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遠舟不僅聽見了,還聽得清清楚楚。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挽回一下在老婆心中的形象。
所以嘖了一聲,替自己辯解道:“寶貝,這不能怪我。”
商遠舟脖子上還纏著紗布,又毫不客氣的把所有責任推給了腺體,“腺體植入了你的血液,信息素太興奮了。”
他看著季余,表情無辜:“我也很難受。”
季余坐在旁邊,不知道在想什麽,清秀的臉上紅成一片,神情有些掙扎,而後像是做好了決定,咬了咬牙,慢慢伸出來手探進被子裡。
“嘶。”
商遠舟倒吸了一口氣,眼神猛地沉了下去,變得晦澀無比,緊緊盯著季余的臉,眼眸裡閃爍著捕捉到獵物般的興奮。
手心滾燙粘膩,季余不敢看向商遠舟,視線閃躲遊移,一開口聲音都羞恥得抖,結結巴巴的:“好…好點了嗎?”
商遠舟喉結上下攢動著,嗓音低啞:“重一點,揉揉上面。”
如果麻醉的藥效完全過了,他現在是不是就能順理成章的壓著人…
商遠舟喉嚨一片乾渴,用舌尖死死的抵住上顎,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學會知足。
老婆的臉好紅,睫毛在抖,好可愛。
眼尾都濕了,明明都有過幾次全套了,還像雛一樣青澀。
手嫩死了。
……媽的,商遠舟暗地裡磨了磨牙。
他知足不了,他就是貪得無厭。
商遠舟試探性的嘗試著動動身體,鬱悶的發現只有手能動,麻藥的藥效還沒過,身體有感覺,卻怎麽都動不了,現在甚至不到醫生預計的他醒過來的時間。
只是因為頂級alpha的身體素質太強,他才會提前醒過來。
他滿是遺憾的無聲歎了口氣,開始哄著季余湊過來讓他親,“小魚,寶貝,老婆。”
幾個常叫的稱呼被商遠舟叫了個遍,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季余,引誘著,蠱惑著,“要不要接吻?”
“我們很久沒親過了對嗎,我知道小魚喜歡深吻對不對,每次吻得深了,小魚腰都在抖。”
“你不要說了……”
季余羞恥得要死,卻還是乖得不行的主動湊過去讓商遠舟親。
唇瓣微微張開,很快就被侵///入得更深,細微粘膩的水聲隨著唇舌的交///纏在耳邊被無限放大,讓人臉紅心跳。
一吻結束,季余身體都是軟的,唇瓣紅潤潤的,看得商遠舟口乾舌燥,眼神越發滾燙。
“好…好了吧?”
季余有些著急了,小聲的催促著。
商遠舟悶哼了一聲,而後眉梢微挑,帶著些風流邪性:“好了,多謝季醫生妙手回春。”
季余:……
團著衛生紙正準備去扔進衛生間裡毀屍滅跡的季余沒忍住磨了磨牙,又是羞恥又是惱怒,很想把這團衛生紙砸在商遠舟臉上。
這個人…這個人…
自從說開了以後……怎麽就…怎麽就…
季余不擅長招架,也形容不出來,毀屍滅跡後默默的站起身去找醫生了。
……真正的醫生。
他發現了自己和商遠舟待在一起並不安全,而且商遠舟也完全不會好好休息,他自己又容易心軟。
所以還是去找醫生比較好。
直到一群人脖子上都帶著東西出現在房間裡,季余默默的站在旁邊,聽著醫生和研究員一個接一個的專業問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和商遠舟剛剛做了多荒唐的事情。
怎麽能在手術後,麻醉還沒過就做那種事情。
商遠舟的變態勁像是能傳染,他怎麽就心軟了,鬼使神差的就伸手了!!
季余越站越靠後,原本已經恢復白皙正常的臉也隨著他的懊惱羞恥慢慢升溫。
一個人貼著牆角站了會兒,發現冰涼的牆壁不能讓自己降溫以後季余又偷偷去了衛生間,一個勁的往臉上澆冷水。
臉紅得發燙,是個人都會覺得有問題。
一會兒等醫生研究員他們問完商遠舟問題,要是注意到他了那就完蛋了。
季余不停的用冷水降溫,又控制著不讓自己亂想,好半天才讓臉上的溫度降下來,這才走出衛生間。
他剛打開衛生間的門,就對上了一群人的視線。
整個套房裡的人都在看他。
!
!?
季余用盡了畢生的自製力,才控制著自己沒有做出伸手捂住臉這樣的奇怪動作。
“怎,怎麽了?”
研究員向其他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出去,最後房間裡只剩下他、主刀醫生、季余和商遠舟四個人。
商遠舟的表情看上去,臉色很黑,像是很不爽。
在外人面前,他極少有這麽情緒外露的時候。
難道是…?
季余的心猛地一下慌亂起來,也顧不得害羞不害羞了,急切道:“是出了什麽問題嗎?”
“出現排異反應了?!”
床周圍都擺著儀器,上面跳動著數值,季余看不懂它們代表的什麽意思,並且那些儀器也沒有任何連接到商遠舟身體的地方。
研究員:“不用擔心,目前沒有出現任何排異反應,比我們預想的情況都要好。”
“那這是?”季余稍微松了口氣,又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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