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擔心晏哥對你只是玩玩性質?”
黎夏輕挑眉毛,走到他身邊勾唇小聲回了一句:
“你該擔心我對他是不是玩玩性質。”
“你!”顏寞不敢置信地盯著黎夏。
見人如此吃驚,黎夏嘴角流露出戲耍味道地離開了。
他身後,顏寞怒氣衝衝地握拳錘了下牆。
黎夏進屋,看見顧廷晏還癱在沙發上,不禁吼了一句:
“快滾去洗澡行嗎?”
顧廷晏回給他一個幽深的笑容:
“要不要一起?”
“要不要我甩你一拖鞋?”黎夏抬了抬右腳。
顧廷晏在他的“威逼”下爬了起來,接過衣服走進了浴室。
黎夏在他進了浴室後,盯著自己的神之右手批評了句:
“你好不爭氣。”
手:你這鍋甩得好清新脫俗。
時間眨眼間到了周六。
黎夏在陪著洛女士逛街。
兩人逛到了一家大牌女士服裝店。
“兒子,看媽媽穿這件如何?”
洛女士穿著一身棗紅色的毛呢大衣從換衣間出來了。
黎夏循聲望過去,打量了幾秒,點頭道:“好看。”
店員一看有戲,趕忙推薦道:
“女士,這款可是我們這季的限定,店裡這個號的只剩最後一件了。”
“那就這件吧。”洛女士對著鏡子又看了兩眼,轉身回到了試衣間。
出來,把衣服遞給店員,母子倆向前台付款處走去。
黎夏剛要付款,身後就傳來一目中無人的聲音:
“這件衣服,我要了。”
店員看到來人,都面露難色。
黎夏兩人轉頭一瞧,頓時臉上掛上了鄙夷。
這穿著藍色貂皮大衣的,不是江夜澤的母親,錢若倩,還是哪位。
而她身邊,站著的正是陪她來買衣服的江夜澤。
江夜澤母子倆看到黎夏和洛女士,臉色也難看了幾分。
但錢若倩也不管別人怎麽看,走到前台就豪橫一句:
“還不快把衣服遞給我。”
洛女士優雅地撩了撩柔順的長發,譏笑道:
“錢若倩,你怎麽還是這麽喜歡仗勢欺人?”
“呵,我就仗勢欺人怎麽了?有本事你欺負回來。”
錢若倩用鼻孔看人不可一世地說道。
這話讓店裡的客人們都看不下去了,紛紛對她露出了鄙視的眼神。
江夜澤受不了這種眼光,勸道:“媽,走吧。”
他最不想的就是在黎夏面前丟人。
黎夏剛打算來手以牙還牙的“仗勢欺人”,洛女士就說:
“兒子,走。”
“衣服你不要?”
“不要了。”洛女士毫不在意地回了句。
走出店門,黎夏歎道:“我都準備好拿下這衣服了。”
洛女士輕笑一聲:“我自然也有辦法,不過不想店員太難做。”
兩人一路逛著,黎夏問她:“老媽你認識那女人?”
“老熟人了,當初她一心想嫁給顧晟楠,沒想到願望落了空,恨死了你芯芯姨。”
“我倒真希望這倆人湊一塊兒,不過那樣可能就沒有晏晏,唉~”
洛女士說到後面長歎一口氣。
黎夏:牛逼牛逼,自己兒子喜歡上情敵的兒子,嘖嘖嘖~
“夏夏,明天叫上晏晏,我們和你柔姨家聚聚餐。”
黎夏:???從來不都是咱們兩家聚的嗎?
“在哪?”
“凝水山莊,大冬天吃完正好去泡下溫泉。”洛女士給出了答案。
黎夏:…我不想啊,好危險…
“哦。”他還是點頭了。
晚上,黎夏靠著枕頭給顧某人打了個電話:
“喂,我媽叫你明天聚餐。”
“時間地點。”那頭顧廷晏的聲音很是愉快。
黎夏很不情願地說了地點。
顧廷晏意味深長地呢喃道:“那可真是個好地方。”
“別忘了啊。”
黎夏隨口叮囑一句。
其實要是顧某人忘了更好。
“黎夏,我從你這句提醒中聽出了‘期待’。”
“期待個屁。”黎某人很不給面子的反駁道。
顧廷晏低笑著誇道:“你真可愛。”
黎某人順勢邪笑道:“晏小公主該誇你老攻猛才對。”
“黎夏,要不要明天讓你知道誰才是老攻?”
顧廷晏的氣勢上來了。
黎夏忽然拿出恍然大悟的語氣:
“是誰當初說願意吃虧的?哎喲,這年頭騙子好多。”
顧廷晏很狗地發言道:“吃虧不是你說的?”
“要不你明天順帶把辭職報告給我吧。”黎夏壞笑著說。
顧廷晏:沒轉正,被壓迫得太痛苦了。
兩人互相調戲了半天才掛了電話。
次日。
黎夏穿著一身黑色的羽絨服,圍著一條白色的圍巾,坐上了去凝水山莊的車。
到了後,大家一見面,黎夏就一種感覺:
勞資再也不是單獨一條狗了。
以前每次聚餐都是倆父親一起玩,倆女士一起聊天,哥哥嫂嫂一對兒。
現在,他可以很驕傲地大喊道:我也有小夥伴可以一起玩耍了。
飯桌上,大家很愉快地吃著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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