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沈肆有問題,沈家同樣經不起推敲,要是真把晏喻當成子侄,對方怎麽可能成為年級倒一?】
【讚同,我最有發言權,學校裡有一個當副校長的姑姑誰敢不學習?淚奔JPG。】
【這個時候知情人必須冒頭,晏喻一直有討好沈肆他媽,只是誰都看得出來她的輕視.......】
【假設晏喻是沈家親生兒子,求沈肆母親心理陰影面積?】
【不知道她是會來認兒子呢?還是不認呢?】
【認什麽認,曾經的我你愛答不理,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這句話對親情同樣適用。】
【細思極恐,他們一起長大的啊,沈肆威脅起晏喻一點都不手軟,反倒是晏喻錄音還提醒了沈肆……】
【三觀盡毀,沈肆的腦回路太可怕了,他這是想把晏喻送進精神病院的節奏。】
【求科普,沈肆這是屬於犯罪嗎?】
【不確定,期待晏喻再次拿起法律的武器。】
……
晏喻倒是看不到彈屏,只是他不負眾望地撥打電話給白警官:“你好,我又要報警,沈肆損害我的名譽權不說,還當眾對我動手……”
沈肆被晏喻的話氣到顫抖,他衝上去試圖搶對方的手機:“你還敢報警?明明是你陰的我……”
“沈少,”李信跟林子上前一步,他們利落地架住沈肆的胳膊:“請你自重。”
“自重毛線,”沈肆兩輩子都沒有這麽狼狽過,他拚命掙扎大聲嘶吼:“你們的眼睛都瞎了嗎?這個假貨給你們吃了什麽迷/幻/藥?”
“老晏,”冉凌看著沈肆癲狂的模樣,她抬手指了指腦袋猶豫地問道:“他該不會……”
晏博安順著冉凌的視線看了過去,他惋惜地歎道:“我看……像。”
他一直看好沈肆,不提感情糾葛,少年一直是年輕一輩裡的佼佼者,哪知道……真假少爺竟讓對方失態至此。
看來,還是財帛動人心。
晏喻陳述完案情掛上電話,他看著沈肆冷靜地表示:“你有鬧的功夫,倒不如找個律師準備應訴。”
沈肆眼睛裡迸出憤怒的火花,他咬牙切齒地問道:“你還要告我?”
媽/的。
眼前這個西貝貨太狠了,哪有曾經的晏喻聽話,要是換成以前,隻用自己一個眼神,對方就連上億的項目都可以說服晏家讓給沈家……
“沒錯,”晏喻抬手整理了一下領帶,他禮貌地朝李信開口道:“麻煩你帶他去會議室等警察過來做筆錄。”
沈肆從記憶裡過回神,他蹬著長腿放著狠話:“你真是好樣的!”
晏喻邁著長腿坐回裴虔身側,他眉眼彎彎地道謝:“謝謝誇獎。”
沈肆:“……”
他掙不開李信跟林子的‘脅迫’,隻好不情不願地離開了會場。
裴虔抬著漆黑眼眸看著氣死人不償命的晏喻,他探身在少年耳語了一句:“哥/哥,你真的好帥。”
溫熱的氣息搭配酥到極致的聲線瞬間讓晏喻頭皮一麻,他撐著發軟的身子謙虛道:“一般一般,全是打臉的套路。”
尼/瑪。
他怎麽這麽沒有‘出息’?
撩人比不過裴虔,接/吻做不到‘勢均力敵’,現在對方不過輕吹了一口氣,自己有種躺平的衝動?
裴虔眼底的笑意加深,他舔了舔唇瓣說得意味深長:“套路有套路的好,我最喜歡套路。”
他感謝‘套’路,從雨夜‘草莓套’綁到自己胳膊的那一瞬間,晏喻注定是裴虔的了。
“好了,”李銳目送沈肆離開會場,他舉起話筒打起了圓場:“我們接著提問環節,有請大屏幕滾動起來。”
隨著他的一聲“停”,LED屏幕上顯示著‘藍光傳媒’。
“我想請問晏總,”穿著黑T恤的記者看熱鬧不嫌事大,他站起來故意問道:“經過晏氏的真假少爺跟沈氏的真假少爺,您如何考慮繼承人的問題?”
他的提問足夠刁鑽,晏喻曾經是晏氏唯一的繼承人,現在不但有競爭者裴虔,還要面對晏家以及股東們的質疑,難道大家不擔心被沈氏摘了果子?
“晏氏不只是晏家的晏氏,”晏博安頗有風度地拿出話筒,他回得意簡言駭:“我的原則是能者上,智者上,誰有本事誰上。”
他的話音剛落,全場響起了鼓掌聲,晏博安的豁達讓人欽佩。
李銳等到掌聲停下,他抓緊時間一來一往,記者們又問了數十個問題,除了晏博文母親的桃色新聞以外,大家更關注‘賭球事件’對晏氏股票的影響……
晏博安帶著晏氏高管將公司規劃以及財務報表公示,又從道德層面到法律層面將股民的擔心一一解釋……
很快,兩個小時過去了。
“再次感謝各位媒體人,”李銳單手放在胸前,他鞠躬感謝道:“請大家拿好晏氏準備的紀念品,有序離開。”
記者們聞言笑了起來,他們心滿意足地‘滿載而歸’,晏氏工作人員也開始了善後工作。
“走吧,”晏博安安排完工作事宜,他揉了一把臉笑著問道:“大家是想回家還是去豐盛聚一聚?”
“還是回家吧,”晏喻想到家裡看直播的周伯,他彎著眼眸提議道:“免得周伯擔心。”
“不枉周伯疼你一場,”晏博安欣慰地拍了拍晏喻的肩膀,他轉頭尋求冉凌的表揚:“老婆,我的表現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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