想罵一聲變態,又覺得這對薄子衡不痛不癢甚至還可能被他當成另一種情趣,隻好閉著嘴不說話了。
但薄子衡已經學會了不要臉的技能,余思量不說話,他就當余思量是默認了,於是低下頭又跟他交換了個吻,說:“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什麽?”
“你解決的時候,在想什麽?”薄子衡輕聲問他,細細碎碎的吻在藏在每一個字的間隙裡落在余思量臉上。
余思量被問得越發不好意思,只是搖搖頭:“什麽都沒想。”
薄子衡低低笑了一聲:“什麽都不想,就硬弄?”
“不、不然呢。”余思量結巴道,“不然手用來幹嘛的。”
“這難道是一種天賦?”薄子衡笑了,又低頭去親他的脖子。
余思量微揚起頭,兩隻手猶豫著要不要推開薄子衡的時候,薄子衡已經把吻落到他鎖骨了,看那氣勢似乎有一路往下的意思。
余思量隻好按住他,說:“不然我幫你吧,你別親了。”
薄子衡一頓:“跟上次那樣。”
余思量紅著耳朵點頭:“一回生二回熟……”
薄子衡想了想,很認真地問了一句:“能不用手嗎?”
余思量:?
腦子裡瞬間浮出幾個可能性,余思量有些呆愣地嘟囔了一句:“這不太行吧……”
薄子衡:“嗯?”
“沒。”余思量小臉通黃,微低下頭問道,“你想用什麽?”
薄子衡沒說話,只是用手捉住他的腳踝,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說:“或者就現在這樣繼續,不過你可能會累點。”
余思量面上一僵。
怎麽說呢,比他想的尺度還小點,但又好像沒有很小。
他紅著臉罵道:“薄子衡你變不變態。”
“都行。”薄子衡還是那麽理直氣壯,“手可以,那腳也可以。”
余思量還想罵他,但看薄子衡一臉笑的樣子就知道罵了也沒用,薄子衡只會更開心地勸他,如果勸不動……那事情可能就回到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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