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兩個小時的時光,裴虔積極主動的跟晏喻參與了人體奧秘之……保護牙齒有益口腔健康的深度交流活動。
“嗡嗡嗡。”
裴虔手機的鬧鍾響了起來,他依依不舍地退出晏喻唇瓣,抬頭將一個虔誠的吻落到少年額頭,滿足又沙啞的開口:“我真想就這麽親你……一輩子。”
他果然是個極端的人,上輩子,一直認為這種行為是世界上最惡心的事,怎麽會有人願意跟別人交換口水?
現在遇到晏喻,他才知道想交換的可不只是口水……
晏喻仰頭看著裴虔線條利落的下頜線,他鼓了鼓酸澀難耐的腮幫子:“……”
這不科學!
不管是現實還是小說,誰家的接吻是按小時起步?
“哥/哥,”裴虔垂著眼眸定定地看著身下的晏喻,他的眼底濃到化不開的愛意:“你現在沒有想起答應我畢業就結婚的事?”
他已經做了決定,等到晏喻過了自主招生,他就申請跳級考試,然後參加一個有份量的競賽,爭取早點拿到大學的offer。
晏喻喉結滾了滾,他下意識抬手捂住唇瓣:“我想……想起來了。”
他必須記住了,不然今晚嘴巴怕是會被啃禿皮?
裴虔滿意地從喉嚨裡漾出一聲低笑,他伸手將晏喻拉了起來:“哥哥去洗個臉,我們現在去四中。”
晏喻借著裴虔的力道站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暈乎乎地洗了兩把臉,下意識催促著對方出門:“你去叫丁白?”
“不叫,”裴虔漆黑眸光在晏喻的唇瓣上轉了一圈,他毫不掩飾自己的佔有欲,說出的話酸味四溢:“我不喜歡看到他圍著你轉,再說了,我們沒有叫他的義務。”
晏喻聞言挑了挑眉梢,巧了不是,他同樣不想疑似居心不良的丁白靠近裴虔。
心照不宣的兩位少年離開了酒店,他們並肩走進四中的校門,直奔多功能教室,裴虔掏出手機登錄了直播軟件。
“鈴鈴鈴。”
考試的預備鈴響了起來。
晏喻坐到了早上的老位置,他看著正在找角度的裴虔,努力把腦子裡的某些畫面趕出來,一臉乖巧地等待老師進來。
“宿主,”系統見縫插針地冒了出來,它捂著能量塊欲哭無淚:“你敢相信嗎?我差一點就被你們充爆了……”
它要怎麽形容這種感受呢?
就像是一個不是特別餓的人,被廚師逮住硬往嘴裡面塞……這波能量跟以前的全都不同,來得洶湧又猛烈,很明顯,‘始作俑者’就是裴虔跟晏喻。
晏喻耳根倏地一下紅了,他故意用意念裝傻:“啊,發生了什麽事兒?”
裴虔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他將攝像頭對準了晏喻的臉龐跟桌面……如果有可能,真不想任何人看到哥/哥。
“你問我發生了什麽事?”系統倏地瞪圓了電子眼,它不敢置信地指責道:“我親耳聽到你們在打各種擦邊球,親眼看到裴虔跟你啵啵啵,尺度大到我都快瞎了……”
它頓了頓,電子音變得微妙又興奮:“難道你們越過了道德的邊境,已經走進……愛的禁區?”
晏喻額角不受控制地跳了兩下,這是什麽老派歌詞:“……”
裴虔聞言眸光變得幽深,系統真是沒文化,怪不得老被晏喻抓著學習,靈魂跟肉/體的共震怎麽會是愛的禁區?
他們可以‘愛’的光明正大,只是這事還得再等等,等到滿足晏喻上大學結婚的條件,等到自己充分掌握哥/哥買來的‘學習資料’,還要研究‘男男相愛’輔助物品的質量報告,以期達到讓晏喻‘飛升’的人生目標……不過在這以前,他該收的利息不會嘴軟。
“砰砰砰。”
龔老師屈起手指敲了幾下門板,他走進教室將卷子遞到晏喻手邊,笑眯眯地開口:“加油,我期待你的表現。”
“我會的,謝謝老師,”晏喻雙手接過卷子,他趁機在意識裡面義正言辭地表示:“我跟裴虔是這麽不矜持的人?你少想點兒童不宜的事,就不會覺得快要瞎了。”
他說著不給系統回話的機會,利落地直接趕人:“我要考試了,你別冒出來打擾我。”
“到底是誰在兒童不宜?”系統揉了揉不存的鼻子,它嘀嘀咕咕地反駁道:“我怎麽覺得你有些心虛?”
它說著揮了揮不存在的手:“算了,你認真考試吧,我要去躺著消化能量了。”
裴虔不受控制地翹了翹唇角,他漆黑眼眸緊鎖在晏喻臉上,這麽硬氣的哥/哥太可愛了……怎麽辦,現在好想親。
晏喻垂著眼眸握緊了筆,他除了心虛還‘怒其不爭’,誰接吻會接到毫無招架之力……這要是以後真刀真槍的……還不是任裴虔宰割的命運?少年的強勢讓自己……
住腦。
不可以再想了。
晏喻抖著長長的睫毛,強行將注意力放到試卷上面,150分的題目都不難,他龍飛鳳舞地開始答題。
“唰唰唰。”
直播間裡閃爍著大量彈屏。
相較於早上臨時起意的直播,下午直播間裡面在線人數高達三千多萬,吃瓜群眾個個堪稱福爾摩斯,他們一進來就發現了‘問題’。
【哇哦,裴虔這是開美顏了嗎?我怎麽覺得晏喻更好看了?】
【不是你的錯覺,我也覺得下午的晏喻完美詮釋了‘眉目含情’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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