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想,真是他的錯,不僅用手段把人欺負了,還反咬一口。
黎夏生氣也是正常的,他也該道歉。
“那個…對不起。”
思慮再三,顧廷晏表情別扭地說了抱歉。
黎夏白了他一眼,不帶丁點兒好氣地狠說了一頓:
“你道什麽歉呢,你可是受害者,正當防衛,要說對不起也該我說。”
“對不起,是我色欲熏心了,我見色起意,我日有所思,夢遊行動。”
“我特麽下賤,我饞你身子。”
“我……”
“閉嘴!”顧廷晏受不了黎夏這樣說他自己,厲聲打斷了他的自我批評。
黎夏現在就跟他杠上了,閉嘴是不可能的,不說出來,他憋的慌。
不讓他動嘴,他怕自己動手。
所以他在顧廷晏說了“閉嘴”後,數落自己越發狠了。
顧廷晏捂著額頭,一臉無奈,表示真就拿黎夏這張小破嘴沒辦法。
“行,你說歸說,飯不能不吃。”他妥協了。
“也是,你給我買一籠灌湯小籠包,我邊吃邊說,對了,加份豆漿。”
黎夏朝他一抬手,邊說邊往臥室走。
顧廷晏:“……”醫生我感覺你在害我,這樣還寵不是讓他無法無天?
黎夏回到臥室,喝了一大杯水,拿好小兔子玩偶就走出門對顧廷晏說:
“走。”
兩人下樓坐上車,一路穩穩當當的向學校出發。
有了吃的,黎夏漸漸就沒那麽多話了。
坐在他右邊的顧廷晏默默在心頭記道,堵住黎夏小破嘴的次要方法,用美食。
主要方法:吻得他開不了口。
要是黎夏知道他想的啥,鐵定又是狠狠一番鄙視。
低調奢華的黑色轎車一路開到了他們的宿舍樓下。
剛開車門,黎夏正準備下車趕快飛奔回寢室,右手又被顧廷晏拉住了。
“一起走。”
顧廷晏強勢地說道。
黎夏很無語:“你是怕鬼嗎,就這麽點路要一起?”
“你說怕就怕吧。”顧廷晏沒有反駁。
“行行行。”黎夏懶得跟他糾纏這些小問題,焦躁地隨口回了句。
兩人乘著電梯一路到了五樓,出門就看見風翎六人在電梯口來來回回走動。
“兄弟們在幹嘛呢?”
黎夏困惑地看著基友三人。
安靖正打算拉黎夏的手,卻被某道冷冷的視線生生打斷了動作。
“有事進屋說。”
黎夏自然地攬上安靖和路端的肩膀,笑嘻嘻地朝自己屋走去。
等他們的人影消失不見,葉清宇陰著臉問顧廷晏:
“晏哥,你跟他?”
顧廷晏不帶絲毫玩笑意味的說道:“我對他認真的。”
“晏哥,他對你根本就沒幫助。”顏寞擰著眉在一旁著急地勸道。
他們這個階層的人,婚姻就是一場巨大的商業交易。
找個普通人,會損失多少利益,根本無法想象。
更不用說南城上流社會每個人都盯著的顧家。
這是他們所在階層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盯著的一塊肥肉。
“我不需要他有什麽幫助。”顧廷晏不容置喙地冷聲說完這句就走了。
“晏哥…”顏寞還想勸,林陣川就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
顧廷晏的背影在關門刹那淡沒在三人的視野後,顏寞依舊帶著氣。
“你們還是少找黎夏的麻煩,別讓晏哥為難。”
林陣川對顏寞兩人正色道。
“就我那三腳貓功夫,哪敢呐?”
顏寞說這話的語氣中滲出一股陰陽怪氣。
“不敢就多練練。”林陣川玩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也走了。
“宇哥,我是不是真得練練?我感覺黎夏武力值有點東西。”
顏寞扭頭鼓著右腮幫子投給葉清宇一個詢問的目光。
葉清宇嘴角抽了抽,說:“你想多了,他實力很一般。”
只是上次自己被陰了而已。
正常打,黎夏只有被他揍趴下的份兒。
“不說了,收拾收拾準備上課去。”葉清宇也走了。
留下顏寞一個人獨自站在走廊上納悶:
“和宇哥打還佔了上風的黎夏,怎麽會一般?騙人的吧?”
黎夏屋內,關門他的笑就繃不住了,放下玩偶就委屈巴巴對著坐在他對面的三人道:
“哥哥們,我特麽被狼盯上了,怎麽辦?”
風翎三人聽了他的話,臉上一點兒驚訝的神色都沒有。
“我們早就知道了。”路端長歎一聲,面露憂愁。
“夏夏,你們住一起沒發生什麽吧?”
安靖的焦點落在了黎夏的那塊藥貼上。
“沒…”黎夏面色如常地回答。
“那你脖子貼的什麽?”風翎湊過臉,細細考究道。
“蚊子咬的,我抓傷破了皮。”黎夏扯慌了。
“回歸正題,我怎麽破解?”
黎夏表示腦子有點兒亂,隻想找基友快速商量出脫身之法。
一想到顧廷晏對他的心思,他感覺神經更紊亂了。
“你不是說你國外那口要回國了嗎,在這之前,先穩住他,他總不會當第三者吧?”
安靖突然提出了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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