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固執要跟著男主來的樣子,程玉載恨不得當場摳個三室一廳,男主那會兒估計都在想他怎麽那麽麻煩!
“等會兒要你們去做個口供,本來我們也摸到點線索,但一直沒掌握廖志平開賭場的證據,這次靠你的提供信息。”民警掃了眼新到的訊息,樂了,“其他兄弟已經端了賭場了,規模還不小,這次有得加班了。”
臥槽!男主竟然有廖狗開賭場的證據。
就算是男主,也沒有那麽開掛的。
但是聽到民警只是說了賭場這一條罪行,程玉載心裡一咯噔。
收容人賭博,開賭場,惡意放貸可是個性質惡劣的刑事案件,但對程大海來說,他賭博拘半個月就能出來了,照樣還可以騷擾男主。
程玉載有上帝視角,原主被趕出豪門的時候,程大海可是做過把原主賣給廖狗抵債這事的。
雖然沒有具體描寫,買賣人口用於做什麽,不外乎是那幾種用途。
“我懷疑廖志平可能涉嫌人口拐賣。”程清章先一步說出程玉載的擔憂,冷靜開口,“廖志平如果只是涉/黑。開賭/場,沒必要帶走我,我懷疑他們想要拐/賣/人口,或者器/官買賣,也有可能涉/黃。”
民警眉頭一皺,掃了眼鎮定的程清章與他身邊的Omega一眼,頓時有些後怕。
昨晚莊所連夜召開動員會,說收到群眾的消息,在他們隔壁轄區某處高檔會所內有地下賭場,還提供了準確位置。
根據好心群眾提供信息,這家會所老板名字叫廖志平,地下賭場至少開了五六年,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為了保護群眾信息,他們先派了經驗豐富的老警察去摸排,確認消息屬實後,沒有聲張,而是跟附近幾個派出所民警聯合行動,制定計劃,打算今天一起端了這個地下賭場。
沒想到行動前,莊所突然接到信息,說報信人人身完全受到威脅,他們所要改變計劃,先去了一中。
等看到程清章被帶進麵包車後,民警才知道,原來那個熱心群眾就是便利店小哥。
難怪莊所那麽擔心程清章安全,還是他想的少了,只是以為莊所擔心程清章暴露舉報人的身份信息,人身會受到危險。
“要是他們還敢買賣人口的勾當!這麽多年,涉及多少人,這可是特大案件!”民警臉上一沉。
程玉載擔心:“那能查出來嗎?”
民警看一眼程玉載,憤恨說,“只要進了局子,皮都給他扒乾淨,有這個方向,就算他們這群人都是鐵打的嘴,也能給他撬出來。”
正說著,莊副所帶著那個混子下來了,他掃一眼程清章和程玉載,見兩人沒事,才對下屬吩咐,“樓上沒人,我看了空房間沒有跳窗的痕跡,這就是個空房。先把人帶回去,一個一個審。”
說完,又轉身吩咐人把程清章和程玉載帶回所裡。
事發突然,莊副所就帶了兩輛車,嫌疑人裝不下,索性就把麵包車一起開回所裡。。
路上,民警將人口拐賣的事當著心裡防線比較薄弱的嫌疑人說了,老民警在旁觀察嫌疑人神色,等炸完嫌疑人,老民警直接點頭,“有鬼!”
“沒想到真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有這個大的罪惡在滋生。”
“也不一定是拐賣人口,挾持賣/淫的可能行更大。”老民警根據經驗推斷,臉色也沉了下來。
另一輛車內,跟程清章有過短暫交流的民警跟莊副所閑聊。
“我怎麽看那個Omega那麽眼熟,應該是前不久剛見過吧?”
莊副所看了他一眼,淡淡嗯了一聲,“半個月前在所裡見過。”
民警啊了一聲,立刻想起這事,驚奇地笑了一聲,“哎你說莊所,這事還真聽奇妙!當初把人帶所裡我還以為這人故意找清章,沒想到今天還能在一輛車上?我看清章也不排斥這個Omega。”
“好了別說了,小年輕的事。”莊副所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同事,嚴肅的神情松動不少。
程玉載再次光顧便利店附近派出所,兩次都是專車接送,內心十分之複雜。
跟程清章共乘一輛警車,程玉載發現一起坐在車裡的三個民警對程清章態度都十分友好。
程清章為人雖然冷淡,但面對民警的關心詢問,還是會認真回答。
在聽他們交談中,程玉載才得知,程清章竟然在發現有人跟蹤他後,沒有第一時間甩掉跟蹤的人,而是淡定回家,默不作聲請了假,等後半夜跟蹤的人回去交差後,反跟蹤了人家。
連續反跟蹤兩天后,那個跟蹤程清章的混混忍不住回賭場摸了一把,才暴露了位置。
程玉載怎麽也想不到程清章這麽能伺機而動。
可惜沒有抓到廖狗和程大海,但好在他們聽到風聲,一時半會兒不敢出來作妖。
派出所方面也在給程清章找一個安全的新住所。
回到派出所,那些混混直接被帶去審問。
馬主任和平代亦在程清章被帶走,第一時間就被通知去派出所接人。
這會兒見他們回來,馬主任氣的臉紅脖子粗,兩萬字檢討是逃不了了。
他們還不能走,得留下來配合警方調查。
審了一個多小時,程玉載看著派出所人員進進出出,附近派出所來要來調人幫忙,所裡亂一鍋粥。
這時候,程玉載手機突然振動了一下,他下意識掏出手機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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