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殷天工組織所有人在學院內熟悉方位,第一個到達的地方便是新生院。
“從三火居到院級單位,距離最近的是新生院,只需一刻。”殷天工在新生院前停下腳步。
這裡比起靈院那些建築要矮一些,面積仍舊足夠大,不是其他國家能見到的風景。
“新生院離學院出入口最近,旁邊就是你們來時的試煉地。”
殷天工往左右一指,眾人一看,果真是一片龐然密林。
“真的是啊…”
“我都沒注意!”
有人感歎聖天學院的面積之大,殷天工雙眼一閃,緊接著說。
“裡面還有許多藥材,僅供學員采摘,不知你們有沒有察覺。”
無人關注這個話題,比起藥材,他們更想去靈院武院看一看,在學員催促下,殷天工隻得前往靈院。
靈院和武院挨在一起,正好靠近聖天學院的中心位置,當他們抵達時,正好趕上開課時間。
只見大片平整的純色地面上屹立著一座巨大樓棟,最上方有一顆懸浮的球狀物體,金色的陽光從頂部琉璃般的窗體落下,盡數灑在大殿上,十分壯麗。
“這就是靈院嗎?”
“也太大了吧…”
這一景觀任誰見了都會忘記所有,就連明史也看了一段時間。
“另一端正是武院。”殷天工的聲音勉強拉回所有人的注意力。
明史轉眼一看,只見靈院對面正是武院,與靈院充滿靈幻的精致布局相比,武院要更樸素些,大片亮色覆蓋在牆體表面,絲絲媲美烈陽的金光外溢,十分有氣勢。
這時正趕上學員上課,大量身著貼身製服的男女湧入其中,他們目光堅定,走路帶風,一個個昂首挺胸,看得新生羨慕不已。
“昨天才進去的人,今天就開始了啊…”
“我也想去看一看!”
有人躍躍欲試,明史淡淡掃過眼前風景,不禁看向夙星瞳。
卻見夙星瞳的眼眸很深,一眼似要看穿建築,那股執念強烈,卻又帶著不可言說的恨,明史正思索女主會與學院有著怎樣的聯系時,殷天工的聲音適時響起。
“該走了。”
晏殊君聞言立即走到明史身旁,還有些人磨磨嘰嘰的不想走,拖著殷天工想要多留一點時間。
“導師,為什麽不多留一會兒?”
“他們說話不大好聽,我這是為你們好。”殷天工有些無奈,也不管想留的人,直接提步。
“什麽嘛…”
似乎是因為殷天工等級太低,一些人竟然不聽他的話,只有少數人聽從殷天工的勸誡,但他們還走幾步,身後便傳來一道男聲。
“這不是新生院剛來的學員嗎?”
來人是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他體格壯碩,身後還跟了幾名跟班。
“……”新生院學員有些沉默,因為這人是初期靈師的功底,儼然踏入靈魄第二階段了。
“怎麽不說話?”此人挑起眉,忽然放聲笑起來,“你們沒有步入靈院的資格,竟然還在入口滯留這麽長時間,不覺得羞愧嗎?”
他身後的跟班一起笑起來,旁觀其他人,也無一人有幫助新生的意思。
明史在這些人眼中看到了同樣的冷漠,很快便明白聖天學院的規則。
這是個強者為尊的地方,武力至上,而弱者沒有被同情的理由。
“我、我們只是來看看而已,為什麽要這麽說話!”有人忍不住氣,大聲反駁。
“因為你們境界不夠,便是看都不能看一眼。”
那人眼神一凜,手中熒光閃爍,只見方才出言的新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幾柄細針大小的魂器漂浮在四周,暗藏殺機。
“放開我!你要做什麽?!”
被束縛的新生在空中不斷掙扎,此時,在這二人周邊悄然浮現起一道巨大屏障,將其他人隔絕在外。
“這是什麽?”
有人看不懂學院操作,殷天工望著這出鬧劇,緩緩道。
“聖天學院地基是一塊巨大的試煉石,能夠感應到一切力量波動,此地被設下不得動武的限制。”
“原來如此。”
“那他還是沒事的,畢竟不能動手啊。”
一些人小聲議論,明史卻看出這名二星靈師並不想就此罷休,他不會真正動手,是想給新生一個下馬威。
或者說,是在含沙射影殷天工。
“你們站著不要動,我去去就來。”果然,殷天工前去解圍了。
一乾人看著殷天工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變味,只因聖天學院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樣子。
“姚修,快收手!”殷天工嚴厲道。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殷導師啊。”姚修終於等來殷天工,聲音瞬間拔高一個調,“多年不見,你的境界停滯不前,還是原來的等級,你覺得你有資格命令我嗎?”
“學院規定,不準對新生出手。”殷天工沒什麽表情。
“我有說過要動他嗎?”姚修冷哼一聲,才將人放下,“三月之後,我們角逐場上見。”
隨著屏障消退,新生倉皇失措的跑向殷天工,姚修與跟班們又是當面嘲諷一頓,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新生們看著殷天工失落而歸,都有些不樂,很顯然,姚修是衝著殷天工來的。
對於他們,姚修根本沒放在眼裡,充其量只是個找茬的工具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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