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早起床再加上勞累了半天,喬安白一覺睡到了夜幕降臨,當喬安白睜眼看著空蕩蕩的,只剩下嚴铖一個人的孤島別墅,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賓客們和他的父母們早就背著他轉移了陣地,去舉行郵輪宴會去了。
“你的主意?”喬安白踹了踹正在彎腰幫喬安白穿衣服的嚴铖,故意板著臉問道。
“是咱媽在為我們兩個人創造二人空間。”嚴铖笑了笑,順勢吻上了喬安白的唇,道,“喬喬難道不知道?”
喬安白一時有些懵,他看向了嚴铖的眼睛,企圖尋找一些答案,當他看見了嚴铖含笑的眼神,瞬間就明白了。
他們故意的!就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這件事!
嚴铖看著喬安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後詢問道,“喬喬現在餓不餓,需要吃點什麽嗎?”
喬安白搖了搖頭,早上化妝的時候他就吃過東西了,然後就是酒宴,在休息之前他偷偷吃過了一點東西。YhuGu.
原本喬安白計劃只是小憩一會就起來安置賓客,結果一覺睡到現在,把很多收尾工作都甩給了嚴铖。
喬安白親了親嚴铖的嘴角,“辛苦啦。”
嚴铖看著喬安白,笑道,“確實很辛苦,喬喬要給我什麽獎勵?”
喬安白聽著嚴铖的“訴求”,正在認認真真考慮的時候,嚴铖眸色深深,突然俯下身,附在喬安白的耳邊,說道,“既然喬喬不餓的話,那晚飯就晚一點吃吧,先吃點其他東西……”
氣息撲在喬安白的頸側,喬安白頓時感覺到耳尖有些發熱,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抗議,就被堵住了唇瓣。
喬安白的睫羽微微顫抖了幾下,最後還是選擇了垂落。
黑暗、孤嶼和任由掌控的愛人,讓嚴铖心底壓抑的情緒悄然生長,他恨不得時間就此停止,這個時間空間裡只有彼此。
喬安白不知道嚴铖為什麽突然變得十分興奮,他盡力配合著對方的動作,但換來的卻是更加猛烈的亢奮,就連泣噎聲都變得斷斷續續。
“夠、夠了……”喬安白微啞,推拒著,試圖逃離被籠罩的陰影。
“不夠。”嚴铖盯著喬安白的臉,輕聲笑道,“這個是獎勵,還有懲罰。”
喬安白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幾乎是嚴铖說什麽就是什麽。
“早上喬喬不是還能囂張嗎?”嚴铖吻了吻喬安白的眼角,將又滑落淚珠的舐去。
看著喬安白的模樣,嚴铖壞心思頓起,一下又一下地吻著,繼續問道,“喬喬還記得早上說過些什麽嗎?”
面對嚴铖的報復,喬安白將腦袋埋進枕頭裡,並不想回答也不想搭理,甚至想要蒙混過關,但嚴铖明顯不願意放過他。
喬安白本以為這場報復會比之前更凶猛,卻沒想到對方卻換了一種進攻方式,宛若凌遲削骨般,緩慢卻深刻,盡欺負人。
當喬安白終究還是受不住的時候,不得不去艱難地回憶今天早上自己作死撩撥的話,可嚴铖存心就不讓喬安白好過,一次又一次打斷。
“嗚……”喬安白被翻了一個身,順勢環住嚴铖,把自己喊過沒喊過的稱呼全部喊了一遍,才勉強過了這一關。
喬安白在小島上這一躺,就過去了三天。
那三天喬安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來的,沒有其他任何人的島嶼徹底釋放了野獸的凶性,房間、陽台、花園、海灘……喬安白都被迫到此一遊。
與世隔絕的日子以及喬安白做任何事情都完全需要依賴嚴铖的感覺,讓野獸壓抑著的掌控欲得到了釋放。
喬安白一開始對於自己被弄成了傷殘患者表示極其惱怒,但是由於嚴铖照顧得過於周到了些,喬安白還是放下了這段恩怨。
喬安白數著自己蜜月的日子,發現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倒是無所謂,過上了自己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日子,但是嚴铖的公司不能太長時間離開人,堂堂嚴大佬只有十天的假期,這段時間都是拜托喬爸爸在打理。
這時間一下就過去了三分之一,更何況他的計劃可不能被打亂。
喬安白艱難地鹹魚翻了一個身,讓海灘的陽光遠離了自己一點點。
嚴铖看見喬安白有所動作,一下子就走路過來,來到了喬安白的身邊,“喬喬醒了?”
“今天晚上我們吃烤魚怎麽樣?”嚴铖看著喬安白,聲音比晚風還要溫柔。
喬安白點了點頭,然後又道,“我想了一下,我覺得我們可以去下一站了。”
喬安白坐起來望著嚴铖,雙眸亮晶晶的,“我們去其他城市玩好不好,環遊世界!就我們兩個!”
嚴铖看著喬安白幾乎是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但是!”喬安白突然停頓了一下,說道,“我想先回嚴宅拿點東西,稍微整頓一下,我們就到處去玩好不好?我們不告訴他們我們回去過一趟了。”
喬安□□準地拿捏到了嚴铖的心理,他發現只要他說“就我們兩個”“沒有其他人”嚴铖幾乎什麽都能同意。
嚴铖看著喬安白臉上帶著的一點點期待和神秘,笑了笑,也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蜜月第五天,喬安白還在睡夢中就坐上了私人飛機飛回了上京,從機場直接回到了嚴宅中,直到快要進了家門喬安白才徹底清醒。
“等等!”喬安白突然伸手攔住了嚴铖,然後從自己背著的背包中,拿出了一個眼罩,遞給你嚴铖,“帶上帶上,我要給你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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