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以他現在的資歷和財力說出來,壓迫感十足,讓人連反駁的理由都找不到。
二叔的臉色越發難看,終是抬手,砰——
狠拍了一下桌子:“司矜!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你又怎麽樣?”
只是隨意坐著,司矜的氣勢,就已經達到了碾壓的地步。
眼看二叔的臉色變得青黑,他緩緩揚唇,笑得挑釁,敗類味十足。
隨手拿起一杯酒,繼續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這位舒冉女士關系?”
“當年夙夫人過世,舒女士才能進夙家的門,做阿淵的後媽。”
“可後來,阿淵的父親也死了,她沒有靠山,又擔心夙家破產,就做了你的地下情人,你們的關系可真亂呐。”
說到這裡,司矜好像忽然來了興致,繼續道:“你說我要是捅出去,會發生什麽蝴蝶效應呢?我還挺好奇的。”
二叔咬牙:“你……”
“我?”司矜笑:“如果你還以為我欺負人的話,把我就欺負了,不滿意,盡可以去告我。”
“願景律所,隨時恭候。”
說罷,便抬起手中酒杯向四周敬了一圈,張口飲了去。
一滴酒不小心自杯壁滑至喉結,在暗光下,泛著誘人的色澤。
夙臨淵眼神變了變,指尖輕略過喉結,接下了那一滴酒液,放在唇邊,輕舔了一下,眸中透出幾分癡迷。
他喝的酒,好香。
“諸位,慢走不送。”酒杯一擱,司矜便態度堅決的示意眾人離開。
等繼母舒冉走到門口的時候,夙臨淵像是想起了什麽,忽然開口,無辜補了一句:“這裡是gay吧,二叔應該也喜歡男人吧?”
“所以舒女士,你可能只是他的眾多情人之一,連個二房都算不上,好可憐哦。”
這下,夙臨淵就看見,舒冉眼裡的淚,變成了真的。
真好,這群人過的越不好,他越開心。
本來想等今年提前畢業後,再收拾他們的,可既然自己送上門,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夙臨淵動了動,本來只是想把司矜抱緊一些,好好享受一下難得的溫存。
但下一刻,就發現自己不小心,帶掉了律師的無框鏡。
眼鏡滑到了鼻梁處,司矜的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呼吸都透著欲。
夙臨淵喉結滾了下,這才想起來,他從小到大,都沒看見過司矜喝酒。
一直不喝,是因為……一喝就醉嗎?
“矜哥,哥?”
夙臨淵湊上去,小心翼翼的叫了兩聲。
司矜這才反應過來,“嗯”了一下,撐著精神道:“沒想到這酒的度數還挺高,我們走吧。”
“好。”夙臨淵還是習慣性的去聽他的話,抬手幫人摘了眼鏡。
去扶司矜手的時候,眼鏡鏈條,正好落在了男人白皙的肌膚上。
像一把鎖,格外撩人。
鬼使神差一般,夙臨淵沒有繼續去扶他,而是放好眼鏡,獨獨把細鏈取了下來。
首尾相接,栓在了司矜手腕上,又試著將他的雙手舉起來,自己單隻手握住,壓過頭頂。
俯身,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窺伺著這個將他從小帶大的男人。
心跳不由自主的加了速。
第1981章 先生,紋一朵玫瑰吧22
司矜有些不舒服,試著動了動。
沒掙開對方的手,反而把領帶弄得更散了,薄唇微分,氣息都是滾燙的。
“別鬧了,我們回家。”
夙臨淵不為所動,司矜便擰了擰眉,又提了個不太過分的要求:“我想喝水。”
原來,真的不能喝酒啊。
夙病嬌眸色微轉,轉手拿起了一側的酒瓶,對瓶口飲了一口,然後抬手,捏住了司矜的雙頰。
迫使他雙唇分開後,迅速低下頭——
“嗯……”
司矜閉眼,悶悶哼出了聲。
手腕上,眼鏡鏈的觸感冰涼清晰,好歹不至於在這關鍵時期,理智全無。
好不容易被松開,那雙向來清寂的桃花眼也被逼紅了,帶著幾星淚珠,迷茫的盯著眼前人。
“阿淵,越喝越渴呢?”
因為帶著鼻音,所以,這話聽起來也帶著委屈,像撒嬌。
仿佛忽然打開了什麽神奇的閥門,夙臨淵大受刺激,垂手,大逆不道的撫了下司矜的耳尖,說:“可能這裡水不好吧,我再喂你一口。”
“不用了,阿淵,松開我,我不……唔……”
很快,比剛才更強勢的吻便不由分說的壓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司矜看見,那瓶酒好像空了,他的意識也無法再強撐下去。
最後留在腦海裡的想法是——夙臨淵有沒有膽子直接在這裡辦他。
萬一他發瘋,沒了小么,自己明天要怎麽辦?
可這點想法,很快又被泯滅在新一輪的吻裡。
等夙臨淵依依不舍松開的時候,司矜已經醉的皮膚發了紅。
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倒在沙發上,一副“任君宰割”的可憐模樣。
這和他以往的強勢形象,差的太大了,領帶亂糟糟的,好像可以輕而易舉的解開。
夙臨淵深呼吸兩下,著了魔一般,把司矜放好,便垂手去解他的領帶。
精致的鎖骨很快出現在眼前,看上去,缺了一個吻痕,不,缺了許多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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