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凡說:“這個好像是《聖靈月光》的新角色,網遊,那遊戲現在都火出圈了,時岸這也算是蹭了把熱度才這麽多人看的。”
“什麽他媽月光,我看他要脫光了!”
在人前,顧行野很少說駱時岸的事,這也是兩個人坐在角落裡,身邊沒有被人,顧行野多喝兩杯心裡不痛快。
他說:“我見他拍節目辛苦要帶他去逛街,結果人家天天泡在健身房,比我都勤。”
李天凡說:“會不會在那做前台?”
?
“滾你的!”顧行野罵了一句。
李天凡笑了兩聲,幽幽道:“你知道時岸為什麽哪裡都去,就是不回家嗎?”
顧行野瞥了他一眼:“你知道?”
“那不就是在家閑不住嗎。”李天凡說:“人家拍戲拍廣告拍綜藝,習慣這樣的生活了,哪裡還能在家閑著,要把你關家裡你也閑不住。”
顧行野說:“所以我給他買了個狗啊!那狗長得小,叫聲能把我煩死!”
李天凡笑:“你說你們倆都不喜歡狗,你買它回來,你煩人家就不煩了?一見那狗就更不想回家了。”
“駱時岸喜歡狗。”顧行野說:“他就喜歡這小貓小狗,以前要買,我沒同意。”
這話讓李天凡不解,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別是喝多了吧,那天我去你家取合同,時岸以為那狗是我的,問我時還一臉嫌棄呢。”
駱時岸不喜歡狗了嗎?
這不對啊,那每天早上滿滿的狗糧是誰放的,不是駱時岸還能是田螺姑娘啊?
“你看錯了。”顧行野說。
“我又不瞎。”李天凡放下酒杯:“他以為是我的,還讓我趕緊拿走呢。”
不太對勁。
顧行野垂眸,在心中尋找不對勁的源頭。
從前的駱時岸一直跟在他身邊,偶爾他出差,駱時岸不方便跟去時,兩個人也會打電話發信息。
經常都是他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就能看見手機裡至少十幾條駱時岸在一整天不同時間點發來的消息。
他睡醒了,他吃什麽了,他做什麽了。
駱時岸清冷,從不說想念,但幾乎機械式的報告,和無論什麽時候回復他,他秒回的信息就代表想念。
通常顧行野都是粗略看看,然後回復他一句:【結束了,洗個澡。】
這時候就要看他還有沒有精力,有精力就聊一會兒,沒有就扣下手機睡覺,第二天這時候再看駱時岸的‘報告’。
然而最近這段時間,截然不同。
他再也不知道駱時岸每天吃了什麽,幾點醒的。
他錄製綜藝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向來不惹塵埃的他會跟韓毅一起出鏡拍視頻。
他們相處的很好嗎?
他們……他們不可能啊,他倆不都是下面那個嗎!
顧行野思緒突然混亂,包廂裡太吵,他跟今天的壽星打了個招呼,提前離場。
坐在安靜的車裡,顧行野再次打開那條視頻。
駱時岸cos的是黑色靈狐,前一秒他還是樸素的生活裝,音樂一響,他瞬間變身狐狸。
李天凡那個詞還真用到他心裡了,變裝後的駱時岸看上去妖孽又誘人,鞭子哪裡是抽到鏡頭上,分明是抽到了他心裡。
男狐狸,勾得人心曠神怡。
他怎麽這麽優秀,媽的,相處這麽多年,只見他不是穿黑就是穿白,寬大的T恤掩蓋了好身材。
再加上這些天都沒好好親熱親熱,都快忘了,他也是脫衣有肉的類型。
稍微一打扮,立馬變得高不可攀,似乎又回到了大學時代。
顧行野突然覺得口乾舌燥。
可轉念一想,今天的駱時岸好像還和大學時還不太一樣。
他變得奇怪,讓自己覺得異樣。
這種異樣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之前是駱時岸說想證明自己沒被黑粉打敗,和他吵了一架冷戰幾天后,他隨手丟了個綜藝過去,兩個人的冷戰結束。
在這之前是那個手表廣告,他就是通過這個廣告認識齊焰和韓毅的,還把那張該死的名片夾在了書裡。
再往前推。
他強硬地要求要出演之前拒絕過的劇本,甚至委身演男二也要進組。
再往前。
就是他們倆大吵一架的那晚。
想到這,顧行野腦袋裡的一根弦突然繃斷。
好像一切變故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的。
駱時岸從病床上醒來以後,宛若脫胎換骨,皮相還是那個仙人貌,裡面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引擎蓋突然‘嘭’地一聲響起,顧行野生生打了個寒顫!
一隻野貓尖叫著逃走,在玻璃上留下一串難看的灰色腳印。
顧行野還沒從驚恐種緩過神來,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
難道駱時岸,沒忘記那天晚上?
作者有話要說:
第23章
《好朋友》第二季自播出後廣受好評,很快迎來最後一期。
不同於以往的開場,這一次則是攝製組精心布置了個溫馨小屋,按照嘉賓和主持人的性格,每個人走進屬於自己的房間。
駱時岸推開門一看,他的房間堪稱簡易。
一張純白色沙發,腳下是松軟的地毯,黑色方幾上放著一杯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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