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屹眠:“怎麽睡在這了?”
林藥說:“不小心就睡著了。”
靳屹眠摸了摸他的手:“不怕感冒?”
“不會。”林藥說完抬起頭看他:“你不是說要加班?”
林藥的手是暖的,但不會很燙,靳屹眠說:“不放心你,回來看看。”
林藥以為他說的不放心是擔心他不好好睡覺或者發燒之類的,可看到靳屹眠看他的眼神,林傲挑了下眉:“不放心什麽?”
靳屹眠看他:“你說呢?”
林藥懂了,這人是怕他給他戴綠帽子,翻窗這事兒過不去了是吧?
林藥抓著他的領子把人撂倒在沙發上,抬腿就跨了上去,他坐在靳屹眠的腿上,食指的指尖在他領口的扣子上打圈:“怕我往家領人?這麽不放心我?”
靳屹眠扶著他的腰看著他:“是不太放心。”
“大可不必。”林藥說:“你我都還沒吃到呢,真當我有那麽多精力分出去給別人?”
靳屹眠問他:“你想怎麽吃?”
林藥湊到他面前:“你猜?”
靳屹眠單手捧住他的臉,拇指摩挲著他的唇:“不腫了?”
林藥舔了一下唇,舌尖不小心蹭到他的手指:“你想幹嘛?”
靳屹眠捏起他的下巴:“想把它啄腫。”
靳屹眠覆上來的動作依舊野蠻,可能也是因為林藥自己不懂的求饒,非得跟他來硬的,好像誰服軟誰就輸了似的。
可林藥到底不是凶殘那一掛的,臨了還被靳屹眠咬了一口才收尾。
“嘶~你怎麽還咬人?”林藥抿著唇瞪他。
靳屹眠雙眸淬著火,看他的眼神都燎人,他按著林藥的腰,用力把人往懷裡按:“不止想咬,還想捏碎了你。”
林藥:“你變態啊?”
靳屹眠:“不知道,以前也沒發現有這毛病,可能是你有毒。”
林藥嗤了一聲:“那你命挺大,我要是有毒絕對是劇毒,居然沒毒死你。”
靳屹眠就著這個姿勢抱著林藥站起來,一隻手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一隻手托著林藥上樓。
林藥兩條腿盤在靳屹眠腰上,摟著他的脖子低頭看了一眼:“你是在跟我展現你的臂力?”
靳屹眠:“抱你用不上什麽臂力,還沒一個車輪子沉。”
林藥:“......我感覺我受到了侮辱。”
靳屹眠把林藥抱回房間,衣服也沒換摟著他躺在床上。
靳屹眠很少穿著衣服上床,林藥問他:“一會還要走?”
靳屹眠輕輕捏了捏他的後頸:“嗯,陪你躺會,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靳屹眠閉著眼,林藥看著他臉上的疲憊:“你也睡會吧,昨天你也沒睡多久。”
靳屹眠在他頭頂親了一下:“好。”
林藥摟著他拍了拍他的背:“辛苦了寶貝兒。”
靳屹眠笑了下:“你叫我什麽?”
林藥重複道:“寶貝兒,喜歡嗎?之前不是說我叫祈簡哥叫的親,現在這個稱呼怎麽樣,夠親了吧?”
靳屹眠覺得這覺他也別睡了,反正也睡不著。
他再次咬上林藥的唇......林藥算是發現了,靳屹眠根本不會親人,他那種親法學名叫啃!
林藥不知道靳屹眠是什麽時候走的,之後連續兩天他都沒再見過靳屹眠。
生物院的檢測細胞融藥性的結果出來了,細胞的融藥性很好,生物院同意再拿出些細胞來給林藥製藥。
林藥去生物院拿細胞遇上了胡末海,兩人聊起了前幾天那個瞳孔泛白的死者。
“你猜的沒錯,血液提取出的細胞裡確實含有侵蝕性。”胡末海歎了口氣:“現在因為這種藥劑已經死了這麽多人了,要是再讓他們繼續下去,恐怕整個社會都會面臨危險。”
林藥經歷過末世,見過什麽叫生靈塗炭,但他從沒想過這種毀滅性的危害不是來自自然,而是人為。
胡末海說:“對了,薛院長剛請來一位植物學教授,你要不要見見?”
他們查了這麽長時間,確定這種有害細胞來自一種罕見的植物,但他們對植物並不是太了解。
林藥:“我?我又不懂這些。”
胡末海笑著說:“這話說的就謙虛了,你懂的可比我多多了,你跟著一塊去交流交流,說不定還能有什麽幫助呢。”
幫助林藥不敢說,但交流交流還是可以的。
新來的教授名叫歐陽璞,四十幾歲,五年前跟胡末海在一次交流會上認識的,算是有點交情。
薛靜給了歐陽璞一間單獨的研究室,兩人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歐陽璞跟靳屹眠從裡面走了出來。
林藥驀的往胡末海身後一躲,嘟囔:“他怎麽在這。”
胡末海一把年紀耳朵卻好使:“你說靳隊?薛院長怕接歐陽教授的路上出什麽意外,就讓靳隊去接的,這不,今天上午剛到。”
林藥心說難怪靳屹眠兩天沒回家,原來是出門了。
歐陽璞看著躲在胡末海身後的林藥:“胡博士,這位是......”
胡末海側開身給他介紹:“他就是我之前在電話裡跟你提過的小林博士。”
胡末海之前在電話裡沒少提這位小林博士,但他從沒說過這人這麽怪異,大白天的把自己捂這麽嚴實,連根頭髮絲都不露,不熱嗎?
歐陽璞見他一個勁的往胡末海身後躲,問:“他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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