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衛凌眯了眯眼,他使壞一般戰術性仰頭:“你覺得你今晚挑釁我明智嗎?”
沒有遇到沈默。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佔有欲這麽強烈。
如果可以。
他恨不得永遠呆在對方身體。
合而為一。
沈默親了一個寂寞,他的好勝心頓起:“你再躲一個試試?”
“小的不敢了,”衛凌凌厲的眉眼含笑,他攬住沈默在寬大的沙發上翻身調換了一個位置,乾淨利落的認慫:“大爺您在上面。”
沈默滿意地反客為主,他壓著衛凌親了一個痛快。
半晌後。
兩道重重的呼吸逐漸平複。
客廳裡響起沈默低沉的笑聲:“還是你甜。”
“等我們高考結束,”衛凌伸手不輕不重地按向沈默腰窩,他咬著倒進懷裡的戀人耳朵:“我隨時讓你做個快樂的人。”
沈默全身發軟,他趴在衛凌懷裡又羞又氣:“閉嘴。”
臥槽。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會被衛凌壓到翻不了身了。
因為。
他雖然有一顆大猛攻的心,但架不住小軟O的肉/體拖累。
好吧。
其實躺平做個‘快樂的人’滋味很棒。
“默默,”衛凌笑著坐起來,他突然伸手勾起沈默的腿彎站起身來:“你要不要染滿學神的氣息?”
高考前一周雅信就放假了。
放假之前。
高三的學生就像膜拜吉祥物一般湧進八班跟衛凌求握手。
美其名曰。
沾點學神的氣息。
衛凌征得沈默的同意之後,來者不拒。
沈默身體驟然失重,他下意識環住衛凌脖頸:“什麽?”
衛凌湊到沈默耳畔,他故意拖長了音調:“比如說……負距離?”
沈默眨了眨眼,他可恥地動心了:“來。”
他頓了頓,豎起了一根手指:“不能更多了,我們需要養足精神”
事實證明。
多運動確實可以打消胡思亂想。
第二天早上。
沈默跟衛凌神清氣爽地起了床,他們剛洗漱完畢下樓。
“叮咚。”
小別墅的門鈴響了起來。
衛凌邁著長腿走到門邊,他伸手打開了房門。
“東西帶齊了嗎?”童書年推著坐在輪椅的安靜站在門口,她手上端著熱氣騰騰的小餛飩:“你們吃了就出發。”
她頓了頓,笑著補充:“讓你童叔叔送你們。”
安靜是衛凌升上高三時醒過來的。
醒來的時候。
童書年坐在床邊給她輕聲念著小說,眉眼一如當年認真做題的少年。
他陪著她複建。
他陪著她學習新的事物。
安靜百感交集,又忍不住自慚形穢,她還擔心衛凌有什麽不好的想法。
在一個陽光午後。
“媽媽,”衛凌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溫和又鄭重地說道:“不用理會世俗,我最在乎的是你的幸福,你忠於自己的感情就好,就像我一樣,我愛沈默,不管流言蜚語,沒有什麽可以把我們分開。”
他對童書年是有過意見。
但同樣的。
他把童書年對母親的在乎也看到了眼裡。
“好,”安靜抬眼專注地看著衛凌,她伸手撫摸著衛凌眼角,笑著回道:“我會考慮,我們要一起幸福。”
她當然知道沈默。
更知道沈默為她跟衛凌做過什麽。
無關報恩。
她早就從衛凌跟沈默兩人無形親昵中發現了端倪,他們深愛著對方。
人生一輩子。
男生女生沒那麽重要。
她在乎的是衛凌幸福。
很快。
安靜接受了童書年的感情,她像以前那個溫柔又霸道的女孩一樣提出要求,讓他在衛凌別墅附近購買一套別墅。
童書年聞言大喜,他淨身出戶了一年多,早就存下不少安利費。
他馬不停蹄地尋找到隔壁戶主,高於市場價300萬順利入手。
他跟她一起設計裝修,一起挑選家具……
安靜也不矯情,她在裝修完成之後提出先辦證後搬家。
童書年心臟又酸又澀,他提出想舉辦婚禮。
命運兜兜轉轉終是給她們一個圓滿。
但婚禮是他的遺憾。
“辦,”安靜眉眼恬靜,她的小手一揮:“你再等等我,我要站著穿家鄉吉服嫁給你。”
她知道秦寧全部的事情。
也知道對方穿著婚紗死得慘烈。
安靜不知道童書年對婚紗有沒有陰影。
但她願意為秦寧保留一個念想,對方是唯一一個穿著婚紗嫁給童書年的人。
她不是聖母。
因為秦寧是童秦的母親……雖然只有視頻見過,但那是一個懂事的好孩子。
衛凌側身讓開道路,他答應地乾脆:“好啊。”
他跟沈默運氣不錯,兩人都到京市七中考場。
離他們現在住的別墅半個小時車程。
童書年推著安靜走進客廳,他不由自主接著昨天沈默的工作,開始檢查考試袋裡的文具:“你們不用緊張,平常心對待,正常發揮就好,就算還可以走特招”
他試圖讓兩位少年跳級走特招。
沈默跟衛凌全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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