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些年,我也被你忽視習慣了,不奢求……唔……”
話未說完,就被聶臨淵一把撈進了懷裡,狠狠封住了唇。
不行,放在眼前的美人稍縱即逝,來不及思考自己有沒有再被騙了。
即便是被騙一輩子,他也甘之如飴。
“我沒有……沒有不要你。”不知過了多久,聶臨淵松開了人,一隻手捏住襯衫一側,剝荔枝一般,一點一點,除去麻煩的東西。
嘴唇貼在司矜唇邊,不到一毫米的距離,“我是怕沒有感情基礎,你不要我,我今天帶的玫瑰你看了嗎?”
“嗯,路易十四。”
“花語是一見鍾情,我花好長時間找到的。”聶臨淵說罷,就立刻抱起司矜,用腳勾開了門往大床邊走去。
把人放下後,便緩緩低頭,薄唇一點點略過矜矜的鎖骨,腹肌,人魚線。
大手拖著人的後背,迫使司矜仰頭緩氣的時候,才終於又吻了吻人的唇,靠在他耳邊,蘇聲誘哄:“我在想,如果今天這件事說開了,我們原本的感情基礎沒了,我就再拿那朵花對你表白。”
“我對你,一見鍾情。”
第1889章 規則怪談:不斷作死後我成了大佬40
“一見鍾……鍾情?”
司矜抬頭凝視著他,不知遭受了什麽“欺負”,上挑的眼尾徹底紅了個通透,脫口的聲音,都變得斷斷續續。
他揪皺了聶臨淵的白襯衫,毫不客氣的,在他後背按下一道道紅痕:“你現在的反應,確定不是……見色起意?”
“那怎麽辦呢?矜矜好看,我難道不該……給點反應?”
“對了,還有一件事沒問。”聶臨淵猛一俯身,靠在了司矜耳邊。
看著人眼睛裡那不受控制溢出來的淚花,低低笑了一聲,繼續使壞:“你這個五十,是一次償清,還是分期付款?”
司矜咬牙:“一輩子分期。”
一……一輩子?
聶臨淵不自覺被噎了一下:那怎麽夠?
這怎麽算都有點少吧?
“寶貝,一輩子的話,可不能這麽算。”他調整了下紛亂的呼吸,吻去矜矜的淚,繼續輕聲哄騙著:“要是這麽計時,那就得五十天,五十年,五十輩子,再或者……五十個生生世世。”
司矜覺得他好笑,生生世世已經算是沒有盡頭了,又何來的五十個?
“無理取鬧。”
罵完這一句,司矜便別過頭,不再看他,輕咬下唇,不再出聲,也不再去配合他。
像是對他無理取鬧的懲罰。
可聶臨淵卻覺得,心裡甜滋滋的。
矜矜罵他好像也是在寵,矜矜看起來凶,卻從來不對他狠心,他好喜歡。
低頭,以吻撬開少年的唇,溫聲哄著:“別咬自己,不然會有懲罰。”
“嗚……”
不知過了多久,司矜終於等來了風平浪靜,好在,沒有暈過去。
他勾了勾聶臨淵的手臂,啞聲開口:“晚上沒吃飯,好餓。”
眼睛裡的淚痕還沒乾,被欺負的連提口氣說話都很困難,與平時的強勢派若兩人,啞聲跟他撒嬌。
救命!真的一點抗拒能力都沒有!
“那我去給你做飯。”聶臨淵應了一聲,剛要起身離去,就又被司矜拉住了衣角,可憐兮兮的,指了指床腳。
聶臨淵順著他的手看過去,正見少年的腳腕被領帶捆住,固定在了床尾。
一切都因為掙扎變得亂七八糟,微微一動,就能看見細小的紅痕。
“你太狠了。”司矜的聲音悶悶傳來,像貓咪,賭氣一般威脅:“不解開,我就不吃飯了,餓死自己。”
聶臨淵呆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的惡劣,立刻披上睡衣,蹲在床腳,迅速拆了領帶。
剛要對著那紅痕揉一揉,就見司矜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直接抬腳,砰——
將他踹到了沙發旁,自己坐起來,活動了下筋骨:“我自己去洗漱,你,五十天不準上床!”
說罷,便自己穿好睡衣,站了起來。
聶臨淵慌忙跟上去:“別生氣,小紙條上說,屋裡的浴室這時候沒有熱水,還提醒過不能往外走,這樣吧……”
聶臨淵提議:“你閉上眼睛,我抱你出去。”
“不用,你一看就不安好心,我不想暈過去。”司矜拍開他的手,繼續邁步。
客廳裡倒是一切正常,可就是到浴室的時候,一顆披散著長發的人頭,赫然擋在了腳前。
第1890章 規則怪談:不斷作死後我成了大佬41
只是,不像普通鬼那麽恐怖。
頭髮是卷翹的金黃色,肌膚也白的像雪,就這麽落在地上,反而多了幾分詭異的聖潔,讓人覺得惋惜。
司矜單隻手扶住門框,控制著腰逐漸觸碰到了那顆頭,還沒等撿起來,腰就被另一隻手臂直接攔住,猛然拉進了懷裡。
聶臨淵撿起那顆頭,毫不客氣的就要丟出去:“我就說我抱你吧,看看,覬覦你美色的鬼都擋道了。”
手剛揚起來,就被司矜攔住。
他沒有答聶臨淵這句醋意滿滿的話,因為前面,浴室那正對門口的梳妝鏡上,出現了一具沒有頭的身體。
一身飄飄然的白衣,就這麽懸在眼前。
看樣子,那無頭女鬼就立在他們身後,不到一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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