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字面上的……”
喬安白的解釋還沒有說完,就被嚴铖打斷了,嚴铖一隻手還按著喬安白的兩隻手,另一隻就壓上了喬安白的嘴唇,捏著那兩片唇瓣揉搓著,堵住喬安白的話。
“那作為補償,還能看看小兔子其他部件嗎?”嚴铖看著喬安白的眼睛,笑了笑,“比如兔子尾巴。”
喬安白聽見兔子尾巴,愣了一下,居然第一反應是去思考可行性。嚴铖見喬安白沒有反應過來,就笑著貼著喬安白的耳垂,緩緩說了一句話,讓喬安白的臉瞬間爆紅,那雙眼睛再次看向嚴铖時,似乎都含著氤氳的桃花。
喬安白被嚴铖調戲得面紅耳赤,忍不住想要遁走時,卻發現自己的姿勢早已經無路可逃,十分危險。
嚴铖的嘴唇擦著耳垂來到臉頰,再到那兩片唇瓣,一路流連,一路細細品嘗。
喬安白整個人被抵在背後的落地窗上,仰著腦袋,被迫迎接疾風驟雨攻城略地,逐漸缺氧的大腦反應開始開始遲鈍,可背後傳來的堅硬的觸感讓喬安白又猛地一激靈。
喬安白意識到這裡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而這扇落地窗的材質是玻璃。
澄清透亮的玻璃,可以透過看得清清楚楚的玻璃。
喬安白瞬間羞恥到了整個人都快蜷縮起來,推搡著嚴铖,哭噎著說道,“不、不在這裡。”
嚴铖看著喬安白整張臉都變得通紅,忍不住還要逗弄,“我又不做什麽。”
喬安白的大腦已經運轉不過來了,他已經不知道“不做什麽”的意思是什麽了,他一個勁地說道,“不在這裡……嗚。”
嚴铖見喬安白整個人都迷糊了,無奈笑著應了聲“好”,就將喬安白抱去了休息室。
當喬安白鑽進了令人心安的被窩,才想起來其實高層建築的玻璃其實都是看不見的,但他還是忍不住感到害羞,他看了看自己剛剛被圍上然後就被扯掉的圍巾,突然感到脖頸和鎖骨的地方一陣火辣辣的疼。
喬安白伸手扯著領口,咬牙切齒地哭著,“咬人的壞蛋,嗚。”
嚴铖見喬安白一直皺著眉,便擔心自己下嘴太重了,想要去查看喬喬鎖骨上的傷,結果發現只是叼出來一片紅印記,連皮都沒有破,然後又被喬安白踹了一腳泄憤。
“吹吹就不疼了,保證沒有下次了,好不好?”嚴铖拿著創可貼過來,熟練地哄著人,然後給喬安白上了藥,再小心翼翼貼上創可貼。
“大騙子。”喬安白按壓好創可貼,拉了拉衣領,在自己圍上了圍巾。這一次,雖然沒有嚴铖幫他圍的那麽好看,但是喬安白卻圍得嚴嚴實實的,一點縫隙也不露,嚴铖這一次真心實意地想要來幫忙,都被喬安白喬安白一巴掌揮開。
縱使圍巾圍得慘不忍睹,但依舊掩不住喬安白半分的明眸皓齒,還顯得看起來更小一隻了。
“喬喬真的要這樣圍麽?”嚴铖看著喬安白亂糟糟一層又一層只要還有剩余的長度,就全往脖子上圍去,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就這樣!”喬安白哼哼唧唧說道,說著,還從休息室的衣櫃裡面又翻出一條同樣品牌的灰色系列同款,又套在了嚴铖的脖子上,胡亂地纏了上去。
同款的圍巾和同樣糟糕的圍法,要是品牌的設計師看了都會吐血三升,奈何兩個人硬生生用顏值撐了起排面。
“你也這樣,誰也不許嘲笑誰!”喬安白看著嚴铖霸道地說。
“沒人敢嘲笑喬喬。”嚴铖低著腦袋任由喬安白纏著圍巾,哪怕是喬安白故意纏得過緊了也依舊是雙眸含笑得看著喬安白。
喬安白被嚴铖的態度弄得沒了脾氣,哼哼唧唧地又將圍巾稍微解松一點,他看著嚴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有些羨慕。
畢竟是真的很好看哎,不管怎麽造都很帥氣的好看。
嚴铖看著喬安白又手忙腳亂的解著圍巾,神情專注,滿眼都隻倒映著一個人,嚴铖忍不住垂下頭,吻上那雙眼睛。
兩人又鬧騰了一會,早就已經到了飯點了,喬安白從窗口看下去,很輕易就找到了屬於食堂的那棟樓。
那棟樓擁有一扇巨大的觀景窗,在獲得非常好的采光的同時,外面的人也能夠看見裡面的東西。
而食堂裡的大廚仿佛炫耀般,將大部分都菜品全部靠窗擺放,在入冬正午難得又短暫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好看,不少小姐姐每天的日常就是拍照打卡。
或許是之前在郝任那裡得到了錘煉,又或者是有嚴铖陪著他,喬安白拉著嚴铖坐電梯下樓的時候,已經可以用平常心對待了。
或許是一路上都沒怎麽遇到人,喬安白已經抱著僥幸心理,大家都在專心乾飯,沒有人那麽多人會注意到他們的吧。
嚴铖看著喬安白彎了彎了眼睛,一下子就猜到了喬安白在什麽,他並沒有殘忍的戳破喬安白的幻想。
畢竟有的人,天生就是會引人注目的。
當兩個人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正在交班的兩個前台瞬間就看見了從電梯出來的兩個人。
喬安白看見那兩個小姐姐瞬間就雙眼發光地看向了自己這邊,他還是有些不太好意地笑了笑,然後就拉著嚴铖趕緊離開了。
可轉頭離開的喬安白並沒有發現身後的兩個小姐姐瞬間拿出手機劈裡啪啦地敲著什麽。
通往食堂的路上,一些人已經吃完了餐準備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迎面走來的人都只是朝著嚴铖點了點頭,然後目不斜視完全可以不看喬安白一眼,就經過了兩人,惹得喬安白有些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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