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妃娘娘竟將你打的這麽重啊。”墨竹驚呼出聲,眼睛卻是亮了一下,“她不是最寶貝你嗎,為什麽要打你?”
明史不想理他,乾脆閉上雙眼,當墨竹停止輸出後,一個涼涼的東西忽然貼上前胸。
明史預感不妙,睜眼一看,原是他抱著那條巨蟒往自己身上靠。
“大人很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想要靠近你。”墨竹白皙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他緊緊盯著明史的身體,像是在觀察什麽稀罕物品。
說完,那條巨蟒毫不留情的攀上來,它的蛇信子從明史的傷口撫過,傳來火辣辣的痛覺,那種疼痛仿佛深入骨髓,叫明史不禁顫了一下。
“拿開。”他壓抑著怒火道。
“不拿。”墨竹笑了一下,打圈審視明史身上的傷口,嘖嘖稱奇,“蘇妃娘娘打你的時候一定很開心吧。”
明史瞪著收緊的巨蟒,心裡正想要不要將它劈成兩半,卻聞墨竹道。
“我很能理解蘇妃娘娘的心情。”
不出意料,他又要開始進行一輪奇特的發言,明史煩不勝煩,這簡直比對上田長老還要令人不悅。
“我也很想用鞭子抽一抽你。”墨竹轉回明史面前,一雙眼充滿狂熱,有些不能描述的欲望,“你隱忍不發的樣子,一定很美麗。”
“你是變態嗎?”明史終於忍不住道。
“你說的不錯,我是變態。”墨竹挑起眉,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變態有什麽錯?我又沒犯東翎國國法。”
“離我遠點。”明史心中泛起濃烈的叛逆,很是嫌棄他。
這小子每次見面跟吃了春天裡的藥一樣,動不動就來找他,說上幾番騷擾的話再離開,他著實被惡心到了。
“這裡這麽悶,你待著也膩了,我帶你出去轉一轉。”墨竹像是沒聽到一樣,不久從外面推進來一個牢籠般的小車。
明史只看了一眼,頓時起了殺心。
他果然還是對這些人太仁慈!
這小車像是特意為展覽囚犯一般,還帶有一些附加設施,為了能更好的的不傷到囚犯,在腰部及頸部甚至有保護帶。
“你們都過來幫幫忙。”墨竹指示著周圍侍從,將明史放到車上,那些蛇一起跟下來,又將他牢牢纏在車軸上。
那條巨蟒更是無敵,它直接霸佔明史的腰部,穩穩佔據C位,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好了,現在出發。”墨竹在後面推著車,將明史帶出了思明殿。
外面正是一片好陽光,明史被墨竹推到花園之中,他一一為明史介紹了許多珍奇異獸,還看了水底遨遊的錦鯉,再回去時,時間已經不早了。
明史經歷這短短的一日,像是過了一個月那般漫長。
就算現在有人圍觀,他也不覺得有什麽了。
“你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啊,換做其他人,這個時候情緒已經亂了。”墨竹將明史帶回思明殿,笑的十分純良。
“還有什麽招數,使出來吧。”明史唇角微勾,顯得遊刃有余。
“……”墨竹被噎了一下,面色很快陰沉下來。
明史見他心情不快,倒是舒爽不少,墨竹將巨蟒小心抱回來,坐在小板凳上待到了天黑,趕在蘇耕月到達前離開思明殿。
【這兩人,一前一後的,到底想做什麽?】
明史沒有掉以輕心,等到今晚蘇耕月熟睡之時,他還有第二次機會。
當烈陽謝幕之時,蘇耕月如約而至,她入殿後先是坐到椅子上歇了一會兒,似乎有些疲憊。
在明史以為她今晚會選擇休息時,蘇耕月又命人上了人參茶,當著明史的面足足喝了三大碗,舉著軟鞭再次上前。
“以為我今天沒力氣了嗎?”
明史打量她幾眼,忽然道。
“人參茶喝多了有副作用。”
“明史,你在關心我嗎?”蘇耕月有些動容,手輕輕放了下去。
“不,我怕你今晚睡得比昨晚早。”明史直言道。
“閉嘴!”蘇耕月剛放下去的手重新揚上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壓抑不住怒火,“我真是瞎了眼,竟以為你這張嘴還能說出什麽好話!”
明史沒有再激怒她,蘇耕月還不解氣,又開始鞭打起明史來,這一回,她手裡多了些道具,開始變著花樣來。
“我知道你恢復的快,這具身體,便不用上藥了。”
蘇耕月忽然往明史身上傾倒了一種透明液體,那涼絲絲的水很快深入他開裂的傷口,不一會兒便痛起來。
“聽說這種藥會放大十倍痛感,專門用來拷問敵國間諜…我想看看,今晚你能堅持到多久?”
蘇耕月舔了舔嘴唇,繼而開始抽打,明史的手腳早已被勒出痕跡,饒是蘇耕月如此對待他,也沒有開口求饒。
藥效完全發作以後,那股難以忍受的疼痛席卷全身,竟不比田長老的差,期間,蘇耕月一直為明史上藥,直到她用完了自己的庫存才停下來。
“這般,就算是你也忍不了了!”
蘇耕月話音一落,幾輪鞭子就跟上來,明史悶哼一聲,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水,順著臉頰落下。
“看著你痛苦的樣子,我才能好受些。”蘇耕月見明史這番模樣,開心的笑了。
明史卻從她這樣的行徑中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蘇耕月這樣做,就像是讓別人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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