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動物,長著兔子耳朵的猴子……
那他是不是可以想的再大膽想一些,這些猴子,其實都是被“它”吞噬,而失去理智的玩家。
他們早已忘了,自己是人類,成了被“它”同化的異類?!
這個想法幾乎是荒誕的,但司矜卻覺得十分可信。
猴子是群居好鬥的生物,猴子園區的猴子們,情緒更是暴躁到一點就著,發生互毆致死,是一件很常見的事。
所以,即便是變成了動物,“它”也沒打算給這些玩家留一條生路!
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司矜沒把猴子們放進焚化爐,而是以神力起了十幾個小土坑,一個一個,把猴子丟了進去。
起碼在確定猜想之前,留個全屍吧。
他倒不是有多憐憫,逃生遊戲猶如戰場,不可能不死人,更何況這些玩家已經不算是人了,會攻擊人類,與末日喪屍無異。
別說是現在,即便是在他來之前,也死了許多人。
現實不是童話的夢想國度,他不能護著每一個玩家。
現在能做的,就是為原主復仇的同時,盡快玩死“它”,結束這可笑的怪談。
他沒有按規則焚燒猴子,哭聲再次傳來,不一會兒,司矜又來到了處罰室。
但這次,入目卻是兩個極寒的玻璃水缸。
一個裡面是昏迷不醒的戚茗仁,另一個竟然是……
第1871章 規則怪談:不斷作死後我成了大佬22
司矜微微擰眉,原本就嚴肅的桃花眼壓的更沉,逐漸多了幾分可怖的壓迫感。
他抬步向前,右手緩緩抬起,不出兩秒,一道蠻橫的神力便悄無聲息的釋放,嘩啦——
砸碎第二個玻璃罩的同時,逆著水流,接住了渾身冰涼的聶臨淵。
男人不知浸泡了多久,臉上都是紅的,脖子上滿是凍瘡,鎖骨上幾乎出現了血痕。
不用看就知道,他渾身上下,這時候,一定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聶臨淵是高級NPC,不至於被水嗆到,只是張口說話時,吐出的氣息都是冷的,與周遭空氣相融,很快就凝結出一縷肉眼可見的白煙。
“寶貝,你怎麽又……又生氣了?”
聶臨淵緩緩抬手,冰涼的指尖觸及司矜的肌膚:“不生氣,我罰了你,所以要還……還回來的……咳咳!”
“那東西說你以前追……追求……他。”
聶臨淵說著,便緩緩偏頭,目光瞟向半死不活的戚茗仁,逐漸溢出幾分傷感:“你是……在報復我嗎?”
“我以前也找了別人,讓你……傷心了,你就找那麽個玩意,報復……我?”回過眸,聶臨淵繼續笑。
嘴唇也凍的厲害,彎起來時,甚至有血透過破損的皮膚,一點點浸出來,越看越觸目。
他說:“不值當的。就算要氣我,也……不要那麽自降身價吧?”
“我……我不比他好看……”
“閉嘴!”司矜拉起人,將他搭在肩膀上,沉聲罵了句:“瘋子!”
說罷,就把聶臨淵帶到了昨夜裡,他們一起住過的房間,甩手將人扔在了床上。
真的是扔在了床上,毫無溫柔可言,甚至有幾分懲戒的意味。
然後,就快步走向了一邊的木架,一言不發的翻找了起來。
打碎了兩個玻璃罐,才把聶臨淵上次給他擦的藥找出來。
蹲在床邊,打開蓋子,一點一點,仔細為人上著藥。
他忽然有些後悔,為什麽要想個火葬場的主意?
不……不對,不能責怪自己。
司矜想:他要的頂多是逗逗人,罰跪個鍵盤就了事了。
這瘋子,何必弄成這樣?都是他的錯!
幸好,聶臨淵珍藏的藥恢復很快,有創口的地方,塗抹上不到十秒,就可以完全複原。
可,因為他身上的創口太多,又怕力道掌握不好,司矜硬是保持著半蹲的姿勢,停了半個多小時。
處理好最後一處創口時,冷汗已經從額角滲了出來。
他松下一口氣,剛要站起來去放藥,就被一隻手臂猛然攬住腰,再次跌坐回床上。
“你沒生氣。”聶臨淵身上依然是涼的,但是恢復了些力氣。
他單隻手困著司矜的腰,緩緩坐起身,下巴墊在人肩膀上,輕聲呢喃:“你心疼我。”
“你疼我不疼他,你愛我,不愛他。”
說話間,一隻手便緩緩蔓延至司矜的脖頸,修長的指節略帶薄繭,有意無意的略過神明精致漂亮的喉結。
嗓子似乎還沒緩過來,聲音有些啞,顯得整個人愈發無賴。
不要命又無賴。
司矜想:這瘋子,是審問戚茗仁的時候,得知了原主的一些事,想一邊火葬場,一邊試探他的底線嗎?
很好,他成功了!
司矜深吸一口氣,心跳緩緩平穩的時候,看向一側的男人,和善一笑,溫柔開口:“聽說泡冷水傷腎。”
第1872章 規則怪談:不斷作死後我成了大佬23
“……”
司矜繼續笑:“自己把自己泡進涼水裡爭寵,就要學會自己承擔後果。”
說罷,便毫不猶豫的揮開了聶臨淵的手,拿起藥邊走邊道:“萬一哪天你不行了,通知我一聲,咱們下半輩子啊,還有樂趣。”
“我會對你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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