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最後他的堅持下,沒有做到最後,但畢竟做了那麽親密的事情……
怎麽白星落一點也不害羞啊?
童歲覺得自己快要難堪得死掉了,腦袋混沌一片,怎麽也想不明白是怎麽會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的。
說好的,說好的只是名義上的配偶關系,他們現在是不是有點太親密了。
“您是在想我嗎?”白星落撐著身子,帶著淡淡的冷冽香氣湊近,輕輕蹭了下他的唇,“您要是想,可以再來一遍。”
轟。
童歲的臉頰瞬間紅得爆炸,他抬起頭摁住白星落的額頭,往外推,“不要。”
白星落就像是隻目的明確的癡纏小狗,貼著他的手心蹭了蹭,不厭其煩地一次次靠近,不需要回應也會很開心。
“為什麽不要,因為雄主對我昨天的服務不滿意嗎?”
白星落清冷的外表下藏著的一顆完全相反的心。
他本來就不是光明的,只有白星落自己的心裡清楚他就是個貪婪陰暗的捕獵者。
如果不是一直以來守衛帝國的執念和原則,將他牢牢束縛,讓他看似如雪山般不近人情。
他應該會變成另一個極端。
白星落望著他咽了咽口水,嗓音帶著剛醒的沙啞,“那樣不舒服的話,您要不要試試我?應該會比手好用。”
這樣他真的有點招架不住了。
昨天可以說是大家的狀態都不太對,可現在白星落明明已經恢復正常了啊。
為什麽還一副不太正常的樣子。
能不能把原來那個碰一下都不可以的高冷上將還給他啊,嗚嗚。
童歲紅著耳朵,隨便找了個借口,“太累了,我不想玩。”
“有不累的方式。”白星落低聲說了幾個字,“您只需要坐著就可以,不累的。”
童歲茫然:“坐著?”
白星落又講了點什麽讓他理解。
童歲在明白過來的瞬間耳尖紅透了,他逃似的丟下一句“我想上廁所”,就慌亂地跑下了床。
聽著身後傳來砰的關門聲,白星落輕笑了起來,他抬手摸了摸頸側那一枚整齊的牙印,輕微的刺疼卻讓他愉悅地眯起了眼睛。
雄主,真是可愛死了。
關上門的童歲深深呼了一口氣,他覺得身上的體溫有些高,呼出的氣都熱熱的。
他靠著冰涼的牆面試圖給自己降溫,一抬頭就對上洗漱台上那面明晰的大鏡子。
鏡子裡的他白襯衣松松掛在身上,沒幾顆扣子是好好扣著的,隱隱約約透著些旖旎的痕跡。
每一處他都可以回憶起來當時的感覺。
童歲感覺更熱了。
雪白的皮膚因為體溫高還透出了些隱約的粉,童歲看著鏡子,眼睫顫抖幾下,有些不敢想象這居然是他……
就在童歲心虛的時候,腦海裡忽然響起系統的聲音:【要幫您拍照保存起來嗎?】
冷不丁的聲音嚇到童歲一抖。
誰要保存這種東西啊?
系統道:【替您記錄美好生活的點滴。】
記錄。
這有什麽好記錄的……
“不、不就是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幫助……”
童歲越說越小聲,難為情地把話題扯開,“你就是個智能程序,你們系統又不懂這些!”
系統確實不太懂,【但我存儲裡有很多學習資料,您要是需要,我可以進修一下。】
童歲知道系統嘴裡的學習資料肯定不是什麽正經東西。
他思索了下,“你學會之後,能不能順便教教我啊?”
那他之後就不會再在白星落面前鬧那麽多笑話了,下次一定可以扳回來一局。
不對不對。
沒有下次,這次是特殊情況才會這樣的。
系統:【應該可以,我可以在你的腦子裡放影片,沒人會發現。】
“哇,好貼心。”
童歲為系統的這項智能服務點了個大大的讚,這樣絕對不會出現社死的可能。
一人一系統正盤算個不停,門板被輕輕敲了下。
童歲打開門。
白星落已經整理整齊了,一身簡潔修身的襯衣,衣服被寬闊的肩膀下流暢的肌肉線條撐起,銀色的長發束起來,乍一看似乎又恢復了平常那副冷淡如雪的模樣。
童歲稍稍放心了些,這才是他最熟悉的白星落。
他把門打開的大了些。
白星落手裡還拿著一套乾淨疊好的衣服,說出的話卻和冷淡的外表截然相反,“需要我替您換衣服嗎?”
童歲像是被他的話燙了一下似的,從他手裡匆忙地抓過衣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看著重新關上的門,白星落的眸子暗了暗。
雄主雖然害羞的樣子很可愛,但這會更讓他牙齒發酸,想要不管不顧地撲上去,吃掉。
他分的很清,不是精神力作祟的原因,他是純粹的被吸引,而且清醒的時候更加難以忍受。
像是餓了很久的餓狼,驟然放了一塊肉在他的面前,告訴他只能小口咬一下,嘗到了味道之後只看不能吃。
白星落思索著,他想大概雄主覺得這扇門很安全吧,但只要他想,卸掉這門鎖只需要幾秒鍾。
——
帝國中心醫院的貴族病房。
大批的軍雌手裡提著武器駐扎在病房外,圍的密不透風,陸遠昭剛被從醫療艙裡轉運出來到看護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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